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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炎突然盯着秦晚歌看,她被司徒炎盯得不自在,稍稍移开视线,“我脸上有东西么?”

司徒炎没言语,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暖黄的烛光下,秦晚歌脸上的伤疤已经淡去,但司徒炎还是心疼不已,柔声问道:“还疼么?”

秦晚歌先是一愣,后才反应过来司徒炎问的是她的脸,便说道:“早就不疼了,只是脸上的疤痕有些吓人罢了。用了你送的芙蓉膏,疤痕已经淡了,无碍的。记得替我向木清道声谢,多谢他费心了。”

司徒炎“嗯”了一声,似乎对道谢这件事不以为意。

他凑到秦晚歌跟前,以修长食指抬起她的脸颊,细细查看,似乎是为了确定秦晚歌的话是否属实。

司徒炎身上有股淡淡的紫檀香,还有他那双毫不加掩饰担忧与心疼的桃花眼,让秦晚歌生出几分尴尬,微微向后移了移,想要与他保持距离,却不知脸上已经泛起淡淡的红晕。

司徒炎的眼睛还盯着那道疤,拧了拧眉,“我早就跟你说过,无论你身处何地都不要让自己受伤。你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秦晚歌闻言,鼓起腮帮子,瞪了司徒炎一眼,“那日情势危急,不用苦肉计如何能让司徒睿信我。”

但在司徒炎看来,这分明是撒娇的表现。

那日秦晚歌用苦肉计,一来是为了取得司徒睿的信任,二来是对陈采薇动了杀心。

她原以为自己伤的越厉害,司徒睿对陈采薇的处罚就会越重。可是谁也没想到,江一然会为了陈采薇而将所有罪责一肩扛下。秦晚歌为了给江一然留一条生路,只得收手。

司徒炎何尝不知道秦晚歌所思所想,他捏了捏秦晚歌微微鼓起来的脸颊,似笑非笑地说道:“不管怎么样,下不为例。以后你若是胆敢再为了任何人任何事伤害自己,我就直接把你劫走。”

秦晚歌立即瞪大眼睛看着司徒炎:“你敢!”

却对上了司徒炎闪着危险光芒的眼当下就软了下来。司徒炎那眼神分明是在告诉她,只有他不想做的,没有她不敢做的。

秦晚歌有些挫败,虽然她与司徒炎之间她看似是占尽了上风,可是在某些原则问题上面,她一直被司徒炎压的死死的。

司徒炎见着秦晚歌的神色,忍笑摸了摸秦晚歌的头发,似乎是在安慰秦晚歌的情绪一般。

秦晚歌更加生气地瞪他!

他摸着她头发的姿态,分明就是与给小肉球顺毛时无二!她难道是只喵?!

眼看着某人又要炸毛,司徒炎十分明智的转移了秦晚歌的注意力,说道:“此次进宫,我是有件事情想要你帮忙。”

但其实,司徒炎是很想看秦晚歌炸毛的样子的,她生气的话,应该也是娇态妩媚,风情万种。

“什么事?”秦晚歌爱搭不理。

“去冥狱劫囚。”司徒炎淡淡的说道。

江一然被打入冥狱,依照她与江浮尘当年的交情,她自然不能坐视不理袖手旁观,她一直在想着,该用什么法子说服司徒炎去劫囚,没想到司徒炎会主动的说起了这件事。

秦晚歌闻言愣了愣,有些惊讶地看着司徒炎:“你是为了江一然想去冥狱劫囚?”

接着,眉头微皱的说道:“冥狱是九死一生之地,虽然木清与江家有几分交情,可是你也犯不着因此而舍身犯险去冥狱劫囚吧。”

“不过是个冥狱而已,只要你我二人联手,哪怕是修罗地狱怕也不在话下。”司徒炎信心满满。

秦晚歌皱眉,瞪了他一眼,大有“你再不说正题我就把你丢出去”的意思。

司徒炎才老老实实地说道:“去冥狱劫囚不是为了木清,而是因为受人之托。我思来想去,若想将江一然平安无事且悄无声息的从冥狱里带出来,只有你我二人联手才能做到。”

“受人之托?受谁之托?”秦晚歌想不到还有谁,能请的动司徒炎这尊大佛去救江一然。

“受江一然的叔父江浮尘前辈之托。”司徒炎淡淡说道。

江浮尘怎么会来京城了?

“江一然与江浮尘自幼关系亲厚,此次江一然私自进京入宫已惊动江浮尘,他亲自上京来寻……”

秦晚歌没有注意到司徒炎后面继续说什么了,她的手心全是汗。

当初的竹叶青已经在司徒炎心中埋下了疑惑的种子,原以为江浮尘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就算司徒炎心中有疑惑也必然得不到解答。可偏偏江浮尘却在这个时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