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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北辞唱了三遍,最后小哥说:“还是第一遍比较好。”

林北辞:“嗯嗯嗯!”

钟溪在一旁差点把杯子给捏碎了。

林北辞过足了瘾,美滋滋地走了。

一路上牡白都在夸赞林北辞。

牡白:“崽啊,你唱的简直就是天籁啊!”

钟溪面无表情,那是我调得好。

牡白:“平时听你唱歌唱成那副鬼样子,这次我还担心了挺久的呢,没想到啊,早知道你嗓子这么好,我就不用瞎操心了。”

钟溪心想,那是我调得好。

牡白:“崽啊……”

钟溪十分暴躁,别说了!再说还是我调得好!

钟溪筋疲力尽,心累的要命,一直坐在后座闭眸休息。

半个小时后,牡白把车开到周浔别墅,钟溪沉着脸下了车后,却发现林北辞并没有打算出来。

他皱着眉敲了敲窗户。

林北辞打开车窗,疑惑道:“怎么了?”

钟溪:“不下来吗?”

林北辞说:“不下啊,我要和小白一起去吃东西,晚饭别做我的份啦。”

他说着,朝着钟溪挥挥手,把车窗关上。

牡白一加油门,跑了。

钟溪:“……”

钟溪气得要命,一个人脸色阴沉地回了家。

林北辞浪到了晚上十二点才被牡白送回来,他们应该是去喝酒撸串了,一进来就是一股辛辣的烧烤味和酒味,钟溪眉头都皱成一团了。

林北辞和牡白喝了点酒,此时正在撒酒疯,牡白扶都扶不稳,两人摇摇晃晃地摔在玄关的地毯上,半天都没爬起来。

钟溪快步走上前,一把将林北辞扶了起来。

牡白在一旁翻了个白眼,没好意思吐槽,自己爬了起来。

牡白甩了甩酸软的手,无奈地说:“他喝酒怎么这么喜欢撒酒疯啊,在店里一直让店员把水箱给打包,怎么劝都不听,喏,看他身上脏的,都是在地上撒泼滚的。”

钟溪:“……”

钟溪简直不敢想象林北辞在地上撒泼打滚的画面,一言难尽地看着林北辞,有些纠结要不要把他给扔出去。

刚才还在撒酒疯的林北辞一靠近钟溪,立刻就安分了下来,很乖顺地靠在钟溪身上,眨着眼睛好奇地看着钟溪,时不时伸手去摸钟溪的脸。

钟溪把他的手扯下来,朝牡白道:“麻烦你把他送回来。”

牡白摆手:“也怪我,不知道他酒量这么差,就不应该点酒。”

钟溪又和牡白寒暄了几句,牡白才转身离开。

牡白一走,钟溪立刻把林北辞抱回了房间,速度极快地把林北辞身上的衣服全都给扒了下来,扔在了浴室的脏衣篓里,想了想,还是觉得不保险,把自己的衣服也换了一套,这才感觉好一点。

林北辞被扒衣服,本能地蹬腿,哼唧个不停,钟溪都把衣服扔浴室了,他还在那裹着被子哼哼。

钟溪坐在床沿,眉头紧皱着喊:“林?林你从地上爬起来有没有洗手?”

林北辞一脚蹬过去,钟溪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他的脚腕,才没被踹到头。

林北辞迷迷糊糊地说:“洗、洗什么?”

要是钟溪亲眼看着林北辞撒泼打滚,知道他哪里弄脏了的话,洁癖根本不会那么严重,但是现在他完全不知道林北辞哪里在地上滚过,想让他洗澡又怕他晕晕乎乎的不会动,进退两难。

钟溪强调:“手,还有,你头发有没有脏?林?”

林北辞被吵得不能行:“你好吵啊。”

钟溪见他实在是困得不行,只好皱着眉拿湿毛巾把他的爪子和脸擦了一遍。

林北辞原本迷迷瞪瞪地睡觉,终于被钟溪给折腾醒了,他迷茫张开眼睛,看了看钟溪。

钟溪把毛巾放在一旁,悄无声息松了一口气,说:“睡觉吧。”

林北辞睡不着了,他看了钟溪半天后,视线突然一转,穿过房门,落在了客厅的巨大水箱上。

钟溪一愣。

林北辞的眼中精光一闪。

钟溪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不会吧?”

林北辞从床上一跃而起,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出了卧房,转瞬就出现在了水箱旁边。

钟溪:“……”

林北辞手搬着水箱一角,气沉丹田:“哈!”

一下把水箱给掀翻了。

水和鱼直接倾倒了出来。

钟溪:“!!!”

林北辞掀翻水箱后,满脸茫然地挠了挠头,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钟溪几乎要咆哮了:“林、北、辞!!”

林北辞迷茫地看着他,根本没看出来钟溪的杀意,还在那指着地上的鱼和水,委屈地说:“搬回去。”

钟溪:“……”

啊啊啊啊!!

林北辞一夜好梦。

早上起来时,整个卧房里全都是零零散散的东西,堆满了角落。

林北辞吓了一跳,打了半个哈欠都被吓了回去,他飞快跑出去:“周浔周浔!”

钟溪没在客厅,也没在厨房,二楼隐约传来一阵声响,林北辞忙不迭地跑上去了。

二楼一直有个空着的客房,里面只放置了一张床和桌子,周浔朋友很少,平常根本没有的机会。

钟溪正在客房里布置东西,听到脚步声,满脸冷漠地回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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