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鹊起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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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竟然被他冲出,突然就到了大背头面前不远之处!
大背头骇然,赶紧退了几步,可下属目露凶光,将两个冲上来想挡自己的人冲倒,用力一扑就将他给逮住,大背头想不到他这么厉害,闪避不及竟然被在地,吓得大叫起来!
就一眨眼的武功,己经把大背头制住,这时胳膊肘儿一拐,就锁住了他脖子,然后连撞带冲,突出重围就靠墙边站住!
情形可谓是兔起鹘落,变化之快令人眼花缭乱,弄得一边的孟凛也意外不己。
所有的人都被惊呆了,就算是冲向另外四人地人员都停了下来!
下属紧紧扣住狼狈不己的大背头,勒得后者脸红脖子粗,四下的人员慌了,这时一起上冲,有些人还摸出家伙来,想把领头从结巴手里夺过来。
可下属正用大背头掩护,紧紧靠着墙壁闪躲着,他们想用家伙又怕伤着领头,一时胶着之状。
大背头被结巴死命的扣住喉咙,呼吸和血液会造成阻滞,真这样只要数分钟就会毙命。
最后大背头同意还钱并且补偿一万。
至于靠山的事儿,孟凛得知以后就电话打给吴三锋,交给吴三锋去处理了。
出了偏僻的街道,孟凛看着贼开心的沅玉准备调侃几句,盛浩的电话就打进来了,“少爷,我记得你好像跟我说过,想购一个岛屿,对不对?”
孟凛嗯了一声,边走边说:“我想买私人飞机,可大陆空中管制太严厉了,因此如果能在域外买一个岛是最好的。”
“是这样的。”盛浩解释道:“最近我们接触到一个南亚小国,它的海域挺宽,可是因为国力很弱,根本就没法自己进行海底资源的开发,一直想找一个国家或者企业进行共同开发,只是那儿的资源有限,大公司不屑一顾,小公司又没有能力,我知道你一直想购买一小岛,于是跟他们交涉,我们以此为条件,双方达成的最初意向是,如果我们帮对方进行附近的海底资源开发,他们将把其中一个小岛作为报酬,用很低的价格,象征性地收取部分费用给我们,名为征用,实际上是完全交给我们使用,期限可以是无限。”
这个提议很让孟凛感兴趣,“好啊,真这样的话,就可以投入大的精力,把这个岛屿开发出来了,你核算一下大概要投入多少资金吧。”
盛浩点点头,但有些担心的说道:“这个岛屿面积和地域确实很理想…不过,对方如此慷慨其实也是有原因的,我们调查所知,这是因为附近一直盘踞着一股神出鬼没的海盗,他们势力强大,装备极为先进,而且对这片海域相当熟悉,就是欧美一些国家的正规海军也不是他们的对手,不敢跟他们正面冲突,因此这个岛屿虽然说是他们的疆域,可是数百年来不如说更象是一个贼窝。”
原来如此…看来那句“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的话是不无道理的。
孟凛沉吟着。
盛浩说到这儿皱着眉:“你看这件事该怎么办?投入很大,虽然我们是以合作的形式进行投入的,但是按他国开出的条件,我们的回报也许连投入都填补不上,他们把报酬都算在这个岛屿上了,对我们来说这种核算就变得极为背动,如果我们无法征服海盗,那个海岛名誉上归我们使用,其实还是个贼窝,而我们将亏损很多资金和投入,并一无所获。”
“没事。”孟凛淡淡说道:“可以继续跟对方交涉,把我们的难处和客观原因都拿出来作为谈判的砝码,要将岛屿的权力完全拿过来,海盗我们可以清理,但我们要的是完全的岛屿归属权,征用不行,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在某年某月脑子一热把我们给赶出去?”
盛浩点点头:“我明白了。”
“有什么难处吗?”听他话里的迟疑,孟凛问了一句,因为盛浩的性格,假如他都感觉为难的话,说明事情肯定颇为棘手。
听了孟凛的话,盛浩稍一犹豫,没说话,倒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那个岛叫做狼牙屿,面积大概有七十平方公里吧,岛上有一百来户人家,基本上不跟外界来往的,我怀疑跟海盗的联系非常密切,因为海岛的事,我专门找了一些附近海盗的资料,这才发现那地方盘据着数股海盗,而且还挺齐心,一遇到事情的时候就相互呼应,群起而攻之…”
这很正常,人家是靠这行吃饭的还是大伙眼中的众矢之,如果不绑成一团,还不早让各个国家给灭了。
孟凛正在暗想,就听盛浩继续说道:“他们有许多小型的舰艇,数目根本没法统计,平时反正就是渔船什么的你也无法区分,数分钟之内就可以摇身变成武装到牙齿的军舰,令你防不胜防。好像有三艘大型旗舰,基本也就是伪装成渔船,据说这三艘旗舰的装备极为先进,不仅火力强大,各种装备的装卸和伪装也极为专业,可以随时在军舰和渔船之间转换,据说他们还有很多先进导弹,真要把实力拿出来,只怕普通国家的正规舰都无法跟他们抗衡,加上他们对附近水域十分熟悉,神出鬼没的清剿难度可想而之。”
看起来这些海盗跟早些年那些边远地区的匪患差不多了,所谓民亦是匪匪亦是民,那时候有匪患的地方,你也分不清哪些是土匪哪些是老百姓,反正官方有动作的时候,他们就老实下来在家务农,一转眼就扛起枪变成土匪了。
盛浩接着又说道:“有几次多国联手对该海域进行清除,可是海盗化整为零,平时耀武扬威的大小舰艇也都在瞬间消失了,一个个都成了老老实实受欺负的渔民,每人提起海盗都是一本血泪史,他们信誓旦旦地一个个恨死了海盗,等官方相信他们的话去布置行动时,才知道上了对方的当,吃亏不小…官方娄次行动都是这样。多次反复没有任何结果,也拿他们没有办法,所以才听之任之任这些海盗割居一方,这样一来,海盗的胆子也越来越大,各国吃力不讨好,也就懒得再行动了,时至今日,他们己经令附近的国家都很忌惮。”
盛浩说到这儿停了下来,问道:“少爷,你想过清除他们的难度吗?”
