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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向表公子示好,企图跟着表公子服侍,能沾光进京的人都作鸟兽散。

屋内经过一阵嘈杂安静下来。

砚安心有余悸的坐在岑漪榻边,刚刚岑逾白挣扎呕吐的场景仿若还在眼前。

“想什么呢?”岑漪挥退了屋内的仆侍,整个屋子就剩下他们两人。

“啊…”砚安有些紧张,不自觉挺直了脊背,蜷了蜷被岑漪牵住的手指。

“多谢大人为我出头…”

砚安不是没察觉岑逾白拿他当仆侍使唤,只是那岑逾白即是表公子,又是要给大人做侍郎的,他充其量只是个外室、高级仆役,没那个资格不去听从命令。

“下回不是我的吩咐就不要做,不是我亲口和你说的话也不要信,知道了?”

“是…我记下了,只听大人的。”

岑漪将砚安拽得近了一些,手掌抚在他的脖颈处,伸进砚安规规矩矩的衣领里。

砚安吃了一惊,急忙按住岑漪不规矩的手。

“脖子上,有、有痕迹,要遮起来…”

岑漪见他慌张便也不在动作,指腹接触着砚安的皮肤,岑漪忍不住想到昨晚砚安垂泪啜泣的样子。

她倒是想拉着砚安白日宣淫,可那样砚安定然会吓得魂不守舍,还要大着胆子夸她精神矍铄。

“身体可有不舒服的地方?昨夜你可是说腰疼的难受,需不需要看郎中?”

“不需要。”砚安赶紧摇头,瞧岑漪脸色不错,才大着胆子开口“大人…还没赏我避子汤喝。”

“避子汤?”岑漪从榻上起身,不易察觉地沉默了一瞬“等你回去,自会有人给你端过去。”

岑漪喝了口凉茶,转身坐在椅子上和砚安对视。

“阿安愿意喝避子汤?”

砚安被问得绷紧神经。

养外室最大的忌讳,就是外室会偷偷倒掉避子汤,等怀了孩子就又哭又闹地想进府要个名分。

“自然是愿意的。”砚安生怕岑漪会觉得他在说谎“还请大人监督……”

这不是岑漪想听的答案。

见岑漪安静下来,砚安莫名觉得慌张,在榻上也坐不住了,小心翼翼走到岑漪面前跪下,用脸颊贴着岑漪的人膝头。

“大人可是生气了?还是我昨晚……太过生涩…大人不喜欢?”砚安轻声询问。

“生气?”岑漪诧异的重复了一下,见砚安这样胆怯讨好地看着自己,就伸手抬了他的下巴,没有什么杂念的亲了亲砚安的唇角。

“阿安昨晚已经够顺应我的意思了。”

岑漪勾起个漫不经心的笑,拿手指顺了顺砚安微微凌乱的碎发,将一根翡翠簪子插在砚安发间。

“赏你根簪子。”

砚安一愣,下意识抬手去摸,却听岑漪接着道。

“是昨晚那根。”

砚安脸一下泛了红晕,想起岑漪拿簪子剥他衣裳的场景。

他不知道自己对于大人来说是什么。

是一个关在笼子里的雀儿,还是可以随意攀折的花儿。

砚安跪直了身子,拿手指去勾岑漪的手掌。

“大人,我想一直呆在大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