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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然后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厉邢的面前!

“……”厉邢差点儿爆粗口!

“厉温宁,你再这副死德性,我就把任千瑶丢下海里喂鲨鱼!”

说真的,当时气愤的他,真想一脚踹死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哥!

“我错了……我错了!厉邢我错了!”

任千瑶看得出来厉邢是真的动怒了,便示弱的朝厉温宁公式化的说道:“对不起温宁……我不是嫌弃你,我只是担心宝宝,就……就口不择言了。”

“好好好,我不生气,不生气。”

厉温宁连忙自找台阶下,“厉邢,你看千瑶都道歉了,你就放开她吧。她还怀着孕呢。而且胎相又不稳……你这是在要哥的命啊!”

厉邢怒意的狠蠕了几下嘴角,面容狰狞得有些可怕。

“厉温宁,当初在乱坟岗,你就不应该救我!让我死了得了!”

厉邢狠气一声,最终还是松开了任千瑶。

可任千瑶却像只八爪鱼一样粘在厉邢的怀里,感受着他的心跳,以及健硕的体魄。

厉邢三两下就把任千瑶从自己身上扯离;

然后躬身扛起她,以‘懵圈不伤肚’的力道,砸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任千瑶,你要敢再作妖,我就把你们任家一个个搞废!”

鉴于这妖女怀着免死金牌,厉邢也只能拿任家其他人发狠出气。

“厉邢……半面佛是不是真是你假扮的啊?”

任千瑶撒娇的偎依过来,“你再扮一个我看看嘛……又帅又酷,我太爱你那样的装扮了,我都快为你神魂颠倒了!”

“……你去死吧你!”

厉邢赏了她一记白眼,然后看向一旁唯唯诺诺的厉温宁,“你们俩一起去死!省得老子每天看着心烦!”

厉温宁:“……”

怎么又骂我?

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见厉邢转身上楼,厉温宁紧声追问:“厉邢,你要去哪儿?”

“我去死!你要不要跟着一起?”

厉邢没好气的说道。

“我,我愿意跟你一起去死!”

任千瑶连忙从沙发上爬起身来,光着脚去追上楼的厉邢。

厉邢:“……”

厉温宁:“……”

*

童晚书一觉睡到第二天大亮。

以为在摇曳的游艇上,会晕船孕吐,却没想小家伙竟然一晚上都特别的乖。

直到第二天被饿醒。

身边没有男人的身影,也没有他的气息,说明他一个晚上都没回来。

也就是说,喻邢此时此刻还在厉家?

一想到自己昨晚在他的舌尖上做的记号,童晚书迫不及待的想跑回厉家去验证。

刚出主人舱,就看到秦明四平八稳的坐在船厅里,正悠哉的吃着早餐。

“厉太太,您醒了。给您准备了中西两种早餐,您现在要用餐吗?”

“不……我不饿。”

虽然此时的童晚书很饿,但她更着急赶回厉家去验证——此时在厉家的厉邢究竟是不是昨晚的喻邢!

“秦先生,麻烦您送我回厉家吧。”

童晚书乞求着声音说道。

“厉太太,我家先生吩咐了:这几天,您就先住游艇上。等他给您安排新的住处。您放心,我家先生名下的房产,遍布全球,总有一处是您喜欢的。”

秦明这是要炫耀么?

童晚书根本无心去听这样的变相式炫耀。

她只想赶回厉家:看看此时在厉家的厉邢,舌头上有没有伤;是不是就是昨晚的喻邢!

“秦先生,我要回厉家……我有急事儿!很急的事儿!”

童晚书急声说道。

“厉太太,您别为难我了。我家先生交代过的……我也只是个听令办事儿的打工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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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降低着姿态,试图博取童晚书的同情。

童晚书也不忍心为难秦明。

但她必须赶回厉家,去验证在厉家的厉邢,是不是就是昨晚的喻邢。

可现在这艘黑天鹅游艇还在海上飘着呢,童晚书也不可能游上岸。

下一秒,智商上线的童晚书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肚子,然后半蹲在了地毯上。

“秦先生……我……我来大姨妈了!”

秦明敛眉:“大姨妈?那是什么东西?”

“……”童晚书直接无语:这家伙不会连大姨妈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他难道是火星人?!

“就是……就是例假!女人的月经,一个月来一次的月经。”

童晚书只能跟秦明科普起来。

她以为秦明是在跟她装傻充愣,可童晚书却不知:秦明是真的不知道!

他三岁就被送进了集训营,每天都过着在刀尖上嗜血的日子。直到被厉邢买下当近身保镖。

秦明见过的女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暂时还没有时间去研究女人的生理现象。

“秦先生,这游艇上有女人用的卫生巾吗?”

童晚书直接了当的问。

秦明没接话,而是打开手机,开始搜查童晚书所说的‘例假’究竟是什么东西。

童晚书在赌:这游艇上应该没有女生用品。

如果有,就说明喻邢带着其它女人来过!

秦明看了一会儿有关女人‘例假’的介绍,然后摇了摇头。

一个小时后,童晚书成功的被秦明送到了一家超市门口。

好巧的是,这家超市是有后门的。

童晚书挑选了一堆的卫生用品让秦明去结账;

差不多有一年的用量!

在收营员诧异的目光中,一包一包的扫起了码。

而童晚书则拿着其中的一包朝卫生间直奔过去。

等秦明结完账,去卫生间门外等童晚书时;童晚书已经打车极速的赶回了厉家。

惦记着游艇上的童小姑娘,厉邢刚悄然上楼准备开溜时,却又被任千瑶给缠住了。

厉邢真怀疑任千瑶上辈子就是那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厉邢,你要去哪儿?”

任千瑶酸溜溜的说道,“又假扮半面佛,去哄童晚书开心吗?”

“她还没资格让我去哄她!”

厉邢冷哼一声,“一个保姆而已!给她口饭吃,已经算是施舍了!”

童晚书赶到厉家时,刚好听到了厉邢的这句冰冷到骨子里的话。

又怎么可能不会伤心难过呢!

即便是小猫小狗,被主子这么抛弃,也会难过的吧!

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她法律上的丈夫!

童晚书顾不得伤感,她直接朝厉邢直奔过来;

然后踮起脚来,勾过厉邢的颈脖,在他惊讶的目光中,吻上了他的唇……

并拿出了她所有的霸道,径直敲开了厉邢的唇,然后缠住他的舌,狠狠的嘬上了一口;

立刻,腥甜的血腥味道,便从厉邢还未来得及愈合的舌尖上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