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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学院也是一样,这年头的法学院,和另一个时空中二十一世纪的法学院不一样,或许很多人不会相信,就算哈佛和耶鲁,法学院主要学习的课程也是文学和哲学,对于法律方面的研究并不深入,斯普林菲尔德理工学院法学院的课程,不说完全超越这个时代,但是和哈佛耶鲁相比,优势也不是一点半点,很多斯普林菲尔德理工学院法学院的学生,已经在纽约知名律师事务所中获得实习资格,这很能说明斯普林菲尔德理工学院法学院的地位。

当然了,把医学院和法学院从斯普林菲尔德理工学院中独立出去,富兰克林肯定是不情愿的,为了安抚医学院和法学院,富兰克林甚至在职责范围内对医学院和法学院的学生特殊对待,斯普林菲尔德理工学院其他学科的学生都是四个人一间宿舍,但是在医学院和法学院,已经做到每个学生一间宿舍还有剩余,这在其他学科,已经是普通讲师的待遇,纵然如此,医学院和法学院的独立也是不可阻挡。

“为什么要把医学院和法学院独立出去呢?现在看起来,斯普林菲尔德理工学院很不错,但是还没有到将哈佛和耶鲁彻底甩开的地步,按照目前的态势向前发展,我有信心在三年之内,将斯普林菲尔德理工学院建成美国最好的高等院校,到时候哈佛和耶鲁就只能躲在墙角哭泣,到那时再把医学院和法学院独立出去不行吗?如果医学院和法学院在三年之后分拆,那么理工学院可以承担医学院和法学院的建设费用,我们到时候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拥有在多个不同领域内傲视美利坚的学科,就算是舰桥和牛津,也不是没有一拼之力。”富兰克林抓住一切机会为李牧洗脑,哪怕是在奥运会开幕式上也不停歇。

这会正在进行的,是奥运会的入场仪式,和二十一世纪的奥运会一样,所有的运动员要列队进入会场,在志愿者的引导下经过主席台到会场中心等候,志愿者们的服装很有特色,上身是华人特有的对襟唐装,下身是宽松有型的束脚马裤,脚上则是骏马服饰特别赞助的夏装短靴,所有服饰的基调都是中国红,每名志愿者手中还有一盏红灯笼,这不仅增添了节日气氛,也更好的引导运动员们到达预先规定的位置。

“我们医学院现在已经拥有超过哈佛耶鲁的实力,至于舰桥和牛津,我不敢说现在已经超过了它们,但是在临床医学领域,我们拥有绝对的信心,里姆,是时候将医学院单列出来,成立一所新的医科大学了,这更有利于影响力的扩散,我们不想针对谁,不想针对哈佛,也不想针对耶鲁,更不想针对舰桥和牛津,关键是我们已经有了这个实力,为什么不能获得和实力相符的地位呢?”亨利夫人坚决要求将医学院从理工学院中独立出去,这绝对不是因为权利,而是因为自己的理想,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亨利夫人根本不用这么锱铢必较。

“富兰克林,医学院和法学院的独立势在必行,将来甚至文学院和金融学院也要独立出去,理工学院,应该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理工类学科上——”李牧支持医学院和法学院的独立,但事并不是现在,听到李牧的话,亨利夫人的脸上刚刚有点喜色,李牧就马上泼冷水:“亨利太太,先不要高兴地那么早,我赞成理工学院的分拆,但是并不是现在,在我的计划中,斯普林菲尔德理工学院首先要成为美国乃至全世界第一流的学府,然后才会进行分拆,虽然现在还不是时机,但是我们也应该给医学院最充分的自主性,你们不是要筹建医学院附属医院吗?先把医院办起来再说。”

李牧是两边都得罪不起,只能两边和稀泥,其实医学院的附属医院这时候已经开始接收病人,从目前的反馈来看,附属医院的医疗力量还是很不错的,至少比圣玛丽医院强多了。

一个不可忽视的事实是,人类的潜力真的是无限的,理工学院医学院的名气在节节攀升,医生的水平高固然是一方面,严格的规定是另一方面。

这个年代的很多人,其实都忽视了护理的力量,弗罗伦萨·南丁格尔在前往克里米亚战争前线之前,英军士兵的占地死亡率高达百分之四十二,弗罗伦萨·南丁格尔抵达前线半年后,英军伤兵的死亡率就下降到百分之二,难道弗罗伦萨·南丁格尔的医术有多么高明?

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之所以英军伤兵的死亡率下降的如此之快,只是弗罗伦萨·南丁格尔将伤兵当做自己的家人护理,原因就是这么简单。

斯普林菲尔德理工学院医学院创立之初,就将护理提升到比医疗更高的地位上,很多时候,病人需要的其实就仅仅只是足够的心理安慰,其他方面能起到的作用并不太大,别忘记这是十九世纪,对于很多疾病,别说治疗,根本连病因和病理都无法归纳整理,所以神学的兴盛是有道理的,很多时候,病人能不能康复,真的是要看“神”的旨意。

有了先进的理念,理工学院医学院的发展也就一日千里,虽然对于很多疾病,医生仍然是束手无策,但是相对于这个时代的其他医生,斯普林菲尔德理工学院医学院的医生护士们,对于病人有足够的耐心和贴切,这就减少了百分之九十的意外发生,至于剩下的那百分之十——

好吧,二十一世纪的医生也对某些病人束手无策,不要对十九世纪的医生要求太高。

“医学院附属医院现在已经正式开始接收病人,就连圣玛丽医院,都开始把无法治疗的病人送到我们附属医院,虽然很多时候我们也同样是爱莫能助,但这至少说明,在疾病面前,圣玛丽医院和我们相比并没有太大优势。”亨利太太还是不死心,对李牧这一次征调医学院的教师学生为奥运会服务,亨利太太还是心存怨尤。

不管到任何时候,医生都处于上流社会中的一员,最起码也是个中产,不管是总统还是大亨,在疾病面前都是平等的,财富和权势,并不能带来健康的身体,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会得病,所以一般情况下,医生还是很受尊重的。

当然这也不是绝对,比如二十一世纪共和国的某些医闹,他们对生命就缺乏足够的敬畏,对于这些人来说,亲人的病能不能好其实并不重要,他们更在乎的往往是面子。

这才是本末倒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