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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林哼了一声:“你们两个人的事儿!?沈江淮,这话也亏你说得出口!”

我看着他,真是觉得莫名其妙:“当然是我和她两人的事儿,那结婚证上的名字和照片,难不成还有别人?”

这时,岳母又凑了上来:

“沈江淮,小冰是天上掉下来的吗?你说话怎么这么不负责人啊!”

我说:“这个你不用担心,孩子的事儿,我也会处理好的!”

“你说处理好,就算处理好了?”岳母朝我步步逼近:“你年纪轻轻忘性倒是不小,你爸生病那会儿,是谁在照顾你媳妇和你儿子,这些你都忘记了!?现在看见我们没有利用价值了,就过河拆桥了?你还真不是个东西!”

这一番话,是岳母的老生常谈。

她总是以照顾了陈韵的月子,来对我们的生活指指点点。

我哼了一声:“我媳妇和我儿子?合着他们跟你没关系啊?不过确实是没关系,因为保姆费我是一分不少支付给了你的,所以,麻烦你别再把这些话挂在嘴边了?”

岳母瞪大了眼睛:“沈江淮我,你活腻了吗?你还管我怎么说话了?”

我笑了一下:“岳母大人,如果你把月嫂费退给我,你想怎么说都行,我保证一个字也不再反驳你了!”

岳母被我怼得哑口无言。

这时,陈长林发话了:“沈江淮,我们跟你是什么关系,我们可是你的长辈,你这样跟我们斤斤计较,就不怕遭报应吗?”

这种站在道德制高点的谴责,我是最反感的。

而且,说出这种话的人,往往是双标狗。

我也学着他们的口气,阴阳怪气地说着:“我遭什么报应?大不了老天爷看我不顺眼,让我跟你一样,也撞断一条腿吧,我才不怕呢!”

我这话,又把陈长林给激怒了。

他想冲过来打我,可刚好没多久的腿脚,用起来不是很利索。

于是,陈长林气冲冲得看向一旁的陈钢:“你眼瞎还是耳聋了,你老子我被这狗东西这么欺负,你还坐在那儿看手机!?”

陈钢身子一颤,他赶紧站了起来:“爸,我……”

陈长林怒视着他:“你什么呀你!沈江淮这么跟你爸妈说话,你是不是得教训他一顿!”

陈钢为难地看着陈长林:“爸,咱们不是来劝姐姐姐夫和好的吗?你这么对着姐夫大吼大叫的,这就等于火上浇油了啊?”

陈长林听了儿子的话,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

眼看他握紧了拳头,对着陈钢的脑袋就要砸过去,我赶紧上前,一下子掐住了他的手腕:“陈长林,陈钢可是你亲儿子,你就不怕把他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