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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消息,他明明动动手指,就能给她发条信息,打通电话,哪怕只是一个表情包也好,可是他没有,全然没有解释的意思。

她连解释都不值得?

此时此刻,他一定正抱着别的女人耳鬓厮磨,是了,他那样的家室,那样的颜值,那么撩人安定的性格,怎么可能没谈过对象?怎么可能没有过女人?

那些甜言蜜语,都是假的。

那些彻夜相处的热情,也是假的。

那些牵手,亲吻的画面,是一种羞辱,让她难受不堪。

忽然而至,忽然离开。

她受不得这种冷暴力,敬舒扑在床上,将手机关机,双手捂着耳朵,仿佛想要隔绝这个虚假的世界。

复仇就复仇,没事谈什么恋爱?当真是不谈恋爱,逼事没有!

她几乎下定了决心,跟这个姓纪的男人断了来往,再也不跟他有任何瓜葛,复仇的事情,没有他,她照样能完成,宋司璞已经信任她了,他不仅允许她的靠近,还吃她做的饭,要不是为了找到妹妹,她随时有机会药死他。

她在眼泪追上她之前,吃了安眠药,睡下。

这个世界上的男人,远比女人更现实。

次日她的状态依然不好,大姨妈缠绵了半个月没完,疼痛折磨的她大汗淋漓,她去医院检查,没什么大问题,不过是长期抑郁操劳所致,医生给她开了三个疗程的中药调理。

敬舒请了半个月的假休整,也不管宋司璞准不准假,她便将手头上的工作交付了出去,负气般回到闵家别墅,闭门不出,将手机关机。

当真像是失了一场大恋。

她不是未经世事的女人,曾经她亦被宋司璞伤的体无完肤,可这次事件的性质不一样。

宋司璞从未回应过她的热情。

而纪临江回应了,不仅回应了她,还以恋爱的名义亲近了她。

所以他突如其来的冷淡,让敬舒觉得自己受到了玩弄和羞辱。

这种羞耻感重伤了她的自尊及感情。

敏感、自卑、抑郁、多疑、焦虑、疲惫等等负面情绪汹涌而来。

高烧不退,她披着被子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冷汗浸透的衣服,老诚忙前忙后照料她,吃了退烧药不管用,请医生到家挂了点滴才渐渐退烧。

老诚帮她煎药,“纪小姐,这次回来住多久?”

“看身体情况。”敬舒说,“工作强度太大,身体遭不住。”

“杨助理打了几次电话催你回去上班,说很多事务都是你经手的,旁人不清楚细枝末节,无法对接工作。”老诚说,“杨助理还提到宋氏品牌遭受重创,打算换个品牌代言人,看你有没有……”

“工作上的事情,我不想听。”敬舒翻了一页书,“告诉他,我病得很重,下不了床。”

宋氏集团经历了家族内斗重创,集团内部股权变更,股票下跌,加上宋司璞屡遭舆论攻击,如此大的动荡,外界对豪门内斗的揣测从未停过,坊间甚至传闻叔侄及姑子为了争权夺利自相残杀,连宋老爷子都是被人谋害的,这样糟糕的言论,如何不影响品牌形象。

宋司璞是在一周后亲自登门来找她的。

彼时,敬舒正蹲在院子里的火炉前熬中药,月经不调,其实与她长期吃安眠药也有关系。

她余光瞥见宋司璞,“宋总,我半个月的假期还没到吧。”

宋司璞眉头紧皱,“我准你假了?”

敬舒揭开熬药的罐子,时间差不多了,她把药倒进碗里,“为了辅佐你的工作,难不成让我把命也搭在那里,我没这么爱你。”

“纪小姐,这段时间有点翘台子。”宋司璞说,“甩脸色,撂挑子,贪心不足蛇吞象。”

他低头点烟。

“你别在我的花园里抽烟!”敬舒凝声。

宋司璞抬眼看她,一意孤行,按下打火机,火苗突地窜出来。

敬舒皱眉,疾步走过来,将宋司璞一把推出了花园外,恼怒地看着他。

宋司璞缓缓攥紧了手中未点燃的烟,冷寒,“你长脾气了?”

敬舒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么大的怒火,像是更年期,看见什么都想发火,“宋总,你找我究竟想干什么?”

宋司璞手中的打火机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火苗窜出来的那一刻,宋司璞说,“形婚,了解一下。”

敬舒静静站在原地,她千辛万苦接近他,万苦千辛将自己变成陆瑾乔,历经了几番生生死死,所有的目地,便是嫁给他。

只有嫁给他,她才有资格操纵分割他的财产。他死之后,她才能继承宋氏的一切。

这是她承诺给另一个人的东西。

所图之事不过如此,所谋之物,如此云云。

只是她没想到,嫁给他这件事,会来的这么快,这么顺利。

敬舒看着宋司璞英俊冷静的脸,一时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