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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矛盾,也不可能说走就走。

拓跋野年纪小,匈奴历经内战才几年,元气大伤,是最需要她的时候。

所以鹤兰因,自己做出了让步。

拓跋朔兰沉默着咬着自己的嘴唇,半晌道:

“以后我再生气,也会等你将话说完。

再不济,给我找个大周的学问家吧,从头学学你们大周人的细腻与委婉的话术。”

鹤兰因自然也是知道她的好,只要拓跋朔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认错改错不再话下,从不扭捏。

“你方才的意思是,匈奴寒冬,我带着孩子住到北境来,匈奴忙碌的时候我还是在自己的国家,对吗?”

她想要再确认一次,这对于匈奴王庭来说,她也是需要上报给单于与太后的。

鹤兰因点首:“对,你我之间,只能如此。

大周跟匈奴合作甚多,一个月里,你总会来一次两次北境,也不会半年见不着。”

拓跋朔兰的确没有想到鹤兰因早已将未来一步一步的计划好。

与他的行事作风一模一样,走一步,算十步,周全细致。

这些好的地方,她是看见的。

鹤羽长裙的误会已经解除,他也献上满满诚意来了北境挨着自己近一些,将所有的事情都给计划好了。

她没有发怒的理由,却心生一丝疑惑:

“我怎么感觉,我也在你一切的计划之中,是不是我会做什么,会如何想,你都算计到了?”

鹤兰因卧在床上,算是坦诚:“对。”

拓跋朔兰心中一股被旧人拿捏之感油然而生,有些憋闷:

“鹤兰因,你的算计可真不分是谁,有时候我都后怕。

我刚刚才明白过来,你为何来匈奴将自己置于险境,你是让我对你造成实际的伤害,

你就是想让我愧疚,装死也在你计划之中,逼我原谅你对不对?”

鹤兰因那双如画的眉眼泛起一些笑意:“那又如何,心是真的就行。”

次日,鹤兰因身子没有完全恢复,又在鹤府里休息了一日,并未去都护府上任。

她在鹤府待着,还去了一趟厨房。

发现从前自己从前给鹤兰因找的那厨子还有园丁都在北境鹤府,正在商讨着,做匈奴菜还是大周菜。

拓跋朔兰道:“做大周菜,要清淡的。”

北境鹤府的管家来禀报:“公主,鹤府被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