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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周海乔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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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乔没查过沈桢的车,此事不了了之。

郑野从街角拐弯时,突然熄了火,朝窗外扬下巴,“那女人。”

沈桢光着一只脚,颇为狼狈站在台阶上,地面三个男人打成一团。

其中一个,陈崇州有印象,是她发在朋友圈的新男友。

看这场面,新欢旧爱动起手了。

“她够倒霉的,身边全是渣男。”

陈崇州中午有饭局,喝了点酒,此刻靠着后座,眼神寒浸浸的,郑野说,“包括你。”

陈崇州一度怀疑,廖坤将自己的行踪透露给沈桢,以致于他十次出门,五次遇到她。

不过附近是几栋大型写字楼,客流量最密集的地铁5号线在对面,沈桢作为上班族,出现在这倒也说得通。

他漫不经心又扫了一眼,这一眼,恰好对上沈桢。她眼中的无措绝望,以及发现他瞬间燃起的光,轻轻戳了他一下。

她捡起高跟鞋,一边拍车门一边对准周海乔吼,“他是我新男友,你打啊,我看你多大的本事!”

郑野乐了,“真野啊,脸蛋一个味儿,骨子里又一个味儿。”他摸出烟,自己留一根,扔给陈崇州一根,“酒店那回你要是爽了,就出手护她,别太无情了。”

陈崇州接住烟,“我不是说过?也就那样。”

“你嘴里没实话。”

“对她这款,玩玩都没感觉,太死板。”

“你对倪影有感觉,她在床上放浪不死板。”郑野降下车窗,“你降得住她吗。”

陈崇州压下打火机,火苗一燎,照在他眉眼,热辣辣的红光,反而衬他冷漠得很,毫不留情拆沈桢台,“谁是你男友。”

她不由脸发烧。

郑野眯起眼,他倒是好奇,这女人如何拿下陈崇州这尊大佛。

如果陈崇州真烦她,根本懒得废话,既然和她有话说,哪怕没走心,在走肾之后,眼里好歹有她。

沈桢红着眼眶,“陈教授,算我求你了,念在旧情帮我打发他,不然我在公司没法待了。”

她本无辜,也有下意识的小心机,介于灰蒙蒙和纯白色调之间的女人。

陈崇州没什么反应,手搭在窗边,“我和你,有旧情吗。”

沈桢硬着头皮上车,“你小腹有一粒黑痣,左胸腋下纹着字母,NY。你腿毛不多,那地方...多。”

郑野没憋住笑,他别开头,朝另一侧掸烟灰,“你不是和倪影之外的女人不开灯吗?她怎么看到的。”

周海乔这时从地上爬起,围着这辆车打量,“你是那个医生?”

陈崇州没搭理,整个人透着一股散漫。

郑野挺轻蔑瞥周海乔,“小子,他不只是医生,而且他护犊子,你最好记住,别招惹他女人了。”

周海乔仍旧不信,沈桢咬了咬牙,拉住陈崇州的手,“我的鞋...”

他破天荒没拒绝,握住沈桢脚踝,长满薄茧的手指掠过脚面凸起的青筋,力道虽然轻,她还是痒得佝偻起脚趾,“陈教授...”

周海乔抓住漏洞,“沈桢,你称呼自己对象这么官方,太见外吧?”

从认识陈崇州那天,她只喊过一次全名,过后回忆,还隐隐心惊。

他有一种无形的震慑人、压迫人的气场。

好像有资格喊陈崇州仨字的,只有倪影,其他人,尤其是女人,没资格亲昵到这份。

这回,沈桢只能豁出了,“崇州。”

嗓音柔软得像一滩水,面前男人停顿住。

她放下左脚,又蹬掉右脚的鞋,抬到他膝盖,“我想要你重新为我穿。”

陈崇州审视她片刻,意味不明笑,“你骚起来,还挺有情趣。”

周海乔目睹这一幕,表情有点别扭,“沈桢,别装蒜了,开这车的男人能看上你?”

郑野推门下车,揪住周海乔衣领往旁边挪,“咱俩聊聊。”

陈崇州紧接着绕到驾驶位,沈桢犹豫了一会儿,也跟他坐在副驾驶。

他不太耐烦,“谁让你过来。”

沈桢低头扯了好半天,“陈教授,我手抖得厉害,扣不上。”

陈崇州叼着烟,手臂越过她胸前,系安全带,“勾引我不是挺大胆吗。”

他身体往前探,衬衣绷得紧紧的,刚好勒住鼓起的胸膛,一颗扣子断裂,弹进沈桢微敞的领口。

陈崇州视线顺着那颗纽扣,落在她那儿。

只一秒,移开,坐直。

抬手一撕,衬衫扣子全部解开,他慵懒后仰,烟雾盘旋而上,像弥漫的云海。

陈崇州这一刻和以往不同,斯文尽失,只剩无穷无尽的性感与贲张狂涌的欲望。

沈桢盯了他许久,“哪次?”

“每一次。”

他又恢复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样。

沈桢带哭腔,“我就想追你,我又没害过你,没讹你,你像仇人一样躲着我。陈教授,我长得很讨人厌吗?”

外面下着雨,陈崇州目视前方,按下雨刷,“为什么追我。”

有求于他当然是重点,但摆在明面上,就没意思了。

所以沈桢没提,“你好看。”

他掐了烟,“好看就喜欢?”

沈桢凑近,双手撑在他腿侧,仰头吻住他。

吻很浅,很涩,却狂热而勇敢,没有男人不为此触动。

陈崇州睁着眼,忽然伸了舌头。

他这个人,一切都是淡淡的,吻却异常地浓郁,沉重的尼古丁和白兰地混合的味道。

她嗅到比烟味更烈的酒味。

陈崇州目光迷离,半醉半醒。

沈桢不爱烟酒的气味,女人爱清新的吻,可这种辛辣的醇厚的吻,每分每秒都无比深刻。

沈桢细细喘着,“陈教授,这是我的初吻。”

那晚,陈崇州没碰她的嘴,他只亲吻了别的部位,曾经沈桢也主动吻过周海乔,可周海乔很敷衍,她有心深入,没得逞。

这句“初吻”,不知有多么清纯撩人。

陈崇州一言不发,只看着她的脸。

起初慌不择路,因为她斗不过周海乔,她没有选择,后来不论怎样接近,怎样演,陈崇州总是云淡风轻,沈桢也上头了。周海乔今天折腾这出戏,她也算因祸得福,起码,坐上他的车了。

真是惊险又刺激。

不过接下来更刺激,陈崇州发动了汽车,没说目的地,更没赶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