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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讷跪在地上,额头冷汗直流,颤声道:“臣知罪,请陛下恕罪。”

朱元璋冷哼一声,转头看向群臣,沉声道:“诸位爱卿,孔讷之罪,如何处置?”

群臣面面相觑,一时无人敢言。许久,兵部尚书李景隆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孔讷身为朝廷重臣,竟然贪图私利,实在罪不可赦。臣以为,应当严惩,以儆效尤。”

朱元璋点头道:“李卿所言极是。孔讷,朕念你平日尚有功劳,今日之事,暂且免你死罪,但削职为民,以儆效尤。”

孔讷听罢,如释重负,连连叩首道:“谢陛下不杀之恩,臣……臣定当痛改前非。”

朱元璋冷冷道:“痛改前非?你已无官职可改,退下吧。”

孔讷如丧考妣,颤颤巍巍地退下。大殿之上,群臣无不感到震惊和惶恐,纷纷低头不语。

朱元璋目光扫过众臣,沉声道:“诸位爱卿,朝廷之中,若有贪赃枉法之事,朕绝不姑息。今日之事,望诸位引以为戒。”

众臣齐声应道:“臣等谨记陛下教诲。”

朱元璋点头道:“好,今日朝会至此,退朝。”

众臣齐声道:“恭送陛下。”

朱元璋起身,转身离去。大殿之内,群臣面面相觑,心中皆有千言万语,却无人敢言。孔讷一人,孤零零地跪在地上,心中百感交集,悔恨不已。

孔讷退下后,众臣纷纷散去,唯有几位老臣留下,低声议论。

李景隆叹息道:“孔讷一时糊涂,竟然犯下如此大错,实在可惜。”

户部尚书刘伯温点头道:“是啊,孔讷平日里也算勤勉,只是这次贪心不足,酿成大祸。”

刑部尚书胡惟庸冷笑道:“孔讷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朝廷之中,若人人如他般贪婪,岂不乱了大明江山?”

刘伯温摇头道:“话虽如此,但孔讷毕竟是朝廷重臣,如今被削职为民,对朝廷也是一种损失。”

胡惟庸不以为然道:“朝廷人才济济,少了一个孔讷,未必就会有损失。”

李景隆叹息道:“但愿如此吧。只是希望此事能警醒众人,不再重蹈覆辙。”

几人正说话间,忽见礼部尚书宋濂走来,众人连忙行礼。

宋濂点头示意,沉声道:“几位大人,今日之事,实在令人痛心。孔讷之罪,虽已定,但朝廷之中,恐怕还有不少类似之事。我们身为朝廷重臣,应当引以为戒,时刻警醒自己。”

李景隆拱手道:“宋大人所言极是。我们定当谨记教诲,不负陛下厚望。”

宋濂点头道:“如此甚好。诸位大人,今日之事,望大家回去后多加思考,共同为朝廷分忧。”

众人齐声应道:“谨遵宋大人教诲。”

宋濂微微一笑,拱手道:“诸位大人,告辞。”

众人纷纷拱手还礼:“宋大人慢走。”

宋濂转身离去,李景隆、刘伯温、胡惟庸等人也各自散去。大殿之外,烈日当空,南京城内依旧繁忙如常,仿佛大殿之内发生的一切,只是短暂的插曲。

孔讷回到家中,心中百感交集。他知道,自己一时贪念,酿成大祸,如今被削职为民,已是罪有应得。望着空荡荡的院子,孔讷心中悔恨不已,暗自发誓,今后定当痛改前非,再不贪图私利。

而在宫中,朱元璋处理完朝政,回到后宫,心中亦是感慨万千。他深知,治理国家,任重道远,唯有严惩贪官,才能保大明江山稳固。他决定,今后要更加严格要求朝臣,绝不姑息任何贪赃枉法之事。

于是,在朱元璋的铁腕治理下,大明朝廷风气逐渐好转,贪官污吏有所收敛,百姓生活也逐渐安定。虽然孔讷的事件只是一个插曲,但却为大明朝廷敲响了警钟,使得众臣不敢再轻易犯错。

文武百官肃然站立,静候皇帝的发话。

“众卿家,”皇帝缓缓开口,声音洪亮而威严,“朕今日有两件大事要与诸位共商。”

众臣闻言,纷纷拱手行礼,表示聆听。

“其一,”皇帝继续说道,“朱怀曾向朕献策,破除寿州之困。”

此言一出,殿内顿时一片哗然。寿州之困乃是当前朝廷的一大难题,众臣无不为之忧心。而今,朱怀竟能献策解困,实在令人震惊。

“其二,”皇帝微微一笑,“朱怀献上的无烟煤,乃是其所有。”

此言更是让众臣惊讶不已。无烟煤乃是稀世之物,朱怀竟能拥有,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陛下,”淮西武将李勇率先出列,拱手道,“朱怀之才,实乃国之栋梁。陛下若能重用,必能安邦定国。”

“李将军所言极是,”另一位武将张德也出列附和道,“朱怀之策,若能施行,寿州之困定能迎刃而解。”

皇帝点了点头,目光转向文官詹徽。詹徽乃是朝中重臣,素有智谋,皇帝对其颇为器重。

“詹爱卿,”皇帝问道,“你对此有何见解?”

