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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虹扭捏说道:“白书记,别这样,我,我,我这个人对什么事情反应都慢上半拍,您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然后又低头,一副害羞的样子,“您相貌堂堂,又是区委书记,正符合我心目中的男人形象。我,我也对您有好感,但不要进展太快好不好?太快的话,我怕自己接受不了,会被您吓跑。”

白战墨心花怒放,听周虹的意思她是答应了?但她还要玩一份情调,要循序渐进,好,依她,现在他又不是见了女人就想上床的小男生,好歹也是身经百战的男人了,知道有些女人性急,有些女人情慢。

到了一定境界,就要讲究一个情调,三下五除二就上床的女人,他也不稀罕。

上次他在一处吃饭,听到有人议论说是某地杨姓省委副书记,见到女服务员也要上,而女服务还诚心穿短裙弯腰故意引诱杨副书记,就把白战墨恶心着了。到了省委副书记的境界,再年轻也是40岁开外,或是50岁以上,男人到了四五十岁时,不象没经历过女人的小年轻一样,一见女人弯腰露屁股就发情。再说到了省委副书记的层次,天天事情一大堆,忙得脑子都不停转,事情一多,男女方面的想法就淡了。

一个女服务员也能入得了省委副书记的眼,他是什么省委副书记,太没档次了,八辈子没见过女人?就算他有那个精力,他还丢不起那个人!当时白战墨就愤愤不平地想,绝对是胡说,绝对是乱七八糟的传闻听多了,以讹传讹。

自恃有情调有档次的白战墨,就强压下心中的欲火,只是拉拉手,抱抱腰,也就不再采取进一步的动作,唯恐被周虹看扁了他。

酒足饭饱之后,周虹将手提袋交到白战墨手中:“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请白书记笑纳。”

白战墨现在因为另有所图,贪图的是周虹的身体,而不是她的钱财,哪里肯再收礼,坚持不收。周虹就坚持要送,还从里面拿出礼物,是几瓶酒和几条烟,烟是白烟,上面没有商标,酒也是白酒,没有品牌,她用一种近乎撒娇的口气说道:“烟是我自己卷的烟,别有味道。酒也是我亲自勾兑的酒,养生保健,市面上绝对喝不到。不敢说有多好,绝对是独家。有道是有钱难买非卖品,我的烟酒只给熟人或最近的人,如果白书记觉得和我疏远的话,可以不收……”

周虹的幽怨的眼神顿时让白战墨为之心醉,忙不迭接过:“收,当然收。既然是心意,必须收下。不过话又说回来,最难消受美人恩,我该怎么回报你的一腔热心?”

周虹又是掩嘴而笑:“等以后熟了,说不定就不是外人了,还说什么见外的话,可见白书记没打算和我成为好朋友了……”

白战墨呵呵一笑,一拍脑袋,一脸懊恼地说道:“瞧我笨嘴笨舌的,真不会说话,不过我的一片真心可是真情实意,可要记好了。”

周虹笑意嫣然:“嗯,我记下了,记在心里深处了。”

白战墨拎着手提袋,比酒足饭饱更让他高兴的是,意外结识了周虹,一想到日后和周虹的发展,他就兴奋不已,想到能在如此灰暗的日子有美相伴,也是人生一大幸事,他就一扫以往的低沉情绪,哼起了久违的小曲。

兴奋之中的白战墨颇有春风得意的感慨,却不知道,他一步迈入了一个巨大的陷阱之中,事后也让他真正体会了最难消受美人恩的具体含义,红颜祸水,尤其是分外漂亮的女人是无色无味的毒药……

……

京城,总政病房内,夏想正在和梅晓琳通电话。

经过几日的休养,夏想的病情好了大半,基本上已经恢复了七八,他想出院,医生却执意要再观察两天。无奈之下只好谨遵医嘱。今天一大早他就让萧伍开车送黧丫头和儿子回燕市,夏东还小,还在哺乳期,住在外面多有不便。曹殊黧虽然不愿,转念一想也觉得还是回去为好,就点头同意了。

