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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古鲁丁镇的路上,半路上遇到零星的沼泽僵尸,已经成为了那些兽女战士锻炼的短矛最合适的靶子,可惜就算是数十根精铁短矛精准的命中那些普通沼泽僵尸的身上,也无济于事。短矛没办法破开僵尸坚实的护甲,到最后只能库兹射出一支风狼牙箭结果了那只僵尸,或者是追风者小队成员们出手才行。

这事儿更加让库兹坚定了回到古鲁丁镇就要买一批魔羚羊角的想法。

如今他的算数,已经可以让他会一些简单的计算,这样其实就够了,我这不过是想让他给他的女战士们买魔羚羊角短矛的时候,清楚的知道拿回去之后,这些短矛平均每个人分几支。或者是将粗粮们买回去之后,能大概的计算出来这些粮食可以吃几天。

每天我们都会从亚归兽背上下来,与那些兽女战士们一起走上几个小时,我喜欢和她们一起走路时的感觉,她们的腿很长,走路的时候总是喜欢用脚尖儿向上一顶,每一步都会向上一窜一窜的,我总要气喘吁吁地一路小跑儿,才能跟上她们的步法。

混的熟了,这些兽女们偶尔也会和我开玩笑,她们同样对人族的孩子也充满了好奇。

我和库兹每天都在不停的探讨着筑墙的方案,我想将拉伊图部落这道围墙修建得更坚固一些,可是库兹想法则是尽可能多的修建一些箭楼,城墙薄弱一些也没关系,我们两个人互相谁都不能说服谁,只有不断地完善自己的设想,让自己的筑墙方案强过对方的,让他无力反驳,对此我们两个总会乐此不疲。

有一天,库兹坐在亚归兽背上,忽然问我:“嘉,我记得在溺亡泊的拉伊图村落的时候,你曾经用魔法展示出一座城堡给我看的,可现在为什么我们总是在讨论围墙,为什么从不见你主动提起那座城堡?”

我正在一张普通的羊皮纸上绘制着一段儿城墙的图案,这时候听到他的问题就停下来,笑着对他说:“那是我心里的一座城市,但那只是我的设想。”

我将手悬在空中,一幅立体的蓝色线条绘成的高大城堡再次展现在库兹的面前,可是并没有维持太久,我的手掌握成拳头,那个城堡便消失不见了。

我继续说:“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座属于自己的城市,我有的属于我,但却不一定适合你。你的心里也一定有着自己的想法,有自己想要建造的城市的模样,没关系的,只要放心大胆的建造就好了,建造一座完全属于库兹你的城堡。”

“我的城堡?”库兹的眼睛变得格外的明亮,他轻轻地念出四个字来。

他乱糟糟的头发早已经被浅草编成无数条小辫子,并且用牛油与红色的粘土搅拌出来的,类似发胶一样的东西涂抹在这些小辫子上,将这些小辫子又扎成了发髻束在脑后,等那些带着红油的粘土干了之后,整个头发就像是头盔一样,硬邦邦的。

“我们修建了整个帕伊高原上最坚固的围墙,那么围墙里面哪怕是一排排地窨子或者窝棚,那些沼泽僵尸们也冲不进来,所以,你可以充分的发挥你自己的想象空间,想将里面的房子改成什么样,都行的!”我这样对他说。

之后,库兹忽然就变得开始主动的学习那些平时碰都不会碰的知识,还会趁着休息的时候,蹲在地上,抹平一片沙土,拿着一根树枝不同的在上面画出不同的图案来。

一直以来,提亚都非常想拎着我的镀银猎枪耍一会儿,他对这些新奇的东西非常有兴趣,可以只没有得到我的同意。提亚还对库兹皮口袋里那些绑着霜冻卷轴的小兽夹子,非常感兴趣儿,不过库兹倒是大大咧咧,毫不在乎地拿给他看。

此时他蹲在亚归兽背上,那匹古博来马就乖乖地跟在亚归兽的身后,提亚拿着一个霜冻陷阱的兽夹子,好奇地问库兹:“阿兹,你这些卷轴都是从古鲁丁镇买的?”

库兹犹豫一下,并看我一眼,我连忙说:“是琪格留给我们的,我们在北麓荒原里到处采集魔法草药,就是为了琪格,她是一位励志成为铭文师的魔法药剂师!”

果果姐这时候,从前面骑着古博来马返回来,看见蹲在亚归兽背上的提亚,就对他说道:“提亚,维鲁正找你呢!前面就要进入风车丘陵地带了,维鲁想让你到前面看看!”

“知道了,果果!”提亚有些犹豫的将霜冻陷阱的兽夹子还给库兹,骑着古博来马走了。

作为一名游侠,他不仅擅长丛林作战,也对陷阱系的物品有一定的专研,看得出他很想知道我们究竟从哪买到的那些冰冻效果可以叠加的“霜冻卷轴”,对于我们土豪般的做法,提亚一直都深深地看在眼里。

从库兹的伪魔法箭矢到霜冻陷阱,提亚跟我们在一起时间久了,库兹平时有多少斤两他一清二楚,每次战斗的时候,库兹的表现都极为耀眼,在提亚看来,全部都仰仗着他身上那些魔法卷轴,我们都清楚提亚的心思,他想要几张霜冻魔法卷轴。但是我不想开这个口子,所以一直都在叮嘱库兹,千万不要送给提亚霜冻魔法卷轴。

就这样,我们到达了风车丘陵。

我想起了那次的沙尘暴,想起了风车丘陵里到处都种植着地薯,想起了班戈庄园的狼骑兵队长尼尔森,想起了那只具有初级智慧并且会喷毒雾的变异沼泽尸王,还想起了维鲁的“击退箭”,库兹一直非常羡慕这个箭技,并且曾偷偷的告诉我,早晚有一天他也一定要学会这个技能。

我们一行人沿着风车丘陵边缘地带向西部荒野进发,我看见那些地里的地薯长势非常旺盛,当我们已经走出风车丘陵之后,丘陵的高岗上出现了十几骑狼骑兵,他们站在高岗上默默地注视着我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