照盛浩这么说,这事还真的挺棘手。
不过没有难度,他国怎么能开如此丰厚的条件?
孟凛便说道:“多搜集一些相关地资料,作为谈判的砝码,不然对方还以为我们是冤大头,至于海盗的事,车到山前必有路,就算我们现在还没有实力跟他们抗衡,总会找到解决方法,这个机会很难得,不能轻易错过。”
盛浩点点头,孟凛的决心让他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好吧,我明白了。”
电话挂断,没过几秒钟,赵浅浅又打了进来。
她火冒三丈,闹脾气道:“孟凛!你在哪儿?我都等你快一个小时了,你来还是不来!”
孟凛很冤枉的说道:“我们正往你家赶呢,只是可怜的沅玉地钱被人偷了,刚到找那几个小偷,跟人打起来了,不然我们早就到了!”
赵浅浅一愣,火气消了不少,只是不太相信:“沅玉的钱被人偷了?谁敢偷你们地钱?你不会在骗人吧?就凭你…有人能偷你们的钱?”
孟凛给她解释道:“我和沅玉挤公交车来你们家,谁知道车上人挺多,我怕在车上动手伤及无辜就等下了车再找他们,谁知道他们竟然死活不依还找人跟我对垒,事情就闹大了,所以就迟了。”
“敢跟你打架?”赵浅浅愕然道:“怪不得我听人说三环那儿有人弄出挺大动静,可是警方的注意力全被另外一些事给吸引住了,根本无法顾及…想来就是你闹出的事吧?是不是对方来头很大?敢跟你动手的肯定不是普通人…武功挺高?要不要帮忙?你们在哪儿快告诉我,是不是还在纠缠?”
暴戾妞儿~
孟凛心中嘀咕一声,方才说道:“事儿己经解决好了,我们现在正往你家里赶,就不麻烦你这个大忙人了,我们马就上就到,你还在家里?”
“当然。”赵浅浅不满的嘟噜起来:“我正跟你赌气呢,我看你怎么跟我解释,谁知道你又能搬出诡辩的歪理,被你气死了!”
孟凛无辜地说道:“可这都是没办法的事情啊,我也不希望出事,可谁让沅玉跟我一样看起来就老实好欺负呢?这不小偷什么人不偷就偷我们的。”
赵浅浅闻言失笑了一声,忽地又气鼓鼓说道:“我是说你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你自己想想,就算出事了也得通知我一下吧,害得我一等就是那么久…”
她确实也等了很久了,孟凛猜她可能都打算跟自己大吵一通的,只是确实出事了才作罢,于是柔声哄道:““昂昂昂,我的错,行了吧。等着哈,正飞快往你家赶。”
“哼!”赵浅浅骄哼一声方才挂断电话。
打车到了目的地,孟凛如愿见到了新娘新郎。
新娘名字叫谢云婉,今年二十六岁,看上去属于型的高级白领女生,她的同事,也就是准老公跟她同年,好像是一个部门经理吧,看上去也文质彬彬,而且有点腼腆的样子。
如果走在大街上,所有的人都会把他们当成一对普通市民,除了谢云婉的秀丽,俩人其他方面真的一点也不引人注意。
真不明白谢云婉是怎么成为妙香门一员的,谁敢相信背后有一个神秘的古老门派,啧啧。
事实上,谢云婉很小的时候,就被妙香门给发展进去了,而且因为能力突出,很快就进入了本门的干部成员。
作为妙香门的骨干,对本门的门规肯定很谨慎,谢云婉在门中颇有前途,因此她一开始根本就不想嫁人,一门心事投在妙香门的事业之上。
直到遇到心上人,依旧没有改变这一点。
偏偏到后来,前任掌门突然废除了那条折腾人的规矩,门人可以结婚了!
