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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京城繁华似锦,才是适合他的啊。

三年!他只去三年!待他三年归来……他偏头望了一眼貌美如花的唐楚君,也不知三年后她能不能回心转意。

一家人齐齐整整不好吗?非得和离。

如今是瞒着这个骗着那个,也就他时成轩好说话,才肯给她留面子,否则哪个男人会这般……

唐楚君一扭脸,眸色锐利地盯着他,“你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时成轩:“……”我可什么话都没说啊!又想哭了,好难过,好伤感。

唐楚君想着今日要给儿子和儿媳脸面,忍着不跟时成轩发火。

她变脸十分快,转过去对着儿子和儿媳妇,立刻换上了慈爱喜庆的笑容。

时云起奉茶,声音里饱含深情,“母亲,请喝茶。”

真像是一场梦啊。

他竟然可以喊这个女子为“母亲”,他竟然是母亲的亲生儿子。

上天太眷顾他了。

他发誓,此生都要好好孝顺母亲。

唐楚君也是眸光中闪着泪花,接过茶,轻轻抿了一口,只觉茶味甘甜,“我儿子都成亲了,长大了!以后,你要好好疼媳妇儿,好好过日子。”

“是,母亲。”时云起微笑应着。

唐楚君又接过魏采菱奉上的茶,喝了一口,笑道,“我儿!从今日起,我不止是你的婆母,还是你的母亲!我拿你当亲生女儿看待。若是起儿欺了你,你就来告诉我一声……不过起儿性子好,想来也不会欺你。我啊……真就是,欢喜!我看着你们好好的,我就欢喜。”

魏采菱十分动容,那颗谨小慎微的心忽然就融化成了水。

她听惯了传言中权贵世家的婆婆磋磨儿媳妇,也知多少婆母都喜欢给儿子房里塞人,说话更是阴阳怪气的多,少有这样性子温和的婆母。

她忙和时云起又同时深深拜伏下去,抬起头来时,便是饱含深情地喊出了一声“母亲”。

这声“母亲”从魏采菱嘴里喊出口,已经和之前不一样了。

唐楚君乐开了花,将准备好的红包给了儿子和儿媳妇,又将一个碧玉镯子,还有一整套头面,都给了儿媳妇。

这礼一方面是唐楚君真心喜欢魏采菱;另一方面,是因着孝期行亲简单得令人有些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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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亲还不能同房,多让新人煎熬啊。

另一头,时安夏正坐在荒院里,看着被打得奄奄一息的银珠,“说吧,那药是不是还得配合别的东西才能起效?”

她想过了,若那杯水里的毒药是慢性的,以后多的是下毒机会,何必非要在成亲的时候殊死一搏?

那必定是这药跟“苍墨”毒一样,是两种药效相撞。

银珠仇恨地盯着时安夏,“你打死我,我也不会告诉你!”

她不求饶了!反正求了也没用。

现在又想来套她话,等套完话就会用她来试药效。

这些贵女都是些狠毒之人!

时安夏淡淡掀眸,“不说?好啊。以为这样我就没有办法了吗?”

她话音刚落,就见一个人匆匆行来。

时安夏对这人十分礼遇,简单讲述了昨夜的情形,才道,“申大夫,您看能查得出到底是什么毒吗?”

来人正是太医院院使申大夫,闻言便蹲下检查银珠的中毒情况。

片刻后,申大夫站起身,“葚甲毒。”顿了一下,又解释道,“葚甲毒本来是慢性毒药,可若是碰上面粉之类的,就成了剧毒。”

经这么一解释,时安夏就明白了。

成亲当日,新娘子一般都要在喜房坐等好几个时辰。有心的男方,都会让人悄悄送点热水和点心过来,给新娘子垫垫肚子。

如此一来,银珠只要把加有“葚甲毒”的热水给新娘子喝下,当时不会有任何反应。

银珠也能全身而退。

待新娘子的丫环见不得主子挨饿,自然会备些点心糕点,一旦吃下去,就暴毙了。

时安夏杀气大盛,“北茴,去报官,本姑娘要谒杀恶奴!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