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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赶来时,就见叶长歌站在担架旁来来回回地走了几圈,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蹲在一边,还拿了一根树枝不客气地戳了戳元斐被揍得乌青的嘴角,纳闷道:“元师兄,你究竟是怎么得罪二长老了?”

打的真狠。

恐怕元斐得躺好几天了。

元斐瞪她一眼。

他哪知道?

不过想了一晚上,他约莫猜到跟他的小师妹有关。

要怪就怪他管不住嘴。

琴襄拿了一瓶伤药放在一边,她也约莫是这群同门里最温柔的一个了:“元师兄,二长老下手是重了一些,你这段时间就好好养着吧。”

元斐一脸感动:“……”

还是琴襄好啊。

比这些个同门善良多了。

阿厌牵着闻清辞站在一边,颇为同情地望着元斐的惨状,她的手里抓着一把瓜子,咔擦咔擦地磕着,想了会儿,还是很关爱师兄的说了一句:“元师兄,你要快点好起来啊。”

元斐:“阿厌……”

阿厌剥了一嗑酥脆的盐瓜子,体贴地喂到了元斐嘴边。

元斐张嘴吃了。

说不感动,那绝对是假的。

之后,阿厌蹲在地上跟元斐说了会儿话,就被展月鸣新酿的梅花酒吸引了注意力。

她喝了一小口梅花酒,便瞅着闻清辞戴了很久都没换过的灵狐玉簪,道:“下回下山,我要给清辞买很多很多的簪子。”

闻清辞帮她剥了一粒松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