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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还是说,你都明白,但就是不肯承认?”

贺知舟失了耐性,更为强势的吻,风卷残云袭了过来。

他动情的时候是真可怕啊,长驱直入的,视她如无物。

安宜无法拒绝,在这随时都有可能来人的庄园门口,她急得都要哭了。

“我求你了贺知舟,就当我求你了,别这样对我,我不想的,不想再有什么瓜葛的。”

回答她的,是男人毫不怜惜的霸道:“不想跟我瓜葛,那想跟谁?沈向远?还是靳云霆?毛头小子而已,我能给你的,他们给得了你?”

她明明只有他一个男人,他偏要说很多个。

安宜又羞又气,赌气哭出了声:“你都二十六了,再过一个月你就二十七了,四舍五入三十岁,听说男人过了三十就走下坡路,你年龄快到了不说,还要同时应付两个女人,你...”

撕拉...

贺知舟彻底暴怒:“嫌我老?你不妨再等三年试试,看我能不能像今天这样的满足你。”

如梦似幻的旖旎,从豪车副驾驶一直到玫瑰庄园里的超大水床。

无数次,安宜觉得她快要死掉了,又无数次,她在贺知舟的大床上醒来。

从阳光正好的下午,到日落的黄昏,再到月色高悬的暗夜,期间,贺知舟短暂的停过两次,让人送水送饭。

什么时候真正结束的安宜不知道,只知醒来时,室内是暗着的,窗帘拉得紧密,静悄悄的她也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恍恍惚惚的睁开眼睛,呆呆愣愣的看头顶华丽繁复的天花板,好一会儿,她理智才逐渐的回笼,想起来她昨天被贺知舟拐上车时,是沈向远飞机起飞的时间,是大白天。

迷迷糊糊的掀开枕头,又在床边找了一会,没找到手机,她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打算出去看看,刚站起来双腿就是发软,软乎乎的差点跌到地上。

她连忙坐回去,就那么坐在床边,一边缓和情绪,一边揉着酸极了的腰和大腿。

好一会,她缓过来,重新站起身,接着手边任何可以触碰到的着力点,一点一点的踉跄着出了门。

刚走出房间,还没来得及走到连扶手都雕着花的旋转扶梯,楼下大厅忙碌着的佣人就发现了她:“小姐你醒了。”

一阵兵荒马乱中,有人快速的冲上楼来扶她,也有人飞奔进厨房,更有人拿起电话机打电话,看那紧急的动作和表情,想也知道这电话是打给谁的。

安宜没力气计较了,她现在人都是虚的,随时都要倒下去,根本没力气计较这些,只能先顾好自己,任由佣人搀扶着,先去餐厅吃早就准备好的餐食。

虽是西式庄园,餐食倒是中式口味,炖得软香的砂锅粥,清爽可口的小菜,色泽丰富的点心,都是安宜喜欢的口味。

运动过度,人是真累,她尽情的吃了个饱,刚放下筷子,便听身后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是贺知舟。

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