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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法:“很好。”

“哈哈哈哈。”

“呵。”

在这个湿漉漉的深夜,小小的温暖的空间里,两人分食着这个特别的蛋糕,甜蜜的味道一直漂浮在空气里,一直沁入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明明没有喝酒,裘法却有一种微醺感,整个人愉悦到有些飘飘然,他无法控制自己一直看景姵。

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从第一次见到十年后的她开始,就很难从她脸上移开目光。他突然明白,原来那时那种被击中的感觉,叫一见钟情。

景姵也转头看他,眉目含笑,一双微挑的眼中眼波流转,好像有漩涡,能将人吸走。然后,景姵站起身,越过床与沙发之间的桌子,走到他面前。

裘法抬头看她。

景姵按住他的肩膀,跨坐在他的腿上,伸手去撩他的衣摆,微凉的手摸到滚烫的腹肌。

裘法瞬间清醒过来,不是做梦!

“你!”裘法一把抓住景姵的手,有些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孩,浑身绷得很紧。穿着他的衬衫,露着一双腿,此时还用这种姿势坐在他腿上,实在是……!

景姵却好像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对,把手抽出去,又去撩:“别动,给我看看。”

“不行!”裘法再次抓住她的手,体温升得更高,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为什么?”景姵困惑地望着他。

裘法有些不敢看她,目光躲闪,脸颊发红,“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什么时候是时候?”

“……至少再过一段时间。”他们还没有确定关系,她也才成年,怎么能这么快呢?他不是这种人。

“可是再过一段时间,伤口都好全了吧,那还有必要看吗?”景姵困惑地说。

裘法表情一僵,猛地看向景姵,看到她眼中含着的狡黠笑意,知道自己又被她捉弄了。这个诡计多端的情报贩子,满嘴不知真言假话的龙!

裘法有些羞恼,将景姵推开想要离她远点,不料才站起来一些,又被景姵推回了床上。

“景姵!”

“好啦,不生气啦,调戏一下而已嘛。不然你告我袭警好了。”

裘法正要说话,景姵已经又靠过来,宽敞的衬衫从他的脸上拂过,带着从她身体传来的香气,叫他瞬间有些目眩神迷,等他回神,景姵已经双膝跪在他腿侧,坐回他腿上。

“好啦,我很担心你,担心得一晚上都没睡呢,让我看看伤怎么样了。”景姵又认真起来,一双美眸担忧地望着他。

裘法觉得自己像是被她拿捏在手上,任由她搓圆捏扁。

他身上穿着家居服,上身是一件宽松的黑色圆领羊绒毛衣,要看伤口,只能把衣服脱掉,或者撩起来。

裘法有些生气地把衣摆撩起来,只是伤口一直到了胸膛也有,所以他得撩到胸膛以上。很显然,他没有意识到,这景色有多色气。

“这点伤不算什么,过几天伤痕都会消失。”他皱着眉头说,一副快点看,看完结束的样子。

景姵逼迫自己看着裘法的伤,而不去关注他紧实的腹肌和细腰,结实性感的胸肌和宽阔胸膛。

效果显著,她一时间没了那些禽兽心思。

其实伤口都已经开始结痂了,治愈细胞要先修复身体内部,才会修复皮外伤,已经结痂,证明身体内部已经修复得差不多了。

但是景姵还是不由自主地有些心疼起来,一点疤痕都会被修复好,并不代表受过的伤就会消失,这具身体,早已经满是伤痕,甚至被一次次打碎再重组,她怎么这么狠心呢?

景姵不由得伸手去触碰这些伤口。

被碰触过的地方,开始发烫,发痒,看着她垂下的长长的眼睫毛轻轻颤着,好像蝴蝶振翅欲飞,裘法身体绷得很紧,却又有些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胸膛起伏越来越大,身体越来越烫,他终于受不住,抓住她的手,把衣服放下来。

“好了,你看到了,真的只是小伤。”他怕自己的失态又要被她抓住捉弄,急不可耐想要将她推开,景姵偏偏又往前了一些,揽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裘法猛地瞪她,琥珀色的双眸看起来十分危险,甚至爬上了几条血丝,警告道:“别玩我。”

景姵望着他的眼睛,“玩一辈子也不给玩吗?”

裘法握着她腰的手一下子收紧了,似乎还有些戒备,怀疑她又要捉弄他。

景姵捧着他的脸,倾身贴了过去,吻住他的唇。

裘法身体颤了一下,随后呼吸都停止了,心脏好像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公寓里的温度急剧攀升。

紧绷的肌肉,柔软的唇舌,湿热的呼吸,紧贴的能够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和震动的胸口的躯体,很快就将人热出一身汗。

床单被翻滚得乱七八糟,裘法的尾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紧紧缠住了景姵。

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景姵的手开始往裘法的衣摆里钻,裘法才一把抓住她的手,与她分开。

“别。”裘法喘着粗气。

“有什么关系。”景姵又去亲他,另一只手又开始乱摸,“我是成年人了。”

裘法额头冒汗,“再等等,不是现在。”

“不想等,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别、别这样。”

裘法手忙脚乱,一身热汗,他终于把景姵制住,咬牙道:“别这么考验我。医生不准我剧烈运动。”

饶是景姵,脸都开始烧起来了,她靠在裘法宽阔结实的怀中,好一会儿才闷笑了起来,“会很剧烈吗?”

她故意在“剧烈”上面加重。

裘法:“……”

“那好吧,先放过你,等你过两天好全了再说。毕竟,我可是龙呢,不能做剧烈运动的人可满足不——”

裘法用唇堵住了她这张黄腔张口就来的嘴,真是一头小色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