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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晚晚点了下头,跛着脚到ICU病房门口,透过定身上的玻璃窗往里面看,床边放了各种各样的仪器,卢君晓躺在病床上,可是看不清她的脸,只看那体积就能想象到她瘦成什么样。

俞晚晚眼眶湿润了。

身后响起张维忠的声音,“一会正好可以进去探望,你进去看看卢老师吧。”

俞晚晚哽咽着点头,“好。”

她跟着护士去穿了无菌服戴上了无菌帽,进了ICU病房,走近看到卢君晓的脸,蜡黄脱形。

她差点没崩住,眼泪在眼里打转。

卢君晓缓缓睁开眼睛,眼底都是黄色的,看到床边站着的俞晚晚,她嘴角无力的一丝笑意,“做梦吗……”

虚弱的声音。

“老师!”俞晚晚蹲下,抓住了卢君晓的手,哽咽着点头,“是我,我是晚晚。”

她的掌心是热的,卢君晓嘴角微微扬起,“我想你……”

几乎一个字就要停顿休息一下。

俞晚晚点头,“我也想老师的,对不起。”

她对不起太多人了。

眼泪终是没控制住流了出来。

卢君晓试图抬起手给她擦眼泪,但力不足,用着仅存的力气和她说话,“小晚,即使……遭遇了不兴,但还是要永远相信自己的眼光不会错。”

俞晚晚不太明白为什么卢君晓为什么要和她这么说,那眼神像是有多少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