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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蝇搓小手——越搓越有。

忙到中午,手上和脚上都是土肥和泥浆,在田埂搓了搓,又到大水桶里洗一番。

光着脚行走回别墅那边,午饭已经煮好就等许凡回来杀鱼弄开水打蘸。

别的农民省吃俭用,许凡这里没福硬享,先把自己给的五脏庙给养好再说。

“吃鱼吃鸡吃腻了。

我想吃猪脚,上次那个猪脚姜,这天气不是冷了吗!”温红苕吃着开水蘸料鱼片感觉有点清淡了。

“你想吃什么!”许凡问向边上的小婶子。

“白切沙姜猪手,这个会做吗?我看到山上有一小丛沙姜。”

“喂喂喂,猪脚姜啊!”温红苕急了。

“没有买那个黑醋,下次再说,这次先来一个白切猪手。”

“白切多没味道啊!”

“真是怕你们,那个晚姩吃辣,你吃大酱,我主清淡的。要不你自己开锅,山上有鸡,后山有野猪!

对了!

天气转凉,可以弄腊肉和熏肉喔。

今晚我去蹲守一波,搞头野猪回来自己吃。

你的车不是下午到吗?顺便买些叶椰子回来,多买几个,能放。

椰香猪肚鸡。”

“哦吼,那个猪肚你也舍得吃?好几千块钱呐。”温红苕眼睛都亮了。

“这不是下两天夜雨降温了吗,趁天气冷吃一顿,不然天气转热就没的吃了。”

“……”许凡这话把温红苕和李婉莹都震惊了。

趁天气冷赶紧弄顿猪肚鸡补补?!

这是什么骚操作。

“猪肚鸡太补了,天气热吃了怕你们上火喉咙痛。

天气冷吃就不会。

记得地板都拖拖抹干净。整天刷手机,孩子掉地上你当垃圾踢一脚就有的玩了。”

“滚滚滚!谁孩子掉地上了,我才没那么瞎。”温红苕想打人,但许凡起身就开溜。

这种打闹的场景李婉莹还是挺羡慕的,但她做不来,只能走温润如水的路子。

吃饱继续下草莓地给草莓施肥,这种土肥发酵过,不会烧根,弄起来就是花点时间。

“要是种第二季的话,滴灌系统必须得安排上。

把土肥和灵泉水融合滴灌,效果估计会更好。

国庆过后再采摘三茬就耙掉十亩,种一批精品特供给城里的富户。等到过年估计能赚够山庄开发欠下的钱。”

手上活不停,脑子里幻想着怎么继续搞钱。

至于不搞野猪去卖,那是因为不患寡而患不均,一只野猪就那么点大,野猪肚就一个。

这个人定了,那个人就没有。

有些在镇上还是小有权力的,这种妇女能不得罪就不得罪,不然她真会让你没好果子吃。

脑回路跟一般人不一样。

这也是许凡不打野猪去卖,还提醒温红苕她们把门店手续办下来的原因。

不卖,但可以自己吃。

有草莓场持续回血,野猪肚这种极品食材许凡早就想吃了。

下午四点半,温红苕分期的加油运运面包车开进了山庄,小表情傲娇的很,表示要亲自下厨露两手贺一下她也是有车一族。

灌肥忙到夜里七点,天空下起小雨,木屋别墅内弄了一道黄鳝蒸酒还有一个铁锅炖鸡。

温红苕的手艺,东北的做法,口感还不错,就是酱料味重。

许凡默默的把蒸黄鳝酒里的黄鳝捞起来拿去过来煸炒一顿,弄点香菜葱花椒盐下去。

吃着炒酒黄鳝,喝着黄鳝蒸酒,那锅炖鸡就没夹过。

“这个鸡翅给我吃了。

你的沉默伤害到我。”温红苕夹了一个盆里的鸡翅放许凡碗里。

“啊哈哈哈……

搞的这么严肃,饮食习惯是个人习惯。不能因为你做的我就要吃。

风是自由的。

你也是。

我也是!