詹徽拱手道:“陛下,朱怀之策,若能施行,确实能解寿州之困。至于无烟煤之事,臣以为,此乃天赐良机,陛下可借此机会,大力推行煤炭之用,以利国计民生。”

皇帝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詹徽的见解,正合他的心意。

“好,”皇帝说道,“既然众卿家都赞同朱怀之策,那朕便下旨,命朱怀全权负责寿州之事,务必尽快解决困局。”

“臣等遵旨!”众臣齐声应道。

然而,在众臣之中,傅友文的目光却闪烁不定。他心中对詹徽有所怀疑,总觉得他隐瞒了与朱怀有关的秘密。

散朝后,傅友文径直来到詹徽的府邸。詹徽正在书房中,见傅友文到来,连忙起身相迎。

“傅大人,今日有何贵干?”詹徽笑问道。

傅友文拱手道:“詹大人,今日朝会上,陛下之言令我心中疑惑,特来向大人请教。”

詹徽微微一笑,示意傅友文坐下。

“傅大人有何疑惑,不妨直言。”詹徽说道。

傅友文坐下后,直视詹徽,问道:“詹大人,朱怀之策,确实能解寿州之困。但无烟煤之事,臣总觉得其中有些蹊跷。大人可否告知其中详情?”

詹徽闻言,脸上笑意不减,淡然说道:“傅大人多虑了。朱怀之策,确实出自其才智,无烟煤之事,也是实情。大人若有疑虑,不妨亲自去查。”

傅友文见詹徽如此镇定,心中疑虑更深,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詹大人所言极是,”傅友文说道,“臣定会亲自查明此事。”

詹徽微微一笑,不再多言。

傅友文告辞离去,心中暗自思忖:詹徽此人,城府极深,看来要查明真相,还需从朱怀入手。

几日后,傅友文借故来到朱怀的府邸。朱怀正与几位幕僚商议寿州之策,见傅友文到来,连忙起身相迎。

“傅大人驾到,朱某有失远迎。”朱怀拱手道。

傅友文微微一笑,拱手还礼:“朱大人客气了。今日特来拜访,实有要事相商。”

朱怀请傅友文入座,命人奉上茶水。

“傅大人有何要事,不妨直言。”朱怀说道。

傅友文端起茶杯,轻啜一口,缓缓说道:“朱大人,寿州之策,确实高明,臣深感佩服。但无烟煤之事,臣心中尚有疑虑,不知大人可否详述一二?”

朱怀闻言,面色不变,淡然说道:“傅大人有所不知,这无烟煤乃是我家祖传之物,历代相传,至今已有数百年。此次献上,实为国之大计,望能为国效力。”

傅友文闻言,心中疑虑稍解,但仍不放心,继续问道:“朱大人,此事是否还有其他隐情?”

朱怀微微一笑,摇头道:“傅大人多虑了,此事确实无其他隐情。”

傅友文见朱怀如此坦然,心中疑虑渐消,但仍决定暗中调查,以防万一。

数日后,傅友文暗中派人查访朱怀的背景,终于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原来,朱怀与詹徽私交甚笃,两人曾在年轻时一同求学,关系非同一般。

傅友文心中暗自冷笑:原来如此,难怪詹徽会极力推荐朱怀。看来,这其中确有隐情。

傅友文决定将此事禀报皇帝,以防不测。

一日,傅友文觐见皇帝,将所查之事一一禀报。皇帝闻言,眉头微皱,沉思片刻,问道:“傅爱卿,你认为此事该如何处理?”

傅友文拱手道:“陛下,臣以为,朱怀之策虽好,但其背景复杂,恐有不测。臣建议,陛下可另派一人,与朱怀共同负责寿州之事,以防万一。”

皇帝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好,”皇帝说道,“朕便依你之言,另派一人,与朱怀共同负责寿州之事。”

傅友文闻言,心中暗自得意,拱手道:“臣谢陛下圣明。”

皇帝挥了挥手,示意傅友文退下。傅友文心中暗自庆幸,心想:只要能揭穿朱怀与詹徽的关系,便能立下大功。

然而,傅友文却未曾料到,朱怀与詹徽早已料到他的举动,暗中布下了更大的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