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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夫人随意,随意!切莫因我这莽撞伤了身子!”刘学名急忙道。

而盛兮则扭头看向沈安和,朝其眨眨眼,无声问他:“我‘不胜酒力’?”

那“酒疯”实在耍得太厉害,差点没让他泄了阳!

盛兮读懂了沈安和的控诉,但她很想为自己辩驳一句:“相公啊,非我‘耍酒疯’太厉害,而是你实在太清纯,我也不过言语挑逗了两句,又摸了你两把,你便脸红得跟个樱桃似的。你这般模样,任哪个有血性的女子看了,也想要做那白骨精啊!”

当然,她偷喝酒这事儿断是不敢同沈安和讲的。一来她非嗜酒之人,二来,因为她怕当初自己对付洛神医的那些话被沈安和用在她身上。再来,还有一个更为隐晦的暗想在其心中蠢蠢欲动,万一将来相公再与她喝酒呢?

咳咳!

宴席上不止有刘学名与其师爷,县衙主簿等人,而那主簿则是实实在在的南疆人,说的也是苗语。

他们一行人,既为皇上亲派使者,自有行人相随,由其负责翻译与沟通。且他们此次前来修志,所跟行人就有四位。

而眼下,沈安和虽然说得慢,但至少对话已然没问题。

而这也直令几位行人惊叹不已,就是盛兮亦是如此。想当初,她能懂苗语,也是迫不得已,少说也学了四五个月呢!

那主簿见沈安和竟能听懂苗语,且还能与自己交流,顿时一喜,当即用苗语与其对话。没办法啊,他虽为主簿,汉字认得齐,可就是汉话说不利索!

刘学名只当沈安和之前就懂苗语,与那些行人一样,学了好几年,虽有惊讶,却也没有太多惊讶。

而沈安和的态度也令刘学名等人心中松了口气,至少,这位使者不是那种目中无人,自命不凡的人。

另一边,虽然刘县令夫人不在,但还是有其他女眷在的。男人们在一旁说着正事儿,她们便在另一旁拉着家常。

关系拉近了,许多问题便也好问了。

众女眷闻言纷纷愣住。

“神器?这是什么?”大家你看我,我看看你,显然不知这是何物。

盛兮目光从众人脸上掠过,看不出有撒谎迹象。而就在她以为这次又是毫无所获时,其中一个女眷忽然道:“咦,沈夫人说的莫不是那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