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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辈正要回演武场去呢,红二真尊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何长老心知事情恐怕已然败露了,暗地里,他已经悄然催动了一张符篆,想要借此符篆遁逃。

但当何长老将那符篆催动了之后,他却怎么也无法离开原地。

而且他的眼前骤然有无数的彩布在眼前飞过,将他团团的包围在了里边。

何长老急了,“红二真尊,您这是做什么?”

红二嘲讽一笑:“你有什么话,还是等到了你家真尊面前再一次性说个够罢。”

说着,红二便一掌轰开了何长老洞府的大门,又费了一番功夫才将阵法里边的赵月殊给放了出来。

此时的赵月殊已然身受重伤了,骤然见到了红二,她还本能的有些戒备。

但等她又感知到洞府外被层层彩布困住的何长老,才暗松了一口气。

“红二真尊,这何青志是我万衍宗的叛徒!”

红二:“本尊知道了,这就将他带到你家真尊面前让她处置,你且先随我走罢。”

见赵月殊已然吞下了一枚丹药,并有就地疗伤的想法,红二又道:

“虽说此地乃是你们万衍宗的地盘,但如今各宗各派的人都来了,因而不可不防,你还是随我回演武场再疗伤吧。”

事到如今,赵月殊知道红二说的都是对的,因而只能听从。

“是!”

随即红二便将困住何长老的层层彩布缩成了一个小小的绣花球,将其捏在了手心里。

何长老整个人都被死死的困在了里面,半点声音和身形都没能显露出来。

等红二带着赵月殊重新回到了演武场后,场下的四位炼器师已然在锻造法器了。

叮!叮!叮——

一声声颇有韵律的锻造声不时的响起。

场下的四位炼器师们每挥动一下手中的重锤,便有恐怖的力量惶惶压下;每锻造一次,手中那被锻造的器物便会转换一次形态。

赵月殊沉着脸的坐到了席位上。

冯君安等人见赵月殊身上的气息不对,忙开口去问:“赵师妹,你、你这是被何人所伤?”

“是何青志,他背叛了我们、背叛了万衍宗!”

随即,赵月殊便恨恨的将何长老如何将她骗到了洞府的阵法内,又如何将她重伤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赵月殊的话顿时令万衍宗一众元婴真君心头发怒。

何长老本就是要下场参与阵法道比试的人选,在这等关键的时候,他不仅要背叛万衍宗,且还重伤了赵月殊!

赵月殊现在已然身受重伤,看样子一时半会儿的也好不了了。

这样一来,等到了炼丹术比试时,赵月殊必然会受到影响。

这般想着,众人就更恨何长老了。

惩戒堂的桑绯当即就道:“我若是早知道他今日会伤你、会背叛万衍宗,定要亲手先将他给杀了,以解心头之恨!”

冯君安道:“真没想到他竟然藏得这么深……”

柳长老叹息一声,对众人道:“事已至此,还是让赵师妹先好好的疗伤吧。”

于是众人便忍住了心中的怒意,没有再与赵月殊多说。

赵月殊也已吞下了一瓶丹药,双目紧闭,飞速的运功疗伤。

而红二则是来到了时瑶的身边,将手中的绣花球递给了时瑶。

时瑶向红二道了一声谢,才将那绣花球扔进了碧落仙府的第四层内。

红二道:“你这招‘守株待兔’用得倒是巧妙,只是这样一来,你们万衍宗便算是已经输了两场了。”

何长老背叛了万衍宗,那阵法道的比试就算有人能代替他下场一比,但想必也难有胜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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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赵月殊又身受重伤,因而那炼丹术比试的胜算也必然要没了。

闻言,时瑶只是对红二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此时,碧落仙府内。

何长老已然跌跌撞撞的从那绣花球内逃了出来。

但这个时候,他却又惊恐的看见了头顶上那漫天的凤凰火影齐齐的悬在了自己的头顶之上,那灼热的气息顿时吓得他心头骇然,忙调动浑身的灵力抵抗这灼热的气息。

这时,时瑶的声音便骤然在第四层里响起:“何青志,此时此刻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何长老面色惨然,“真、真尊息怒,真尊息怒!弟子、弟子也是被人逼的……”

时瑶的声音继续冷冷的响起:“你若是再啰嗦,我不介意对你进行搜魂。”

听时瑶这般说,何长老顿时急了,“我说!我说!都是玄机派的瑾垓,都是他逼迫弟子这么做的。”

当年,万衍宗正被各宗齐齐针对,而孔若兰又骤然身死。

无奈之下,冯君安只能与何长老一起求上了玄机派,也因此见到了付明州。

但等时瑶回归之后,冯君安便直接背叛了付明州,不再理会付明州。

不过何长老却因为某些私事,私底下还找过付明州一次。

也就是因为那一次,恰巧被玄机派的瑾垓见到了。

“……弟子若是不答应,他便会将这件事给漏出来。弟子知道付明州是万衍宗的叛徒,且还大逆不道的伤了真尊,因而生怕真尊因此误会了。此事的确是弟子急糊涂了,请真尊赎罪,请真尊赎罪……”

等何长老羞愧难当的急急说完之后,等了许久,时瑶都未曾回话。

何长老心头焦急,面上一片诚恳的愧疚。

“真尊,弟子所言句句是真,弟子敢对大道立誓!至于赵师妹,弟子也只是将她囚在了阵法之内,并没有伤及她的性命。弟子愿拼死为宗门闯阵,赢下那阵法道的比试,以将功赎罪!”

他这句话刚一落下,时瑶那冷冷的声音又响起了:“孔若兰的幻阵是你给她的罢。”

时瑶的这句话听着像是在问他,但她那语气里却是在陈述。

闻言,何长老只觉得脑袋里有一个晴天霹雳“轰”的一下打了下来,震得他耳际嗡鸣阵阵。

此时,何长老脑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她果然是知道了,我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