这个鸡翅我吃了,下次可不许这样,你驯服不了我。”许凡说着就把碗里的鸡翅给吃了。

“……你懂的还挺多。这种心理学都懂。”温红苕看着许凡吃完,表情变了两下。

“心理学在没叫心理学之前,它叫人性。

爱情也好,友情也罢,这里面博弈就是人性。

都说咱们合适月结你还不信。

因为我也在测试你的底线,你也在测试我的底线。然后看谁屈服谁。

但咱们作为合作伙伴还是挺不错的。你信任我,我也觉得你可以信任。”

“厉害厉害!真不愧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从我给你吃鸡翅就推出这么多,你是真不错,我也确实有这个心思。”温红苕非常赞赏许凡,是通过自己的眼光发现的亮点。

“看面相我就知道你是一个性格偏强的人,你的另一半要么就是耙耳朵,要么就是强到你臣服的那种。

而我没表现出让你臣服的感觉。

即使我有十六块腹肌,还能赚点钱。我分析的不错吧!”

“厉害!厉害!怪不得婉莹一直都在夸你。刚见到你的时候,我还说她眼光一般呢。”

“彼此彼此。”

边上端碗吃青菜的李婉莹都呆愣住了,就夹个鸡翅的功夫你们就玩了这么多花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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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苕是月结?

那我呢?

日结?)”

许凡没管小婶子多想,一口干完碗里的酒,再吃一口煸炒黄鳝就起身离桌:“吃不完就倒去喂狗子。把碗筷都洗了,我去守野猪。

争取明天给你们弄一个猪脚姜和沙白切猪脚。”

“嗯嗯!保证洗干净。”温红苕笑着回应。

许凡收拾雨衣帐篷和装备出发,李婉莹赶紧凑温红苕边上,“你们刚才在打什么心理学。

我没听懂。”

“这个叫训夫心理学。读书那会看的。没想到许凡也懂这些。”温红苕喝一口黄鳝蒸酒说了起来。

“那你这个不是倒反天罡吗?

你撑的一个家庭?

这么大个山庄给你你也管不赢啊!怎么想的。”

“这个跟产业家庭没关系。

这是夫妻的帝位问题。

不过也有关系。一个能赚钱的男人是不会听赚钱比他少的女人的话。特别是许凡白手起家这种。”

“是啊!

这荒山不开发起来那就是一座荒山。我看着他摆摊卖泥鳅黄鳝一点点赚钱。

后面泥鳅黄鳝没了,就去挖金刚藤、挖五指毛桃挖草药,挖马蜂找野蜂蜜,后面还夜里去江边守草鱼。

真的是白手起家。

一个人没人管也没人催促,自己猫田地里给草莓施肥。

一干就是一天。

你还想让他听你的?!

我都不敢想。(他叫我正面就正面,后面就后面。主打的就是听话。

你这身材估计也撑不了多久。还不是乖乖的听话。)”李婉莹说完还看了几下温红苕那傲然的体魄身姿。

“哼哼……不用管他!这家伙的野的很,我们四个闺蜜估计没人能让他收心。

还:风是自由,你也是。

我也是。

真是笑死人。”

“(收心?我都不敢想,他收我的人就行。)”李婉莹不接温红苕这话。

两女在那叨逼叨八卦,许凡来到后山布置好机关驽,就回到上次守野猪的背风凹地就支起帐篷,弄个气垫就在里面睡觉。

两只五黑犬在脚边帮忙膝盖。

“不打窝就想钓我这条大鱼。

东北妞,你还差了点道行。”回想起温红苕的表情,许凡就想印证一些学习资料。

夜晚十一点又,下午起秋雨,雨声淅淅沥沥,山风不大,却能让手臂的毛孔紧缩。

天气预报说这雨就下二十多分钟,结果淅淅沥沥连续下来两个小时都没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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