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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没拿到第一,积分有点不是很好,趁着冬奥前有时间就多比一场。”绪静说道。

十场挑战者赛事呢,张简方想让他们能拿第一的孩子都拿到手,一场不行就两场,两场不行就三场嘛!

反正掏钱就能去的,他已经把这部分预算省出来了,不然怎么会让省队的人自掏腰包嘞?

绪静历椿岚他们是一组,之后还可能会有其他人也这样,到时候会是同样的安排。

丛澜:“B级赛掏钱就能赛前报名,挺好的,来得及。”

她是不缺积分啦,哪怕去年没比全勤,少了GPF和四大洲,也还是高分当着世界第一。

丛澜:me,第一。

绪静:“嗯嗯嗯,我们跟教练正在选哪一站比较合适。”

十月份要开始GP赛事了,得注意选站时间,实在不行的话只能去普通的B级赛了。

这些普通的也不是不行,就是会损失一点积分。但好处是这类的比赛选得好,基本等于保送第一了——有些比赛压根就没有竞争性强的选手参加,惨一点的话选手国籍数量不足就会被取消积分和赛事等级。

沐修竹要是这场比赛没拿到名次,八成也会被多塞一场。

这个消息被人漏出去了以后,不少冰迷都表示,张总不愧是张总,考虑的就是很周到。

瞧瞧,这分明就是朝着冬奥领奖台去的!

就喜欢这样的野心家!

·

丛澜下场赛事就是十一月初的COC了,接下来的这一个月里,她除了训练就是接几个采访,还去拍了两个广告。

队里又多了一波赞助商的产品,喝的吃的都有,很快乐。

姜意和丛澜经纪人那里每天都能接到电话,询问的就是丛澜代言和推广事宜,队内也需要她做些什么,还有冲着丛澜单人不成就转而去找张简方说可以集体代言的邀约,从这方面来说,品牌方也真的是很努力了。

好在张简方背后靠着不是这部分赞助,而是体总爸爸,加上他也不想让运动员因为代言分心,就拒绝掉了大半,只留了两三个。

褚晓彤拿着钱给她买了一个包,又给她爸买了很贵的茶叶,再给鄢珈跃买了乐高新出的积木,最后所剩无几,给丛澜买了两包黑巧克力。

丛澜:“……”

她收下:“我可真是谢谢你哎!”

褚晓彤撇撇嘴:“我自己都没留!”

丛澜哭笑不得:“来来来,你要什么,我给你买。”

褚晓彤高兴了:“这还差不多。”

她其实也不缺啥,左看右看的,说想要丛澜身上的风衣外套,让丛澜妈妈给发一件。

早前在辛抒怀那里,丛澜还挂了个名当编外设计师,后续也出过一些衣服的设计图,有些被做成了实物,有些被收到了稿子里。

这次她又手痒画了一系列秋冬装,以山海经里的各种兽类为灵感,走的是中国风,画得漂亮,实物也很好看。

褚晓彤:“我喜欢你这个嗷呜大翅膀的怪兽,可爱。”

丛澜:“这是朱雀,不是怪兽。”

褚晓彤:“对不起我是文盲。”

丛澜:“对你这么直白的话,我甚至不知道说什么好。”

褚晓彤:“我这就叫提前占领高地。”

桑莹背着书包跑来找两人,说是下课了过来训练,又问能不能教教3A和四周。

丛澜:“行啊。”

褚晓彤:“走起走起!”

