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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不好的名声自然流传了出来。

他也没觉得不好的,浑浑噩噩过日子,过一天算一天,而这一顿饭让他清醒了。

他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沈墨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把排场搞大,让村里人都来吃,以此来告诉众人他家就是财大气粗,看看谁还敢欺负他的小媳妇儿,倒是没想到多了追随者。

村里还真没几个人能打得过王二流的,他一放狠话,放在之前也没多少人敢和他正面刚,有沈墨这个正牌夫婿为陆彦保驾护航,又有王二流,村子里谁还敢说一句陆彦的坏话?

流水席三天就结束了,众人吃得那叫一个意犹未尽,尤其是村子里正在长身体的孩子们,本就嘴馋,吃到这么好吃的,自然惦记。

大部分人家都是拿了罐子盆子将桌席上吃不完的带走,说是说不要浪费,实际上还不是想带回去热着吃,毕竟这些大鱼大肉什么的此后可能就吃不到了。

有的桌席席面上的一些村民抢起来可凶得很,差点没打起来。

司御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自小在王府长大,虽然是个下人,但作为世子爷的贴身侍卫培养,衣食住行都没话说,来了这儿之后还真叫他大开眼界。

说与沈墨听时,沈墨波澜不惊。

司御很是好奇,问道:“爷,你怎么一点儿也不惊讶?”

在京城基本就没见过这样的,毕竟王府的府邸在繁华的街区,在那附近摆摊儿的都有不少积蓄,前后左右的住宅也都是非富即贵的。

“少见多怪!”

沈墨瞥了他一眼,拿出一块木头开始雕刻,而此时的陆彦正在睡回笼觉,这几天天天被沈墨折腾,他每次吃完就要继续睡觉。

司御见他拿出一整套齐全的工具开始雕刻,愈发震惊了,“爷,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门手艺?”

司御只知道世子爷精通琴棋书画,因不常出门,常常捧着书在家里看,所以兵法什么的也都懂不少,是个学富五车的才子,但是,这种手艺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他好像从来没在王府见过!

难道也是看书学会的?

司御不爱看书,除了识字之外,别的基本都不懂。

沈墨瞥了他一眼,没再说话,司御莫名从对方眼神中读到了嫌弃,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憨笑两声,“爷,你看你能给我也雕一个不?”

“一百两银子。”沈墨淡淡道。

司御:“!!!”抢钱啊,世子爷你变了!请村民吃席眼也不眨,给我雕个像居然漫天要价!

不等司御叫苦,守门的小厮前来通报,说是外面有个叫王二流的求见。

司御:“王二流,不就是那个混混么?”因为这个名字,司御还是有几分印象的,“爷,他找你做什么,要见吗?”

“让他进来吧?”沈墨手里拿着工具刀,往削好的木头上戳,木屑飘了出来,泛着淡淡的木香。

王二流此番过来是为了和沈墨说那天早上村里人突然莫名其妙来他的住处要人的事儿,一来是觉得那件事实在蹊跷,虽然他从宋明那儿拿了钱不再追求此事,但他怎么想都觉得是个阴谋,二来是怕这件事要是传到沈墨这儿自己会被误会,所以他过来提前把这件事给说了。

他当然不会知道沈墨早就知道这事儿,若不是前一夜将陆彦从他那儿抱走,第二天闹起来怕是陆彦要被强行嫁给王二流了。

说完此事后,王二流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大块头在此刻看上去竟有几分弱小无助,他也不知怎么的,每次往沈墨跟前一站,就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畏惧。

“这事儿我听说过。”

此时沈墨的手里的木头人的头形已经逐具雏形,他俊美的五官沉静,没有表情时,总让人不寒而栗,别说王二流,站在一边的司御也有几分慌。

听到沈墨说这事儿听说过,王二流紧张得不行,连忙道:“此事与我无关,我不是什么好人,但做事敢当,我也从来没有欺负过陆秀才的弟弟。”

沈墨轻轻“嗯”了一声,道:“这事的始作俑者我心中有数,说起来可能需要你帮忙,不知你对护院一职可满意?”

王二流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么来一趟还给自己谋了一份差事。

做护院,月钱二两,但必须改掉以前的陋习,不能偷鸡摸狗,若是被发现一次,直接砍手指头。

决定洗心革面的王二流忙不迭应下,有正经的差事,他肯定好好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