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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巷和苏照和后面那些人还歪着头试图往里面看,奈何两个女孩子堵得倒是狠。

“都不拦门了,直接放我们进去吧!”

“那不是两回事儿吗?”苏栾一笑,“门不堵,红包还是要收的。”

说着,她伸手直接要红包。

盛景呈上一袭大红长袍,似燃烧的火焰,热烈而夺目。

他站在中间:“给她们。”

大佬开口,不得违背。

苏照和温巷立马掏红包,一大把直接往苏栾和何烟宁怀里扔,然后趁乱往里闯。

这一闯,身后好几个人往前拥。

但苏栾可是练家子,穿着裙子也两下就把温巷往回用力一拦,顺便还不忘堵回苏照。

力气不小,两人没有防备,直接往后跄了几步,幸得好后面人及时接住他们。

温巷揉了揉刚刚撞到的鼻子:”阿栾,你看清楚了,你拦的可是盛爷。”

硬闯不行,就搬身份!

苏栾一听,瞟了一眼盛景呈,然后避开眼神:“红包不够。”

反正商染护着她。

“里面可是金子!”

“我没见过金子!?”

“那你们要怎么样才放?”

“这还得看你们。”苏栾笑眯眯地。

苏照和温巷一个大无语。

盛景呈人倒是悠闲,透过缝隙往里扫了一眼:“把景门送给你,让你当门主。”

这话一落,苏栾一顿。

不止她,苏照和温巷都惊了,唰地一下瞪大眼睛。

“盛爷,你这就不好了吧。”苏栾打岔。

“世纪白宫给你。”

”……”

温巷和苏照眼睛瞪得更大了。

六逼。

为了把人带走,自己手底下的滔天势力都拱手让出。

一旁听不懂的何烟宁:“?”

苏栾咳了咳,一脸正气:“盛爷,您能不能稍微通情达理……”

“地下商界也给你。”

“……”

靠!

不能这样吧!过分了!

“盛爷,您要不然给我?”温巷嘴角一抽。

一给他,他马上冒着生命危险闯进去,死都要让盛景呈见到商染!

盛景呈扬眉:“你凑什么热闹?”

md这是热闹吗?这是人生巅峰!

苏栾无法,转头一个求助看向商染:管管他行不行!

商染搁床上那儿支着脑袋,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管不了。

“倾家荡产了,但她是我的。”她听到外面的盛景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苏栾一怔。

敌不过大佬说情话,她和何烟宁马上让路。

视线范围让出,盛景呈眼一抬就看见了商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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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金凤冠,凤凰雀跃于冠顶,周遭镶嵌红宝石与玛瑙,恰似凤凰炽热的眼眸,灼灼生辉,流苏从凤冠两侧垂下,轻轻晃动。

红色婚服裙摆似红色的云霞,铺满床榻,蔓延至地面。

凤冠之下,她眉目焕懒,却一眼万年。

盛景呈把商染抱了出去。

出了家主府,上车。

一排排车风光无限,天空中无人机拾披红落下,一路跟随至古文化宫。

朱红色的帷幔如流霞般自天际倾泄而下,层层叠叠,似在诉说着千年的缱绻情长,其上暗纹如蜿蜒幽径。

一盏盏红灯笼似跳跃的火焰,在帷幔间轻盈摇曳, 空中纸伞悬浮,宛如盛开的繁花,伞面上墨色的花枝肆意舒展。

地面铺陈的红毯看不到尽头,中央高台帷幔落下,长宫内外,红玫瑰遍布。

苏栾和何烟宁拖着商染的婚服霞帔上台,小心放下,转交到商允淮手上,缓缓往前。

不远处红幔全落,覆住了中央舞台。

两侧幔布遮覆,新人的身影缓缓出现,像在拖动盛世之礼。

商允淮没有把商染送到中间,到路便往回走了。

宴席桌数不清,惊动整个Z国的一场婚礼,A国总统送上新婚祝福,D国代表送礼,各洲领导齐齐到此,现身婚礼现场。

众人齐视,目光灼灼。

终于,红幔缓缓上掀。

商染看见了盛景呈。

两人于漫天红纱幔之下相视。

……

夜。

商染坐在床边,抬眼只随便打量了眼这婚房布置。

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她直接起了身,往旁边走了两步,把着抽屉往外稍微一拉。

里面放着台电脑。

她眉一挑,随手把电脑拿出来,往贴了囍字的桌上一放,然后从桌底下拉出椅子,人往下一坐。

电脑打开,进入游戏模式。

盛景呈刚进门,没看见商染人影就听见了一道游戏提示声。

他关门的动作顿了一秒,关好之后又转身往里屋走,然后看见了坐在桌边打游戏的商染。

没有什么错愕或是诧异,盛景呈轻笑一声,直接走了过去。

商染也看见他了,但没说话。

也没有打扰她,盛景呈停在了她身后,轻手给她拆头上冠饰。

凤冠拆下,商染的头便轻了不少,盘起来的黑发也一下落在了后背。

她鼠标一点,语调微邪:“谢盛爷。”

盛景呈扯了扯嘴角,转后靠桌缘,垂眸。

正巧,商染的游戏结束了。

她抬了抬眼,往椅背里一靠,脸上依旧是一股闲散之意。

两人对视几秒,商染移开眼神,然后起身准备往洗漱室去。

盛景呈眼神跟着她,啪地一下合上了电脑,另一只手扯住她的手腕。

丝毫没有间隙,商染的腰上一股力传来,人就被抵桌边。

“你——”盛景呈低头吻过去,顺势欺压而来,两人贴得极紧。

和以往很不一样,现在的盛景呈是带有侵略性的,攫取着她的一寸一地,呼吸越发乱。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离着。

商染被抱起坐在了桌上,裙摆垂下。

这个动作让商染愕了一下。

盛景呈也停了下来,眸色挺深,勾唇:“染姐。”

商染动了动想下来,但被他按住了。

“盛爷,这不好。”她偏头,呼吸也有些乱。

盛景呈头低垂在她耳边,手细抚着她手腕上的手绳,吐息缠绕:“染姐,还记得它的名字吗?”

话音落下,商染的视线微转,落到了自己手腕上。

那条手绳,叫坠绛。

“它的寓意变了一点。”

盛景呈抬眸,唇处似笑非笑:“今天新婚,由我放肆一次。”

她的目光重新上移,盛景呈头再次低下,呼吸交缠。

他的攻势越发猛,衣襟微乱,手游离至商染的腰带处,只手随便一扯,腰带落下,探里而去。

……

红色纱幔之下,夜夜沉沦,坠落无间。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