妙香门虽然因门规约束不接近男人,可门生毕竟都是有七情六欲的女人,一旦这种禁制解除,谢云婉肯定也有找一个丈夫的想法,这时候再去面对那个心上人,对他的感觉可谓是百感交集。
守得云开见日月,男同事也算真心爱她的,毕竟,相处几年了,越得不到越希罕,所以长年以来受尽折磨仍然不离不弃,反正他也习惯谢云婉的怪脾气了,再说她也没在外面找其他男人,因此一直没对她死心。
毕竟谢云婉对他还是有感情的,有时候折腾他也是出于门规,这个痴心男人还是能感受她爱自己的,所以就算是吃了她不少苦,仍然对谢云婉一派痴诚。
好了,现在谢云婉突然态度来了一个大转弯,相比之下他觉得自个不知道有多幸福,会谈婚论嫁也就不奇怪了。
正好变法到这份上,妙香门有类似的需要,于是经过相关的布置,这才有了谢云婉成为本门第一对结婚门人的大事。
从谢云婉跟她男同事地婚事和交往情况来看,孟凛明白赵茹韵为什么死活要废除那条门众不能于异性的交往规定,其实每一个妙香门的门人,都是普通人组成的,她们也有自己地家世和生活,平时展示给人的也是一个普通女人面目。
妙香门以往的规矩很过份,真让她们不跟男人交往,就算谢云婉用这种大迂回的策略,最终的结局也会令人莫明其妙,其中的古怪肯定会引人猜测和注目。
婚礼开始筹备之后,赵家对他们婚事的筹备帮助可不少,谢云婉的公开身份是妙香门旗下的一间公司里地高级管理人员,而这个公司的法人就是赵茹韵,因此赵浅浅跟谢云婉的关系就显得很正常了,谢云婉跟赵浅浅俩人是好朋友,她又是赵茹韵的得力臂膀,因此赵浅浅母子替她忙里忙外的,外人只当是她们的私交原因。
其实谢云婉和赵茹韵她们很清楚,这不单单是一场简单地婚礼,妙香门无非是想借此来试探一直隐在暗处的“地灵坛”戒律堂反应。
正因为这样,谢云婉原觉得对不起自己心上人,在这件事里面,唯一被瞒在鼓里的就是这个男同事贺家良。
此时此刻,他脸上挂满了喜悦,因为自己终于可以跟心爱的女人结婚了!
让他受宠若惊的是,从前如此不可捉摸的谢云婉,现在变得不知道多体贴和听自己的话了,都有点让他仿若置身梦境。
贺家良当然没闲时间去研究其他的事儿,每一个被幸福冲晕地人,都不会去顾及更深层的问题,这也是人获得快乐和麻痹自己的一种简单方法。
孟凛跟沅玉来到赵浅浅家的时候,谢云婉正跟贺家良坐在客厅沙华上私语,俩人脸上挂满了微笑,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谢云婉那种初为人妇的满足令人感动,每一个女人其实对家的感觉都是男人无法体味的,为了更好的敷衍,上帝给了女人这种无法舍弃本能,就是柔情和母性,这也是女人最感人的天性。
就象谢云婉,虽然她一度拒绝成为正常女性,但条件允许天性就毕露无疑了,看着她跟贺家良的亲昵劲儿,谁都知道俩人是世界上此刻最快乐的人之一。
“你们终于来了!”赵浅浅看到孟凛跟沅玉之后迎上来了,拉着沅玉好奇的问道:“你的钱被人偷了?平时你好像不笨啊,为什么钱被人偷了都不知道?”
沅玉脸儿一红,天知道她想到什么了,这时斜了孟凛一眼:“唔…那会儿…车上的人好多,我没注意…孟凛也没注意…所以被偷了,不过他们已经还钱给我…”
赵浅浅抿了抿嘴,可能认为沅玉在孟凛眼皮子底下被人偷了钱,一副想笑但不好太落井下石的样子。
赵浅浅问了沅玉几句,就拉着孟凛两跟谢云婉两人介绍道:“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同学孟凛,这个是我的朋友沅玉,这俩位呢,就是我妈公司的人事主任谢云婉,她就是准新娘子,他呢不用介绍了吧?我想你们也能猜出,这位就是她的准老公了,他叫贺家良,我们家良哥哥很害羞的嘻嘻…据他自己说他很怕咱们的婉姐姐,可我不觉得啊,我觉得婉姐姐对家良哥哥千依百顺的,家良哥哥,你真怕婉姐姐吗?”
有你这么叽歪的掌门吗?哪有一点一门之长的尊严?
孟凛郁闷了。
腼腆的贺家良老兄笑了笑:“你婉姐姐高兴时确实温柔,不过,她要是不高兴的话,脸一板很吓人的,呵呵,我是尊敬她,爱极生惧吧。”
贺家良说着美滋滋的看着身边小鸟依人般的谢云婉,就见后者微笑道:“我什么时候不温柔了?看你说的,什么爱极生惧,我对你板过脸了?你可别冤枉我!”
贺家良讪然一笑,随和的对孟凛挤了挤眼:“朋友,你跟赵浅浅是同学啊?幸会幸会,咦?奇怪了,既然跟赵浅浅同学,那不是没多大吗?怎么了,这位女同学…她…是你女朋友?你们多大了?竟然敢早恋?”
孟凛面色古怪,而沅玉被他一句话堵得面红过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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