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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最初结为夫夫,不过是作为那些阴谋的遮羞布,没有婚礼,没有祝福,甚至双方没有碰面。

后来被至亲的家人害死,俞灯丧偶,变成了小寡夫,他们之间的关系更是失去了原有的效力。

程朝临始终对此耿耿于怀。

恶鬼耐心地哄道:“很快的,只要对拜一下就可以了。”恶鬼闭了闭眼,臂自己说,“宝贝就当是在陪我演戏。”

真的吗……?不过副本里的身份本来就是在角色扮演……

俞灯纠结了一会,还是被程朝临诚恳的祈求说服了:“好吧,那就拜一下。”

面对这样示弱卖惨的大型犬,俞灯总是硬不下心肠。

程朝临试探着,得寸进尺,一步步表露出恶鬼的贪婪渴望,又说道。

“夫人好像在那混账面前穿过旗袍,一定很好看。可惜我没看过。”

俞灯:“唔?”

“让我也看一看吧,夫人。”

……

俞灯最终还是在恶鬼一遍遍的请求下,换上了大红色的婚服,他安静地站在废墟中,眉目精致秾丽,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黑雾构筑出拜堂的台子。

空气里还有未散尽的硝烟,黑雾弥漫,整个世界如此寂寥,却又躁动。

俞灯没有盖什么盖头,笨拙地在程朝临的引导下,与恶鬼简单对拜,完成了一个不完整的婚礼仪式。

恶鬼心满意足:“好了,夫人又是我的了。”

浓雾弥漫,拜堂的台子不见,变成了一间宽敞的卧室,一如程朝临突破封印那天变出来的那样。

只不过这次的床铺,不再是暗沉沉的色调,变成了应景的红色。

俞灯被放在了中央。大红色的喜被和婚服把俞灯衬得更白。

他仰躺在床铺上,乌发雪肤,唇瓣红润,构成了极致的色彩冲击。

程朝临搂着俞灯的腰,目光痴迷地望着俞灯,熟练地吻住他。

唇瓣碰撞贴合,俞灯柔软的舌也被舔吻,唇肉很快变得水润。

俞灯被亲得迷迷糊糊,慢半拍地问:“你干嘛呀?不是已经让你再娶一次了吗……”

恶鬼终于完全暴露了目的:“所以我们合该洞房花烛了,夫人。”

俞灯震惊地睁大眼睛。什么?还要有这个环节的吗?!

黑雾已经兴奋地飘动,悄咪咪地卷着俞灯的裙摆,顺着脚踝往上方游走。

冰冷的黑雾快速地钻到了俞灯的腿根,似讨好似渴望地贴住,末端卷着勾勾缠缠。

俞灯试图蹬开,红着脸骂:“……流氓!”

俞灯越骂,恶鬼越兴奋。硬生生压抑了好几天的欲求,再次汹涌而来。

程朝临欣然接受俞灯的评价:“夫人忘了,我是恶鬼,当然没有什么道德。”

黑雾附和一般,继续贴贴。

俞灯有些害怕,警惕地拒绝程朝临刚才的提议:“不可以做那种事情!”

什么洞房花烛,一听肯定就是又累又疼的!他才不要!

程朝临默了几秒,后退一步。

俞灯的裙摆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卷起,堆在俞灯柔韧的细腰上。

恶鬼冰冷的指尖撩开那片薄薄的白色布料,拂过俞灯大腿内侧的肤肉。

只是被带着薄茧的粗糙指腹抚过,那细腻敏感的皮肤就感到了不舒服。

“那换这里,可以吗?”

俞灯没听懂程朝临是什么意思。秀气的眉毛拧起,又白又细的腿想要并起来,不让恶鬼乱动。

“你碰得我好不舒服……”

程朝临看着恼怒的娇气小妻子,反思自己:“是我不对,我应该先让夫人舒服的。”

俞灯茫然地看到程朝临俯身,垂下头。

然后俞灯就说不出话来了。

恶鬼生涩却又仔细地,服侍着自己娇气漂亮的小妻子。

……

俞灯的腿绷直了一瞬,随后又没什么力气地垂下来。

雾蒙蒙的眼睛没有聚焦地望着床幔,他的呼吸不太平稳,眼尾泛着春意,泅开一片姝丽的胭脂色。

程朝临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夫人满意吗?”

俞灯之前没有过这种飘飘然的感觉,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别扭地点评:“还可以吧……”

程朝临眼里的笑意加深。

“夫人,我们是要讲究礼尚往来的。”

俞灯缓了好一会,才分出精力思考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但他好像又不用思考了。

那冰冷而又狰狞的东西,贴着他雪白的腿。

丑死了,好吓人的。

俞灯的脸瞬间涨得更红:“你,你要干嘛!流氓,变态!”

程朝临的呼吸很重,紧紧搂住俞灯,低头埋在俞灯的颈窝,哄道:“很快的,我轻轻的。”

俞灯的脑袋实在是很晕,被恶鬼的甜言蜜语哄住了几秒,但很快发现都是骗人的鬼话。

不管多轻,对他这种怕疼怕痒的人来说,都是很奇怪的感觉。那个吓人的东西,蹭得他好难受。

而且,根本就没有很快!

那双黑眸里很快又蓄满了泪水。

俞灯胡乱地骂:“……混蛋!坏死了!”

程朝临讨好地一路啄吻,安抚着小妻子,动作却一刻不停。

恶鬼的吻技已经在这几天突飞猛进,好歹把俞灯的注意力分了大半到亲吻上。

最后的那一瞬,程朝临在俞灯泛红的眼尾上亲了亲。

俞灯身上的软香混上了不太好闻的味道。

这时,系统01终于突破恶鬼的屏障,联系上了俞灯:【宿主?】

与此同时,程朝临也敏锐地察觉到了某些信号——俞灯可能要离开了。

恶鬼眸色晦暗。他们有今日的这番放纵,俞灯以后,会想起祂的吧?

“夫人,可不能忘了我啊……”

俞灯根本没听清程朝临和系统在说什么。

他哭得睫毛湿漉漉的。裙摆早就被扯得破破烂烂,摇摇欲坠地挂在身上。

带着几分丰满肉感的大腿肉,还时不时轻轻颤动一下。

那细腻的肌肤泛着红,有一小块甚至还破了一点皮。因为过度的贴蹭,变得火辣辣的疼,根本不敢并拢。

“疼死了……”

程朝临目光怜惜,殷勤地帮俞灯按摩,温驯地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问题,我是混蛋。”

俞灯的肤肉比新月下的雪还要白,晒不到阳光的这处更是如此。

只不过此刻的雪肤上,还覆盖了星星点点的霜。

粘粘腻腻,脏兮兮的。

俞灯狠狠地瞪了程朝临一眼,眼里盛满控诉。

“都怪你……”俞灯看了看自己惨兮兮的腿,嗓音里还有些哭意。

“都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