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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想就为严小时的成功感到高兴。

严小时却双眼带笑,眼波流转地看着夏想,说道:“成语故事文化宫以后就步入了正轨,我的打算是,到下马区寻找新的项目,夏区长,到时你可得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上,多照顾一下才是。”

夏想忙说:“我建议你到京城呆一段时间,看看京城的商机,顺便尽快完成学业,否则邹老对你的意见大了。”

“我三个月时间就能完成学业,三个月在京城能发现什么商机?还是算了,不如留在燕市,在下马区买一套房子,一边寻找商机,一边完成学业,怎么样?”

夏想顾左右而言他:“你和亚南之间有没有进展?”

严小时嗔怪地瞪了夏想一眼:“我和你谈正事,你却问我私事,敢情夏区长是不欢迎投资了?”

齐亚南在和严小时的合作之中,对严小时日久生情,展开了攻势。其实夏想并不知道此事,还是古玉无意中透露出来的,夏想对此倒是持乐观其成的态度。

不过后事如何,他就不得而知了,正好今天当面问一问严小时。

严小时埋怨过后,又笑盈盈地看了古玉一眼,却说:“你问古玉就知道了。”

古玉有时复杂,有时又非常简单,她立刻答道:“严姐姐不太喜欢齐亚南,她说齐亚南不是她的菜,没有她想要的味道。”

“男人又不是菜,哪里有什么味道?”夏想笑道。

“不管如何,要对了口味才成,女人,不能勉强自己,更不能委屈了自己。”严小时说道,“我不靠嫁给男人吃饭,更不想嫁入所谓豪门满足虚荣,我自己能赚钱养活自己,也赚得不少,一个人也挺自由自在,既然找不到最合适的,就不用非得嫁人不可……”

“对,严姐姐和我的想法一样。”古玉也在一旁添乱,“我就觉得,好男人尽管少,但肯定有,就耐心等下去好了。实在等不到,一个人逍遥自在也挺好,事事顺心,不用被家庭所累。”

严小时和古玉各有各的幸福,也各有各的不幸。严小时的幸福是有一对相亲相爱的父母,但她的不幸应该是她和父母关系一般,因为夏想从未听她主动提出过父母如何如何。古玉的幸福是有一个和她相依为命的爷爷,她的不幸是父母早亡。两个人的相同点都是,家庭观念都不强,而且都有赚钱的能力,个性独立,不依赖男人。

不依赖男人的女人,对男人的信任也就困难。

古玉对下马区的事情也一直关注,就忽然问了一句:“不是今天有200亿投资项目要洽谈?你怎么没参加?”

夏想无所谓地笑了笑:“200亿资金是白书记的政绩,我插手不太好。”

“不过事情真巧,你儿子一出世,200亿的投资就来了,赶在了同一天,你算是双喜临门。”严小时夸张地瞪大了一双美目,直直地看着夏想,“你还真是一个幸运的人,双丰收。”

“看,唯心了不是?”夏想就笑,严小时不太懂政治,不清楚200亿的投资对白战墨来说是政绩,对他来说却是压力,不过她的话也有意思,说不定儿子的出世和200亿投资的签定在同一天,就预示着一次重大的胜利就在眼前。看来儿子比他有福气,出生的当天就有人送来200亿当贺礼,小家伙面子真大。

作为一个父亲,谁都想自己的儿子以后前途远大,望子成龙之心,人皆有之,夏想也不例外。

忽然,产房中传来了婴儿的啼哭之声,夏想大喜,以为儿子出世了,却听里面护士喊道:“3床,女孩。”

曹殊黧是5床,虽然是单间,但也不知医院是故意为之,还是无心之举,总之每出生一个婴儿,在等候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又一会儿,又一个婴儿的哭声响起,还没等护士喊话,蓝袜就嘟嚷了一句:“哭声这么小,肯定是女孩。”

果然她话音刚落,护士的声音就响了起来:“4床,女孩。”

蓝袜愣了一愣,笑了:“怪了,怎么今天全是女孩?”

古玉还以为生孩子也按床排号,就说:“4床了,快了,下一个肯定是黧丫头了。”

又一声哭声传来,护士又喊:“6床,女孩。”

古玉不解地问了一句:“怎么还有人不按顺序来?生孩子也抢?”

众人都乐。

随后又有两床生了,好象是不生都不生,一生都要生一样,奇怪的是,一连串出生的都是女孩,张兰就有点坐不住了,又来到夏想面前,说道:“听老人们讲,生孩子也是一拨一拨的,要是女孩,就都是女孩。你给殊黧做的B超准不准,前面生的都是女孩,我就有点担心。”

B超看不准的事情也时有发生,夏想就劝慰说道:“别担心了,马上就知道了,臭小子就是让我们等得焦急,他才会出世……”

话未说完,一声格外响亮地啼哭声响起,把几个人都震惊了。别人都愣神之际,蓝袜却一跳老高,欢呼一声:“肯定是夏东出世了!”

“5床,男孩!”

夏想笑了,一颗心算是落了地,看了老妈一眼,老妈高兴地都乐开了花,话都说不出来了!

严小时就瞥了夏想一眼,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儿子还真不简单,出生之时就前拥后呼,先是好几个女孩开道,难道说,后面还有女孩追赶?”

好象就是为了验证严小时的正确性一样,随后又一声啼哭,护士又喊了一声:“10床,女孩。”或许连护士也感觉到了奇怪,还小声嘀咕了一声,“怪事,今天怎么就一个男孩,剩下的全是女孩?”

不多时,曹殊黧被推出产房,脸上还挂着幸福的汗水,怀中抱着一个粉红的婴儿。他头上长了一层头发,安静地躺在曹殊黧的怀中,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在寻找什么,却又支撑不起身子。嘴巴还不时动不一动,让人无比怜惜。

曹殊黧见到夏想,本来还略带幸福和满足的表情突然一滞,随后却涌出了眼泪,对夏想说了一句:“大坏人!”

有委屈有不甘有无奈也有满足和欣慰,只有夏想深知小丫头一句话之中的百般滋味,饱含着心酸和满足,还有许多日日夜夜的担心。

夏想也湿润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