临走前,曹殊黧千叮咛万嘱咐,再三交待夏想要照顾好自己,凡事不能对付,一定要等伤势全好了再出院,还特意强调让他别乱动,再别惹事了,话说得有点多,有点象对小孩子说话一样,就让一旁的凤美美和古玉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平常在外面威风八面人人敬仰的夏区长,在曹殊黧面前,说什么听什么,一点也不反驳,老实巴交得象个孩子。

曹殊黧走后,病房时立刻安静了许多,主要是没有了夏东,夏想就觉得还真是耳根清静。今天正好连若菡陪同老爷子给一位老寿星拜寿去了,古玉一早出去还没有回来,就只剩下他一人之时,就接到了梅晓琳的电话。

梅晓琳的声音不再是一副冷淡飘然的腔调,而是多了一丝关怀的味道:“怎么样,好点没有?……晓木说了,你对他还不错,他脸皮薄,有些话不好说出口,想感谢你又不好意思,就让我替他说出口。”

“没事,小事,不值一提。”夏想才不在乎梅晓木的感谢,只要他安心地工作不添乱就成了,他在意的是梅晓琳母女,“女儿怎么样了?”

“她挺好,能吃能睡,挺省心,比你让人省心多了。”后一句就有点柔情的意味了,或许是意识到了有些不妥,梅晓琳又咳嗽一声,“出院后,你会怎么对付付先锋?需不需要我帮忙?”

此次还手,夏想不想让梅家和邱家任何一家插手,是他和付先锋之间的个人恩怨,介入的力量太多了,不一定会收到良好的效果,相反,说不定会因为各方势力心思各异,会节外生枝。他清楚以他目前的实力,梅家和邱家肯帮他,是人情。不帮他,是本份。但如果他开了口,肯定会或多或少地帮上一些。但有一点,人情总有用完的一天,而且不管是梅家和邱家,只要出手,肯定会寻求利益上的回报,也许会将事情弄得更加复杂起来。

现阶段,他的思路清楚,目标明确,就不想将局势再复杂化了。

就算梅家和邱家出手,现在将付先锋一脚踢出燕省也不太现实。

夏想更深的考虑是,养羊吃肉,还是等羊肥之后再宰杀为好,虽然现在宰杀也能出一口恶气,但容易将羊惊跑,还是不如羊肥肉美之时,一刀下去,更有鲜美可口的羊肉可吃。

夏想微一沉吟,还未说话,梅晓琳就不满地说道:“知道现在吴家肯护你了,你就不在意我们梅家了,随便你,有本事以后什么都不要求着我们。”

夏想就乐了:“好好的说正事,你生得哪门子闲气?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太深奥了。”

“扑哧”一声,梅晓琳又笑了:“对男人来说,没有得到之前的女人才值得费尽心机去猜测她的心思,得到之后的女人,弃之如敝屐,早就将闲心用到别的女人身上了,比如更年轻、更漂亮或是更有钱的……”

“你想说古玉就明说,别影射。”上一次梅晓琳来看望他的时候,夏想就发现了她的目光不时落在古玉身上,有不解和不满,就知道她又多心了,“古玉是我妹妹。”

“我呸!”梅晓琳也不知是真生气,还是故意气人,“妹妹和情妹妹就一字之差,实际上也是一步之遥。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家正室人还不错,宽容大量,发现你贼心不死的话,顶多骂你几句,肯定会原谅你。侧室就不好说了,她可是有脾气有性格的人,小心她收拾你。”

“看,多操心了不是,我身边美女如云,就偶而犯过一次错误,还是被迫的……”夏想就又想旧事重提,提及他和梅晓琳唯一的一次。

梅晓琳倒也干脆,直接挂断了电话:“再见!”

有道是大话不能说,一说就犯错,夏想刚刚说了大话,没想到几个小时后,就又犯一次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