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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鹿梦这模样——盘腿坐着,腿上横着一把枪,两手捉着,眼眸似笑非笑瞧着那暧昧的印记……

星晚也稳,淡漠地望向前方,

哪知,才说她憨,这会儿她邪呢,鹿梦单手举起枪管顶了顶他颈项那儿,“用用红霉素软膏吧,看这咬劲儿,得消消炎。”

星晚扒开枪管,要起身走,鹿梦更邪,像只小老虎拽住他胳膊跨身一扑!星晚是真心没想反抗,顺势也倒床上,鹿梦跨他腰上,倾身,单手解了他领口扣子,手指一扒,像大夫,又仔细看看——毕竟露出来的是极小一部分,你不靠他这么近根本看不到;这会儿扒开衣领再一看呀……凑近的曲谦宋瑜都“啧”一声,咬得好深,牙印伤痕如此明显……

鹿梦眼变深,拇指轻轻摩挲这伤痕,“是个男的吧,他是想咬你动脉。”

再看看小鹿这样子哦,她手上的长枪还没放下,撑着支在他脸庞;一手,又如何怜惜地摩挲他颈项伤痕——鹿梦眼里有明摆的不依,好像动了她的人,而且是往死里咬,想咬死。

星晚却笑起来,起身两手撑她腋下像抱娃娃的往旁一搁,站床边慢条斯理又扣上领口扣子,“办好你的事儿,管那么多。”

小鹿又变成双腿盘着,她拿长枪管顶顶他腰,沉声“我管得着的。你外头风流弄这些,没事儿,这我是不该管;可看印儿,对方恐怕使的是下三滥的招儿要弄你,这就不行。我中都出来的,不能吃暗亏。”

鹿梦这是长驱直入,重重掏他们心窝子!

小鹿身旁,能自始至终不屈不挠环绕那么些最难搞的“所谓熊孩子、熊祖宗”,小鹿其人,一定是有她很强烈的“人格色彩”:

就看她现在说得这番话,何其大气,

中都是我家乡,尽管我在那里已是个被“上下抛弃”的孩子,我的祖宗“嫌弃”我,我的伙伴“背离”我,我的仇人“陷害辖制”我,可我依旧爱它,看不惯所有欺辱我家乡人的龌龊行为。

家乡,你伤我最重,我却永远对你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