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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睡了也不打紧,反正不影响他的操作。

然而正当他挺着腰,想要和她负距离接触的时候,她却哭了。

霍云沉彻底愣住,连忙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低声道歉:“对不起,我没忍住。”

“不要死!霍云沉,你不要死。”

“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

“求求你...活过来,为了我和孩子们,活过来。”

温以宁梦到霍云沉躺在冰冷阴森的太平间,即便是在梦中,依旧哭得伤心。

“以宁?”

霍云沉轻轻晃了晃温以宁,发现她只是在说梦话,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他不想打扰到她,只好又一次替她系好纽扣,轻轻地拥着她,“别怕,我没事。”

“霍云沉,不要离开我。”

“傻瓜,我哪里舍得离开你?”霍云沉很是感动,愈发觉得这一刀挨得很值。

以往她就算是说梦话,也只会叫唤那什么该死的斯年哥。

想不到她居然还会梦到他。

“霍太太,很荣幸能够出现在你梦里,哪怕是噩梦。”霍云沉欣喜若狂,捧着她的脸一阵狼吻...

半夜,卧室里一片漆黑。

温以宁睁开眼睛的那一瞬,她仍在和霍云沉接吻。

不过他也睡着了,只是一直维持着一个姿势。

“好饿,要吃饭。”

温以宁猛地推开了霍云沉,如同机械娃娃一样,四肢僵硬地从床上站起身。

开门,下楼,而后踱步进厨房间。

她歪了歪脑袋,一脸麻木地打开冰箱,翻找着冰箱里的零食。

找到一盒还没有拆封的巧克力。

温以宁旋即又从砧板上抽出了一把菜刀,“咔咔”两下劈开了巧克力的外包装。

“好饿,要吃饭。”

温以宁拨开了巧克力,一股脑儿地倒进碗里,而后拿着勺子,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不过是两三分钟的功夫。

她脸颊上就糊了一层棕褐色的巧克力,“饱了。”

“暖饱思淫欲。”

“现在,需要找个男人睡一觉。”

“霍云沉,睡觉,上床。”

温以宁舔了舔嘴唇上的巧克力,而后又挺直了腰杆,双腿如同装了弹簧一样,略雀跃地朝着楼梯的方向走去。

司凌宇在暗中默默地观察着温以宁的一举一动。

他倒是没想到她在梦游的时候还想着睡霍云沉。

霍云沉真有那么好?

司凌宇心里很不爽,旋即就将客厅角落里,他不日前为了他和战景莲的婚礼准备的礼炮全部引燃。

一时间。

客厅里的礼炮噼里啪啦如同滚滚天雷,响彻整座别墅。

司凌宇寻思着众人很快就会被礼炮吵醒,旋即又将他不日前送给孩子们的仓鼠塞进了温以宁手里。

由于药物的作用。

温以宁并未被振聋发聩的礼炮所吵醒,她木讷地捧着手里湿漉漉的只有半截身子,脑袋不知所踪的仓鼠,缓缓地走上了楼梯,“睡觉,上床...”

霍云沉被礼炮吵醒后,发现温以宁不在床上,第一时间就冲出了卧室。

与此同时,别墅里的所有人也纷纷跑出了卧室。

院外的保安见客厅里起了滚滚浓烟,即刻敲响了房门,试图用高压水枪扑灭火势。

从礼炮乍响,到火势被扑灭,再到全员到齐,顶多用了三十秒的时间。

别墅里所有的灯被点亮。

温以宁却全然不知,依旧木讷且呆滞地捧着血淋淋的仓鼠身体,往楼上走去。

“啊——”

睡眼惺忪的绵绵瞅见温以宁手里的半截仓鼠,吓得跌坐在地,脸色也于须臾间变得灰白。

君泽和洛白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们惊愕地看着完全魔怔了的温以宁,“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以宁!”

霍云沉顾不得身上的伤势,三步并做两步跑下楼梯,将温以宁紧紧地抱在怀里,“怎么了这是?”

注意到她手中血糊糊的仓鼠尸体,霍云沉的心更乱了。

霍云朵见状,大着胆子将仓鼠尸体扔进了仓鼠笼里,随后又贴心地安慰着三个孩子,“别怕,仓鼠不是你们妈咪弄死的。一定是礼炮炸死了仓鼠,你们妈咪想要救它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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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婶婶说妈咪会梦游,一定是妈咪扯断了仓鼠的脖子。”

绵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显然是被这样的温以宁吓到了。

在她的心里。

温以宁一贯是温柔富有爱心的。

意外得见这么血腥且残忍的一幕,绵绵一时间没办法控制住情绪,哭嚎得更大声了。

君泽和洛白两人也很惊恐。

他们才四岁。

看到这样血腥的场景,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小声地啜泣了起来。

“宁宁?”霍老夫人也跟着下了楼,小心地搀扶着目光呆滞的温以宁,“云沉,宁宁该不会是中邪了吧?需要我去联系一下法师?”

“不是,她可能梦游了。”

霍云沉拧紧了眉头,试图将她抱上楼。

可他刚将她抱起身,胸膛上的伤口就好像崩裂了一样,钝痛不止。

出于无奈。

他只能将她放了下来,“以宁,跟我回房。”

“咳咳...怎么这么大的烟雾?”

温以宁总算在众人惊恐的眼光中转醒了过来。

她轻咳了两声,纳闷地看着手心里殷红的血迹,一脸困惑地询问着霍云沉,“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楼下的礼炮自燃。”

霍云沉轻声安抚着她的情绪,决口不提她梦游的事。

霍钦看不惯霍云沉这么惯着温以宁,一脸不忿地说:“温以宁,看你干的好事!半夜三更的将楼下的礼炮点燃,窗帘都给烧了一截,要不是发现得及时,我们霍家上下怕是都要死在你的手里。”

战景莲见状,立马补充道:“以宁,你到底是怎么了?凌宇送给孩子们的仓鼠,你怎么徒手扯成了两截?你看,孩子们都被你吓坏了。”

司凌宇佯装从外面回来。

推开门的那一瞬,便好奇地盯着温以宁糊满了巧克力的脸,问:“这是在用巧克力做面膜?”

“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温以宁有些无措,那只没有沾染上血迹的手紧紧地攥着霍云沉的衣领,“霍云沉,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别怕,我们回房慢慢说。”

霍云沉拍了拍温以宁的背,旋即冷冷地看着众人,“今天的事,谁要是多嘴传了出去,别怪我不近人情。”

“云沉,这种女人不值得你这么宠着。”

霍钦冷着脸,不容商榷地补充道:“孩子们跟着她也存在着一定的危险性。恰巧云朵也在家,孩子们还是让云朵帮忙照顾吧。”

温以宁没有说话,她默不作声地看着仓鼠笼里只剩下一截身体血糊糊的仓鼠,心里后怕不已。

听闻孩子们的啜泣声。

她很想要上前安抚他们,可她刚跨出一步,绵绵就吓得失声尖叫。

“绵绵,你相信妈咪好不好?”

温以宁茫然无措地蹲在孩子们面前,想要和孩子们好好解释,又不知道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