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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他这么回答,梁川立即站起身去盛。

能让挑剔的祝景言给出凑合的评价,那一定是普通人眼中无与伦比的程度。

祝景言没有吃太多,只是每样挑了一些,他的余光一直在后面停着的蛋糕上。

晚餐结束,棠溪微去推蛋糕车过来,将祝景言的轮椅转了个方向。

梁川兴高采烈要给他戴上生日帽时,祝景言眉眼阴沉地推开了。

“丑,不要。”

棠溪微抢过,强硬地扣在他头上,“不许摘,待会儿吹完蜡烛才能拿下来。”

祝景言没再动作,视线轻飘飘落在蛋糕上,“可以吃了吗?”

祝修文点上蜡烛,梁川也迅速去关了客厅的灯。

“景言,许愿吧。”

摇晃的烛光之间,祝景言抬眼看向棠溪微。

他的眼神幽沉,在昏暗之中看不真切情绪,她却心脏骤停了一瞬。

他看自己做什么?

祝景言闭上眼,半分钟后睁眼吹灭了蜡烛。

棠溪微很好奇,他会许什么愿?

他的腿很快就会好起来,要背景有背景,要长相也是京城少有,能力更是绝无仅有,他会想要什么?

像是心思被窥探到,祝景言看着她蓦地轻笑了声。

“想知道我许了什么?”

棠溪微有些懊恼地瞪了他一眼,“不想,没人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