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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手里的钱抢过来,就塞兜里,胖子就怒道:“卧槽,我好久没见过现金了,你让我再摸摸。”

喜来眠有一个规矩,有一款酒只能用现金买,那酒是我们自己酿的,第一批产量很小,而且也没那么好喝,只因为胖子和闷油瓶酿酒时候我拍了一张照片,这酒就很多莫名其妙的人问。

就是那种这个人酿的酒应该有很好喝的这种错觉。

酒的名字很矫情,叫做远山净儿,本来打算自己喝的,结果反而成了一个梗,为了变得更加难买一点,就只能付现金。

接下来就要酿下一批了,我完全无法保证味道是一样的,所以打算第二批就直接改名字。

事实上到现在我明白了,做小生意其实有一种异样的幸福感,就是自己的一分一毫都有点价值的感觉,真很难得。

闷油瓶扛完煤气罐,脱掉劳工手套走过来,他头发很长了,应该理了,胖子就给他理发,我喂院子里的鸡。

阿,我真的太喜欢喂鸡了,为什么那么治愈。

很快天色就黑了,三个人挤着一辆摩托(危险行为不建议效仿)回村里,晚上也没打算睡在别馆,还是睡村屋,因为喜来眠的生意已经很顺畅了,如果边上再盖一个民宿旅馆的话,生意还会更好,所以我精力很充沛,得有点运动消耗体力。

这应该是我这段时间最惬意的时候。

三个人带上手套,拿上手电筒,就上山准备抓眼镜蛇,如果要搞花灯会,山路上全是过山峰可不行。

出发的时候,我对闷油瓶说:“院子我想搞一下了?”

他看着我,胖子把他的头帘搞的很不自然,他点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