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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想知道她的声音有多动听。

有人想知道她的身世究竟如何。

谜一样的少女,在谜一样的宗门之中幻化出一种神秘古老的美。

她没有朋友。

哪怕是大司命云芷月,与她之间也存在着矛盾与隔阂。

可是在云芷月经历人生最为危难的时刻,她依旧默不作声的为对方谋求一丝希望,虽然其做法颇显得怪异。

塔内的靡靡之声,飘入了她的耳中。

她明白此刻云芷月和陈牧已经开始‘修炼’那门秘术功法。

少女澄明如镜的瞳孔里沉静如墨,倒映着灿烂星辰,并没有因为听到房事声音而出现丝毫波动,比如尴尬或害羞。

有些时候,她和五彩萝一样,对任何事物都处于平常心。

只不过五彩萝表现的像个只喜欢吃的小孩子,纯的如一张白纸,眼里除了糖果还是糖果。

而少司命则是一种空灵于世俗的心境。

哪怕是与陈牧之前发生过一些小暧昧,也依旧没在心里掀起半分波澜。

塔内的声音如诱人的仙乐音符,不断的飘出。

少司命蹙了蹙柳叶眉,挥手布下一道结界隔绝了声音,以防有其他人察觉到。

今夜她需要一直守在这里。

不止是今夜,往后几天她都要守着。

天阙阴阳诀既是阴阳宗第一禁术,便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轻易修炼成功,过程中总会出现凶险。

只希望有陈牧在,凶险能少一些。

少司命注视着远处高耸的开山祖师爷神像,目光浮动一抹茫然。

神像之上贴着一张巨大的符篆。

这张符篆是前日贴上去的,为的是祭奠刚刚死去的天君,这是阴阳宗传统。

天君的死,她自然也很难过。

但相比于云芷月,她和天君之间只是冷冰冰的师徒关系,两人之间连基础的师徒情似乎都很淡薄。

如今回忆起来的,仅仅只是一些传道的记忆。

过了许久,塔内屋子的声音渐渐落下,归于平静,只余两人的喘气声。

少司命玉足轻点,回到了屋内。

床榻上的两人相拥在一起。

云芷月秀发黏在额头上,宛若从水里捞出来的鱼儿,肌肤泛着霞色,比之以往多了几分独特的少妇风韵。

而陈牧则朝后拥着她,似乎意犹未尽。

看到突然出现的少司命,两人神情皆是有些尴尬,下意识将薄被拉起来遮住。

少司命则没有任何情绪表露。

她走到床榻前,轻轻握住了云芷月的手腕,闭上眼睛进行探查。

察觉到女人体内灵力平稳,她微微放下心来,然后如墨的明眸看向陈牧,就这么盯着。

陈牧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又怎么了?”

少司命挥手将地上的麻袋扔过去。

意思很明白——

该走了。

每天早晨都会有护卫过来查看,必须尽早离开。

陈牧脸色变了:“就这么离开?你开什么玩笑,我还有好多情话要对芷月说呢。你先去外面等着,明天再走也不迟!”

少司命歪了歪小脑袋,拿出一片板砖。

陈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