9月27日,JGP分站克罗地亚与Sr组的德国雾笛杯同一时间开始。

前者里Jr组有小女单春丘惠理成功在赛场跳出两个3A,成为了又一个3A女单;

同时,有欧美小女单尝试在赛场跳4S,摔倒且存周降组,失败;

大鹅的阿丽娜·潘科娃本来在这一站,赛前因伤退出,换了最后一站。

后者,雾笛杯作为冬奥名额落选赛,在这里角逐出了最后的奥运名额。

其中,前段时间法国冰协递交了放弃第二个双人名额的申请,所以这次的雾笛杯上双人多了一个名额,增加到了5个。

丛澜跟队友们在国内看比赛,这场赛事的竞争相对来说是很激烈的,也算得上B级赛里的前三了。

“感觉双人项目好难啊,”楼翎边捣鼓自己的腿,边感慨,“每次到冬奥就有人因为国籍放弃名额,他们之前转国籍的时候都没确认好吗?”

褚晓彤:“可能就是先比了再说吧!万一呢?”

桑莹:“啊啊啊?咋了咋了?”

丛澜科普:“冰舞这边有个组合,女伴没有得到丹麦的国籍,所以没办法跟男伴一起参赛。”

桑莹:“呀,那多遗憾啊!”

褚晓彤:“本来去小国家也是为了参加冬奥的吧?可惜了。”

明明离得那么近。

每年都有的比赛对组合的国籍限制不是很大,但冬奥不一样,是一定要同一个国籍的。

有些国家竞争强,运动员转籍到了花滑弱国,也是为了能获得国际赛的名额,结果临近冬奥了却还是无法,便只能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桑莹好羡慕的:“奥运四年一次呢!”

她年岁不巧,没办法参加,只能再多等四年。

丛澜摸了摸她的脑袋:“等2022参加我们自己家举办的。”

桑莹:“嗯嗯嗯!我一定加油努力!啊,感觉一股冲动就这么地充斥了我的胸腔!我还能再战五百年!”

易儒在旁边欠欠儿地开始高音飙“我真的好想再活五百年”。

褚晓彤嫌弃他:“就你能耐!”

这场比赛也有他们的人过去,省队的去的要多一两个,主要是雾笛杯也可以看作是半个A级赛,为了冬奥名额有很多选手会拼尽全力,对于省队的运动员来讲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锻炼机会。

但去的肯定不是各个国家的一二号,ISU有规定,雾笛杯来争名额的不能是世锦赛出场的选手。

至于会不会把一二号留下,让其余人参加世锦赛,再让一二号来争剩余的名额,这个骚操作就不要想了,因为世锦赛得到名额的项目,该国是不能参加落选赛的。

落选赛上,每个国家也只能得到一个单项名额。

所以傻子才不把一二号选手放世锦赛去争第一波。

几人没看完全程,人数太多啦,一部分是真的来参加雾笛杯练手的,一部分是来抢名额的,后者的名次虽然单列出来评判,但大家还是要一起比的嘛,战线拉得就很长。

丛澜赶兔子似的把大家薅起来:“别玩了,时间到了,该热身热身,该上课上课,走起走起!”

褚晓彤长叹一声:“还没玩够,我可以喜欢看别人的热闹了。”

丛澜:“你咋不看自己的热闹?”

褚晓彤:“那不行啊,自己成为热闹的话就不好玩了”

话虽如此,她还是老老实实地跟着丛澜去热身准备训练了。

雾笛杯结束以后,先是冬奥单项名额全部发放完毕,再是团体赛名单初步定下。

这些跟丛澜他们没什么关系,因为世锦赛后,四个项目已经三项满额、冰舞一名额了,中国队也早就顺利地进入了团体赛名单里。

毕竟,团体赛的积分算的是两个赛季里四个单项运动员的最高分,丛澜他们的加起来排在了第三。

张简方就思索,那是不是说,冬奥团体赛他们真的可能拿个第三啊?

他早就想过这个了,不过随着时间的临近,这个构想似乎越来越可能了,张简方也就越来越高兴了。

紧张筹备赛事,张简方又跑去监督COC的举办章程了。

路上接了个电话,他翻了个白眼,嗯嗯啊啊地含糊了过去。

挂断之后张简方挺遗憾的:“我的B级赛……”

真可惜,今年没申下来在自家门口办一场B级赛。

不然娃娃们就可以在家门口练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