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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伯大喜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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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过望!

原本卫清楼被圣上调去淞江赈灾,就有人不看好他,谁料他不仅挑不出一丝错处地把差事办妥了,还料理了搜刮民脂民膏的县令和富绅;再后来又有人弹劾卫清楼专断独裁,一言不合杀了新县令,后来也被证实这是御史道听途说,空口无凭诬陷忠良,分明这县令与他交好,亡故后卫清楼也十分伤怀。

而他被弹劾时,皇上轻拿轻放;一旦被证实是诬陷,皇上便对御史言官勃然大怒,也足以让朝中众人明确皇上对卫清楼的态度,风向几度转变后,如今众人看待卫清楼,简直像看待一块香饽饽似的。

“可他怎么会来?”盛安伯将厅堂中的宾客交给了长子,一边往外走一边与管家说道,“他不是一贯不喜欢饮宴?”

也正是因着这一点,他虽然给镇国公府递了帖子,但也没想过国公府会来人——他们这样的人家,显然是够不上国公府的,递帖子也只不过是为了周全礼数罢了。

管家弓着腰道:“小的看见他与一位姑娘一道来的,只怕是为了陪着那位姑娘?”

“不是没有道理。”盛安伯点点头,抬眼便见着卫清楼与一位容色过人的姑娘走过来。

恰是此时,卫清楼偏过头对祝嘉鱼道:“前面的便是盛安伯,你从前没见过他吧?”

得了祝嘉鱼肯定的回答后,卫清楼轻笑一声,“这人有个毛病,一拍马屁就容易重复说成语,我小时候不明白,后来深入思考了一下,觉得他大概是书读少了。”

祝嘉鱼大为惊讶:“您还思考这种事?”

卫清楼来不及回答,因为盛安伯已经迎上前笑得满脸堆起褶子,“卫大人光临寒舍,寒舍真是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啊!”

祝嘉鱼听见他的话,又想起来方才卫清楼得出的结论,忍不住弯了弯眼。

卫清楼也看见她面上的笑意,冲她眨了眨眼,意思不言而喻:你瞧,我没骗你,果然如此吧?

盛安伯没听见卫少卿回话,忍不住抬眼,暧昧的目光来回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

祝嘉鱼见状,轻咳一声。

卫清楼这才收回眼神,看向盛安伯,挑眉笑道:“伯爷,许久未见了。”

盛安伯连连颔首:“是是是,不知卫大人今日大驾来此,老夫有失远迎,有失远迎了!”

卫清楼道:“伯爷不必客气,令公子的冠礼在何处举行,找人带我们过去便好。”

盛安伯自然称好,刚吩咐完管家,又听见卫清楼说话:“今日伯爷这身倒是喜庆,但是暗紫的衣袍衬上青玉革带,却是有些违和了,伯爷下次不妨换条墨玉的。”

哪有做客人的,对主人家的穿着指指点点的!祝嘉鱼很有些震惊。但转念一想,她又想通了。

说话的毕竟是卫清楼,换成旁人或许不合适,但若是卫清楼,那真是合理得不得了。

现今她只觉得自己对卫清楼的话从不多想是对的。他果然是十分坦荡的人,从不遮掩自己的心思,这样的人开口说话,也从不会有旁的目的,无非就是图个爽快罢了。

……

玉京里世家公子哥儿的冠礼很有看头。不管他们实际上有多草包,但到了冠礼这一天,都是一副大邺精英、国之栋梁的样子。

在加冠之后,他们还要在宾客、赞者,以及自家宗族长辈面前表演一番,或七步成诗,或百里穿杨,无论文武,总归要义就在两个字:漂亮。

这是容不得一点差错的。

意味着他们没有辜负这么多年来师长的教导,总算成为了文武双全的翩翩公子。

这种在冠礼上的表演,一般来说是实用性为次,观赏性优先。

故而今日的三公子便决定当场为众人表演一番舞剑。毕竟这也没什么难度,舞剑舞剑,重点自然在舞,只要他身法步法没出问题,剑拿稳了不掉在地上,今天这一关就算过了。

祝嘉鱼不知道在这样重大的日子里,伯府三公子竟然怀揣着浑水摸鱼的想法,故而对今日的舞剑很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