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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斯求请的两个帝国司长都没敢下车,就让自己的司机把车开去了。

别说几家报社了,现在那些拿过莱纳斯好处的官员们,不是忙着求见元申明自己忠贞的立场,就是忙着和莱因哈特还有加斯科尔反省自己的过错呢,哪有人敢站出来为“被陷害”的莱纳斯说一句话?

而那些平时手握大权,似乎权倾天下的军方大佬们,现在一个个都噤若寒蝉。这些上将中将军长师长们,此时此刻不是放下兵权亲自柏林求见阿卡多,就是围在勃劳希契元帅的身边,求这位老大说情,让元法外开恩。

笑话,谁敢在这种时候玩什么花样?谁敢对自己的部下们说一句:“咱们拎上枪,冲进元府邸,把元给抓起来吧?”如果真有人这么说了,估计他的部下真的会抽出枪来,不过下一秒会不会跟着去元府邸,那就很难说了。

并非是所有人都有自知之明的,有些人确实也尝试过伸张正义,只可惜他们还没出自己的声音呢,就已经被成群结队为民除害的党卫军,给绞死在自家门口的电线杆上了。那些个资本家还有财阀们个个噤若寒蝉,生怕这胜利之中夹杂着的一点点不和谐的声音,扩大到自己的身上。

“他们,就不怕有朝一日像我这样被陷害?”莱纳斯咬牙切齿的吼叫着。他之所以能够如此有恃无恐,就是因为一个法不责众的惯性思维。德国有太多太多的资本家在国难财,太多太多的财阀投资者正在分享着战争带来的利益,他只是其中最大的一个,无论如何这个国家的元都不敢随意的处理他。

“怎么可能不怕被陷害?”克虏伯坐在阿卡多的办公室内,一脸的担忧看着这位和自己认识了快二十年的元。他并非是代表他自己来的,而是代表着他身后一大群资本家还有财团的利益来的。

这些人被党卫军还有6军的剧烈反应给吓坏了,有些人甚至觉得元准备要在德国搞消灭阶级那一套可怕的理论了。当然他们也不愿意交出自己已经捏在手里的巨大无比的财富,这才让他们中和阿卡多最有交情的克虏伯,来和元商讨一下目前的情况究竟意味着什么。

资本是具有妥协性和软弱性的,它在掠夺还有侵占的时候体现出来的霸道还有蛮横,其实只是被巨大的利益掩盖起来的表象而已。让资本退缩的办法其实很简单,那就是让利益和代价画上等号只要投资得不到报,没有人愿意再冒险做投资这种无聊的事情。

“虽然我们把犹太人的资本扫出了帝国的市场,但是我们依旧担心您的所作所为,出了一般的道义。”克虏伯双手的手指头交叉的叠在一起,放在阿卡多的办公桌上:“我们希望看见的是守序的投资环境,这种动辄就威胁他人生命的事情,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不安。”

阿卡多看着克虏伯,一言不沉默着,他似乎想从克虏伯的脸上看出一些什么来,一直将克虏伯看得浑身毛,停止了谈论之后,他还一句话也没有说。其实克虏伯从走进屋子里之后就感觉到了那股强大的压力,自从阿卡多成为这个国家说一不二的元之后,他就知道自己在这位元的身边,永远都只是配角而已,可是当他今天代表着资本家和财阀,来和阿卡多谈论莱纳斯事件的时候,他才真正感觉到,站在元对立面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克虏伯,克虏伯你可能是最先加入到大德意志党的商人了,所以我一直将你视作我的伙伴,同志,拥有共同理想的战友。”阿卡多突然缓缓开口,用轻微并且徐徐的语说道:“你不是一个商人了,克虏伯,尽管你自己还把你自己视作一个商人。”

“一个不适合投资的环境?亏你身后的那群蠢货说得出这么难堪的话来。”阿卡多不急不缓,但是每一个词汇都让克虏伯背后冷汗直流。不得不承认和元面对面争执是一件让人压抑的事情,这个男人在德国的权势就和皇帝没有什么两样。这么比喻也许高看那些欧洲的皇帝们了,因为他们确实没有人能够在统治力上越阿卡多,在这方面可能元更像是中国清朝的皇帝,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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