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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一路拐弯,大春来到张松府,奢侈气派谈不上,但也是个大户人家的样子。各种侍女的茶水,洗脸盆已经在门口端好。

宾主坐定后,张松直接谈正事了:“大春先生从永昌而来,可知吕布军的消息?”

你看见我吕绮玲武将符嘛!杨洪李密他们都看见了,都知道我和吕布军有一腿。

大春也不和这种军师级别玩什么心眼,玩不过,直接摊牌:“当然知道,吕布军攻到永昌城下的时候还是我去和谈促和的。”

张松震惊道:“如何促和?”

大春说道:“温侯就是想要个地盘,大王的南中广袤,无人开发的地方的多的是地盘,给就是了。温侯想要宝物,古哀牢国的哀牢山有蚩尤后裔,多的是宝物,一起去拿就是。总比和我永昌战象拼个两败俱伤要划算的多啊?”

说到这里,大春一指自己的象兵符和鬼神飞骑兵符:“这就是温侯用骑兵和我的象兵比试了一场输给我的,就是这一比让温侯改变了主意。”

张松惊愕道:“那大春先生从永昌而来,可是要向我主刘焉传达什么消息?”

原来他以为我是外交使节,所以提前截胡薅点功劳啊?只是这两军交战的情况下请我喝茶,不怕被认为通敌?

好吧,只能按他想的办了,自己以外交使节的身份出现在成都才是最符合逻辑的,千秋雪知道了也能想通。而且使节安全有保障,那些术士就不方便私下动手害我。

但是,我不是使节啊,我这种擅自做主就是弄权啊,尤其是这种两军交战的场合,谁先派出使者谈事,谁就是认输,这种就是政治上的巨大错误,后果难以想象的。即便自己做对了,夫人心里也会有根刺。毕竟上次孟节的事情就是节外生枝没有处理好,虽然结果更好,但终究不是她的意思。不能一而再的出错了,所以这种情况就得玩模糊——

大春高深莫测的说道:“大王没有让我和刘益州说什么,祝融夫人就是让我来这边看看玩玩,我也没有带任何外交文书。”

这三句话都是实话。反正我人就是在这里玩,刘焉要是想说什么,可以让我带个话。这种不是外交使者的外交使者才是最合理的安排。

张松似乎懂了,又问道:“那大春先生可知道临近成都的这支吕布军是什么情况?”

或许,这才是他截胡请我喝茶的真正用意?毕竟吕绮玲屯兵成都,数量不明,用意不明,刘焉很不安啊。其实情况很简单,就是无路可去,就地一屯,她自己都没什么打算,别人又怎算的出她有什么打算?

这种事情大春是不可能和他摊牌的:“我也很想知道,难道你们也不知道?”

张松闷声无语。

言多必失,大春不想纠缠这个话题了,急忙岔开话题:“其实,我对西汉才女卓文君很感兴趣,这才是我来这里的主要目的。”

张松楞了:“卓文君?”

大春尴尬道:“让先生见笑了,不知道先生方不方便指点一二。”

张松哈哈一笑:“既然大春先生是来玩玩看看的,那张某就陪你玩玩,可好?”

一个矮丑男问我可好?

大春强自振作:“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