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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十九,正该是少年意气惊天下,意气风发的年纪。

可他满脸淡漠,周身弥漫着一股强烈的生人勿近气场,疏离于人群之外。

凤惊华和嘉王视线相触,又迅速分开,她又看向杨斯年,柔声唤道:“表哥。”

杨斯年朝她宠溺一笑。

嘉王眼眸微眯,他看着满脸天真的凤惊华,有些怀疑刚刚看到她那么悲恸的样子是自己的错觉。

可她眼角此时还含着一滴泪。

那不是错觉!

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会流露出这么悲恸的神情?

嘉王有些疑惑,也有些好奇,究竟什么事情能让凤惊华这个蠢丫头悲伤成这样?

嘉王心底疑虑,便直接问了出来,“本王瞧四小姐眼底有泪,可是为了什么?”

凤惊华眼睛眨了眨,泪珠滚了下来,她随手把泪珠抹去,不好意思的笑道:“倒也没什么,刚刚听着戏词,一时有些感慨罢了。”

嘉王闻言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嗤笑道:“四小姐竟也听得懂戏词了。”

凤惊华没有说话,她从前世就知道嘉王一直不喜欢她。

嘉王觉得她任性妄为,完全不顾镇国公府和定国公府的脸面。

这不怪嘉王,确实是她以前做了蠢事。

“你说什么呢?”

杨斯年锤了嘉王一拳,怒道:“怎么说妹妹呢?”

嘉王冷声道:“我可没有四小姐这样的妹妹!”

声音里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杨斯年闻言却是冷哼一声,“你我是兄弟,我的妹妹自然就是你的妹妹,你跟我一样宠着她就罢了,若是不宠着她还要奚落她,咱们兄弟都没得做!”

“就是你们惯的,瞧瞧你们把她惯成了什么样子!”

“去你的!”杨斯年一脸无赖笑容,“我们杨家就这一个妹妹,我们不宠她宠谁?难不成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