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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晌没见过霍峋这么没出息的人,如今他这兄弟也是身价不菲的青年才俊,竟然还要走老路回头去当小情儿,还要脸不要?

“那郑秋白是给你下迷魂汤了吗?你知道我在酒店找不到你有多担心吗,我还以为你喝多了被人下药迷走了,谁能想到是你自己没脸没皮跟上去的!”

“你不要说话了。”霍峋都把让李晌来接他这档子事忘到脑后了,“你不懂。”

“想我不说话,你倒是做点人样事儿呐!我要不把门拍开,你嘴巴是不是就要伸他裤裆里了!”

霍峋不吭声,他头疼。

方才李晌一路风驰电掣驱车赶到酒店大堂,却没看到霍峋的人影,四处搜罗无果,打电话也没人接,他吓得都快报警了。

还是大堂经理及时赶到,并带着李晌去看监控。

而后李晌就在监控里看见了霍峋‘惊为天人’的一番表演,随即气势汹汹一路杀到了行政套房门前,用震天响的敲门声,打断了门内两个人破镜重圆即将勾天雷动地火的故事发展。

在李晌雷厉风行的逼视下,郑秋白一边整理被霍峋从裤子里抽出来的衬衣,一边劝和叫霍峋先跟李晌走,“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明天我们再谈。”

这样发展,好像的确是太快了。

于是霍峋只能‘忍气吞声’跟李晌离开,一路上还在忍受李晌的念叨。

“你忘了他结婚了?他还把你甩了!”

“他没结婚,是我误会了。”霍峋靠在副驾驶上,嘴角轻轻扬起。

两年间,他的心从没有像现在这般轻快。

“哈?又没结婚了,不是诓你的吧?”

“当然不是!他也喜欢我,我们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

李晌无语地转着车把,“那又怎样,你们已经分开两年了,你不是从前的你了,他也不是从前的他了,以前你受那些委屈你都忘了。”

作为霍峋的朋友,李晌只亲眼见到过霍峋的难过和委屈。

对于郑秋白,他从前脑补的是一只印钞机一样往外吐钱的金蛤蟆,不过今天匆匆一瞥,他好像也理解霍峋惦记这么多年是为什么了。

英俊潇洒的花美男,还一个劲儿往外吐金币,谁能不惦记?

要是早点认识郑秋白,两年前穷日子过够的李晌都得骂霍峋一句不识抬举,闹什么闹,把郑秋白伺候好才是正经事。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金钱在李晌这儿已经买不来感情了。

“我知道。”霍峋道:“我也不图他的钱。”他就图郑秋白这个人。

两颗从未偏移的心想要重新贴近,是水到渠成又轻松容易的一件事。

郑秋白又再次有了情人,说情人不准确,应该是爱人,是男朋友。

不过郑总很苦恼,他没有谈过正常状态的恋爱,而对从前的他和霍峋来说,他们之间做的事情也很单调,基本就是在公寓里,进行各种各样的蒙眼游戏。

甚至分开两年重逢,做的第一件事依旧是触碰彼此的肉体,实在猴急。

这下郑秋白都觉得,他们俩实在缺乏基础的、增进感情的情侣活动,重来一次,还是应该慢慢来,而不是操之过急。

正经谈恋爱这档子事,郑秋白身边的狐朋狗友里实在没有太好的范例给他求学。

郑总去问阿良,阿良也不知道咋叫正经谈恋爱,“我就是把我的钱都给我对象管了,工资卡上交,她挺高兴的。”钱比阿良靠谱。

郑秋白可不敢用钱打发霍峋,再说了,他把手上的钱都给霍峋也不现实,因为郑秋白的资产有很大一部分是股份和家族信托。

郑总又转头问齐朗,齐朗的小嘴巴撅的能栓油瓶,他只是喝多了一晚上而已。

怎么这一晚上过去,他看上的好男人就成为别的男人的男人了?

“哥,你还喜欢他干嘛,他那么没有职业素质!”齐朗不甘,俗话说得好,“好马不吃回头草啊——”

郑秋白也不恼,他心平气和对齐朗道:“那我还是当劣马好。”

齐朗眼睛红红,恨他入行太晚,要是四年前是他遇到的郑秋白,打死他他也不会分手。

这样好的男人,白白便宜了别人,连吃都没吃到嘴过一次,齐朗做梦都要流泪。

“齐朗,我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好。”郑总笑笑,至少他从前不是个合格的爱人,亲和也只是表面。

郑秋白对谁都这般绅士又体贴,真处起来,恐怕又要觉得他敷衍了事又不够深情了。

“哼,我才不会像他那么贪心,既要又要呢,你对我这么好,我已经很知足了。”

“那就是你还不够喜欢我。”真正的喜欢,就是会萌生占有欲,就是会希望那个人所有的好都仅限于自己,“你只是喜欢我对你的好。”

“既然如此,你就该去找一个,对待你比我对你还要好一百倍的人,那才是你该得到的爱。”

齐朗没文化,有点听不懂郑秋白讲的话,但郑总讲他总有一天会能听懂的。

因为在郑秋白遇到霍峋之前,他也不懂喜欢和爱的区别。

没人能给郑总贡献谈恋爱的绝招,郑秋白只好自己琢磨,从网络论坛上找些独门技巧。

网友比郑秋白身边的活人靠谱不少,提出诸多建设性意见。

例如:两个人需要单独出去约会,看电影,吃西餐,逛大街,逛公园,做什么都行,只要是两个人;

见不到面的日子要煲电话粥,一日三次,但要比三餐准时,要嘘寒问暖,要真诚关切;

关系进展些了,再称呼彼此可以用昵称,要二人之间独有的,才能彰显独特和关系的亲密……

在海市出差的一周,郑秋白请霍峋吃过几次高级餐厅,吃过饭后又去逛商场,适合霍峋的时装大买特买,

怕霍峋误会,郑秋白强调,“这是以男朋友名义送给你的,下次再见面,你要穿我送的衣服。”

“好。”霍峋听话,比起买衣服,他更期待郑秋白带他回酒店。

两人逛完商场,大包小包拎上了霍峋的车,郑秋白看了眼表,道:“我晚上还有个应酬,你开车回家吧,到家给我发个消息。”

“今天就这么结束了吗?”霍峋今天特意换了条新内裤,结果好像又派不上用场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是呀,我也舍不得你,但对不起,宝宝,晚上的应酬实在是推不掉,不过结束的早,我会给你打电话。”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霍峋被郑秋白叫的耳朵滴血,他好大一个人,被叫‘宝宝’,很难不害羞。

“好的宝宝,路上开车注意安全。”副驾驶上的郑总给了霍宝宝一个脸颊吻,就下车去叫的士了。

夜里十一点半,郑秋白的电话按时打过来了,霍峋一秒接起,对面问,“睡了吗?”

如果是早上,郑秋白会问‘起了吗’,中午则是‘吃了吗’,这三个开场白相当固定,霍峋都已经摸出规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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