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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又学了新的吗?不过臣妾还是最喜欢推推。”徐沉璧娇笑道,覆盖在亵衣下的肉团也有些微微颤动。

“那梓童可要加把劲了,还不够硬。”谢浮光低声笑着,随即吻上了徐沉璧娇软的唇瓣。

“皇上,快点嘛,臣妾想要。”徐沉璧急忙催促道。

要憋不住了。

一室旖旎…

这几日,谢浮光像着了魔一样,一有时间就往坤宁宫跑,其他妃嫔硬是连皇上的面都没见着。

不过她们的关注点都在貌美无双的鸢修仪身上,所以也腾不出什么时间来管这些。

徐沉璧白日里要忙着和昭昭培养感情,两个大的也不能忽略了,还有太后的身体也要关注着,晚上还要抽出精力来应付如狼似虎的谢浮光,还有谢浮光吩咐的叫太医给后妃们瞧病,当真是忙的脚不沾地。

好在三日后太后的身体就恢复的差不多了,不过还是有些老毛病只能慢慢养着,不过到底是松了一口气。

“鸢修仪今日在谁那里?”徐沉璧今日难得有些空闲,就坐在树荫底下乘凉,这会子外面可比殿里凉快多了。

“今日轮到良昭仪那了,明日是宜昭容。”梅花回道,“主子,聂惊云想要见您。”

“见我?这就受不住了,继续熬着去吧。”徐沉璧冷笑道。

“还好八皇子没什么事,不然她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豆蔻在一旁给徐沉璧打着扇子。

“这也是你的功劳。”徐沉璧笑道,“一转眼,你也在我身边有五年了,过两年你就要出嫁,我还真是舍不得。”

“主子,怎么又说这个。”豆蔻羞红了脸。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等以后你出宫去了,满宫里谁也顶替不了你的位置。”徐沉璧回道。

“这倒是好办,赵易明有两个堂妹也是从小学医,如今在太医院当药童,主子要是要过来也不是难事。”豆蔻笑道,“说来奴婢当年也是被分配去太医院当药童,想来基本的岐黄之术是不比奴婢差的。”

“只要品行端正就好。”徐沉璧满意的点头,“如今她们俩姐妹多大了?”

“一个十二岁,一个十岁。”豆蔻回道。

“有空叫来我瞧瞧。”徐沉璧吩咐道,这段时间有点忙,晚些也无妨。

次日一早,谢浮光和徐沉璧一起去了坤宁宫大厅,徐沉璧安稳的睡了一夜,今日的精神头还是很不错的。

众人请安落座之后,徐沉璧就先关心起唐顺仪的胎,“唐顺仪,本宫记得你的身孕,已经满了六个月了吧,太医是怎么说的。”

“多谢皇后娘娘关怀,太医每隔三日就来给臣妾请平安脉,安胎药也是一碗不落的喝了,太医说臣妾的身子极好。”唐修仪轻抚着隆起的小腹,面上也是容光焕发。

“嗯,启祥宫没有主位,你自己要多上心。”徐沉璧回道。

“是。”唐修仪颔首道。

“朕今日也有一桩事要说。”谢浮光清了清嗓子,“前几日朕和皇后商量,如今宫里太医少,这几日吩咐他们把手头的事处理好,专门腾出时间来给你们把脉瞧瞧身子如何,太医们已经在钦安殿候着了。”

“臣妾多谢皇上恩典。”众人忙起身谢恩道。

“东六宫、望云轩、忘忧阁和柔蓝阁去钦安殿左侧,西六宫的去右侧,按照位份高低排序。”徐沉璧叮嘱道,“柔妃和唐顺仪就不必去了。”

平日里嫔妃们没有特别明显的不适,是不会请太医的。一方面是后妃不好经常和外男接触;另一方面请太医多了,也怕落下一个体弱多病的形象。

三日一次请平安脉的资格只有太后、皇上、皇后、怀孕的嫔妃和皇子公主们才有,所以这也算是一个极大的恩典了。

众人都不愿放过这个好机会,有轿辇的坐轿辇,没轿辇的三三两两结伴同行。

人群退去,只剩鸢修仪一人还尴尬的站在大厅中央。

“鸢修仪,最近消瘦不少啊。”徐沉璧笑道。

“启禀皇后娘娘,臣妾熬不住了,求您给臣妾该有的待遇吧。”鸢修仪一面跪下诉苦,却还不忘给谢浮光抛去一个媚眼。

鸢修仪跪的很有讲究,从谢浮光的角度能看到雪白的脖颈和细软的腰肢,再配上一副柔弱委屈的神情,若是一般的男子,恐怕就精虫上脑给迷住了。

可惜谢浮光是皇帝,阅女无数,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一张皮囊而已,自己还没饥渴到那个程度。

“这个本宫可做不了主,这一切都是皇上的主意。”徐沉璧看着鸢修仪妖媚的做派,心里直呼内行。

“皇上,皇上臣妾知道错了,求皇上原谅臣妾吧,臣妾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再不会惹皇上生气了。”鸢修仪跪爬着凑近谢浮光的脚下,硕大的胸脯贴上谢浮光的小腿,娇声娇气的求饶。

“混账,给朕退下。”谢浮光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开鸢修仪,面上也露出嫌恶的神情。

鸢修仪一个不稳,脊背磕在一边的黄花梨木椅上,发出“嘣”的声音。

“看来鸢修仪这几日规矩还没学好,那就继续跟着嫔妃们学吧,总有一日是能学会的。”徐沉璧摆手道,“双影,送鸢修仪去宜昭容宫里吧。”

“奴才领命。”双影一挥手,两个粗使嬷嬷就上前扣住鸢修仪拖了出去。

“皇上,臣妾错了。”鸢修仪依旧不死心,这个世界上还有不对自己的脸心软的人?

钦安殿,以李院判为首的太医们,正有条不紊的给嫔妃们诊脉、记录脉案。

好在人手充足,所以一个上午就做完了,然后把脉案收集起来,把皇上需要的人选单独整理成一份,不到晚膳时分就递到了谢浮光的案头。

谢浮光垂下眼睑随便翻了几下,“你辛苦了,不该说的你自己心里有数。”

“臣一定守口如瓶,绝不会让第三人知晓。”李院判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这帝王威压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住的。

“你跪安吧。”谢浮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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