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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不是顾宴城还能是谁?

顾宴城盯了他一眼,宋山立马闭嘴了。

“想要命长,不该管的不要管。”

宋山连连点头,他是真怕了,这半年他的命被他吊着,但是时不时的,他都会给他一些非人的折磨,不致命,却给他留下了这辈子难以消磨的阴影。

他以为自己会被这么对待一辈子,半个月前,他突然把他放了,还让他用兰桦捅他的事情去威胁宋泱要钱,他不知道顾宴城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只知道,他不敢不干。

顾宴城这个男人太过可怕了,面上对自己的太太千般关心,万般好,背地里却找人逼她。

顾宴城带着帽子口罩,低调的从宋山的住处下来上了车。

祁特助问:“宋山会乖乖配合我们吗?他不会生出些别的心思吧。”

“他不敢。”

顾宴城轻轻吐出了这三个字,随即眼帘缓缓合上,仿佛连言语的余温也一并封存。

周身不自觉地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寒冽之气。

那一刻,他仿佛与周遭的世界隔绝,变得既熟悉又遥远,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与一丝难以名状的陌生感。

祁特助透过后视镜,凝视着这一幕,心中暗自惊叹,即便是常伴其侧的自己,也不免为这突如其来的气场变换而微微失神。

随即心里竟然有些同情宋泱了,她恐怕也不会想到自己的枕边人背地里会这么对她吧。

祁特助挂了档,车子刚要开出,一道身影映入眼帘,祁特助惊叫:“太太,是太太。”

顾宴城刷的睁开眼睛,车前,一道纤细的身影,手里提着两个皮箱,上了楼。

不是宋泱还能是谁。

祁特助说:“看样子,太太是去找宋山的。”

顾宴城瞥了他一眼,眼神好像在说:用你说?

有人敲门,宋山以为是顾宴城又回来了,拖着病躯去开了门:“你怎么又……”

话语对上宋泱那张脸素白的小脸戛然而止:“你……你怎么来了?”

宋泱进门,看见这里的环境很简陋,到处堆满了瓶瓶罐罐,全是药,还有很多的纱布碘伏。

在看他病弱的神态,看的出,兰桦的那一刀真的让他承受了很多痛苦。

她把两个箱子放在了地上:“这里是五百万现金,你数数。”

宋山打开箱子,是整整齐齐的一摞一摞的红色崭新钞票,一看就是从银行里刚取出的。

他点数的时候,宋泱在家里随意的看着,竟然看到床头贴着一张泛黄的照片,是一张有她,有兰桦,还有宋潋的全家福。

没想到,他这样的人竟然还会贴着这种照片。

她把照片扯了下来:“你没有资格留着这照片。”

宋山眼睛里难得流露出一丝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