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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歌边展开纸条在看,边说道:“最近总觉得你们神神秘秘的有什么事情瞒着本宫,是不是……”

话还没有说完就断了,脸色也沉了下来。

映雪知道瞒不住了,和阿黛对视了一眼,试图替司徒炎解释一下:“娘娘,你别生气,王爷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苦衷的,他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您不要……”

纸条上写的不是别的,正是司徒炎专宠王梦婷的消息。

映雪的话还没说完,便见纸条在秦晚歌的手中被捏成了粉末,她的手一松开,粉末便都飘散了。

秦晚歌冷笑着说道:“生气?本宫怎么会生气?他爱宠谁便宠谁去,和本宫有什么关系!”说着,拂袖便走。

广袖长袍在行走之间,带落了在桌上的花瓶,花瓶摔碎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可见此时秦晚歌生气。

阿黛见秦晚歌这般模样,与映雪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该跟上去还是留在原地,只能暗暗在心里祈祷:王爷,您自求多福吧。

但是,谁也没看见,秦晚歌转身离开的时候,看着花影重叠的某个方向,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阿嗤……”

灵州王府里,正在看折子的司徒炎,毫无预警地打了个喷嚏。

边上随即有个有个柔柔地女声响起来:“王爷,您虽然政务繁忙,但还是要注意身体才好。”

司徒炎放下奏折,侧过脸看去,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说道:“放心,我没事。前些天你不是说想去游湖么,昨日房哲来说画舫已经准备好了,我们明日便能去。”

王梦婷眼中闪过了一丝欣喜的神色,但脸上还是在矜持,笑得腼腆娇羞说道:“奴家当时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王爷居然给放在心上了。奴家怎么敢当?”

王梦婷这么说着,但她的视线却一直有意无意地向放着奏折的桌子瞟去。

司徒炎只当没看见她的举动,声音越发柔和,甚至站起身来,摸着王梦婷的头发说道:“说的是什么傻话,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

声音无比温柔,就像是在对心爱的女子诉说真心的话。可是,王梦婷此时如果抬眼看的话,便能看见,司徒炎眼底一片冰冷。

你要的是,我都会给,但是,就要看你自己有没有命取走了。

悦君殿里的气氛有些凝重。

自打秦晚歌收到飞鸽传书之后,便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了。

阿黛和映雪她们几个,急得在门口团团转,又没人敢多说什么,一个个轮流着在门外试图替司徒炎解释几句,都不管是谁,只要一开口,就一定会换来皇贵妃的一句:“我累了,你们没什么事就都回去休息,不必伺候了。”她们的话也就说不下去,认怂了。

阿黛对着紧闭的房门叹气:“王爷啊王爷,您瞧您做的好事。这回我也是帮不了你了。”

映雪看了阿黛一眼,也是无能为力的表情。

最后,她们几个在秦晚歌门前实在守不下去了,才都各自散去。

房间内,秦晚歌正褪去那身繁复的宫装,躺在床上,望着帐顶发呆。阿黛她们的心思她再清楚不过了。不过,关于司徒炎的那些传言,十成有九是司徒炎故意散播的,为的就是麻痹司徒睿。

可是,她明知道司徒炎和那个王梦婷是逢场作戏,心里还是觉得很不舒服,她只要一想到,王梦婷和司徒炎待在一起,她就会忍不住想入非非。

秦晚歌啊秦晚歌,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个普通女子而已。会生气会嫉妒,会牵肠挂肚,会不知所措。

司徒炎,我真希望这些事情能够早些结束,那样,我就可以见到你了。

琼月宫曾经辉煌一时,但如今是废弃的宫殿,主人已经不在,雕栏玉砌,已成斑驳。

琼月宫的琼花早就凋谢,不知名的藤蔓缠绕在琼树上,日光洒落在树上,斑斑点点,如同琼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