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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冲进女厕时,看到眉妩正蹲在地上,似乎想要对萧怜儿做些什么。

他低声厉喝,“别碰她!”

眉妩本想掐上萧怜儿人中的手猛地一顿,慢慢收回,她再次见到池慕寒这般焦急愤怒,竟然又是为了萧怜儿?

萧怜儿就像是他最珍爱的宝贝,连碰一下都不行。

她苦笑一下,池慕寒便一下子奔进来,她只好站起来,默默退到一边。

店里的服务人员和客人进来观看,里面究竟出了什么事?

“退开。她需要保持呼吸通畅。”

池慕寒让服务员帮忙疏散客人,不要聚集在这里,又让服务员去叫救护车。

池慕寒毫不理会身旁的眉妩,他的眉头拧得更紧,对萧怜儿进行心脏复苏按压,见效果不佳,立即给她做人工呼吸。

田澄进来时,就看到池慕寒嘴巴和地上那个女人嘴巴紧紧贴在了一起。

幸好不是眉妩出事,她赶忙过去拉过了眉妩冰冷的手,把她扯到自己身后。

换做是她田澄,不管是不是出于什么目的,自己老公当着自己的面去亲别的女人,是肯定受不了的,可眉妩竟然还能心如止水能淡淡地把这一切收在眼底。

这时,面前的男人将地上的昏厥的女人一抱而起,冷漠地扫了一眼眉妩,眸色深了下,他涔薄的唇凌厉一勾。

“沈眉妩,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眉妩只觉好笑,他以为她还能对萧怜儿做什么?

如果是她们当中有主动挑衅的,那么那个人也是萧怜儿。

她刚才上完厕所在这里洗手的时候,萧怜儿也跟着出来,跟她了一句,“沈小姐,你知道么,笑得了一时算不得什么,笑到最后才是本事。”

当时眉妩听得云里雾里的,正要关上水龙头,一句话还没说呢,就见萧怜儿阴冷地扯起了唇角,狠狠在她自己脸上狠狠扇了下去。

然后,萧怜儿就无缘无故地昏倒在她身旁。

她也吓了一大跳,刚想掐萧怜儿的人中把这个女人给弄醒,而池慕寒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不分青红皂白地怪罪在她头上。

于是,眉妩果真笑了笑,笑得豪无所谓,就像池慕寒怀里的那个女人现在立马死了也与她不相干。

眉妩从田澄的身后缓缓站出,脊背直挺。

她问心无愧,又何须躲,何须怕?

“池慕寒,不管你信或不信,我从头至尾没对她过一句话,更不曾对她出过手!”

此刻,眉妩向来眉妩的眉眼间完全没有温度,还真像个冷血的女人。

“没做什么?你的衣领怎么破的?怜儿脸上的巴掌印又怎么来的?沈眉妩,你究竟是有多心狠手辣?怜儿不过是个时日无多的病人而已!就因为我和她吃一顿饭,你就要对她这么下狠手么?我已说过,这是她留在江城的最后一夜,明天她就会去美国,永不回来!”

池慕寒一眼就看出了她衣服的异样,她领口被扯破,锁骨处有淡淡的抓痕。

眉妩瞥了一眼自己的领口,池慕寒一定以为她对萧怜儿做了什么过分的事,然后萧怜儿撕了她的领口,又抓伤了她。

眉妩心中一阵阵地缩紧,一阵阵地颤痛。

时至今日,这人居然这么不信任她!

只见眉妩的眸中掠过似有似无的嘲讽,“她摔倒时拉了一下我的领子,至于她脸上那一巴掌,也是她自己打的。究竟为什么,你可以等她醒来,亲自问问她。当然,凭池公子你这么英明神武,你会不知道萧怜儿的目的?”

萧怜儿穿了高跟鞋得有173公分,足足比她高了7公分。

这个女人摔倒时,抓住了自己的领子,然后硬生生撕坏了,尖锐的指甲还在她身上留下伤口,即便眉妩也觉得揪领子这种举动十分古怪,还有那自抽耳光的事,她又能辩驳什么?

萧怜儿是真的就这么晕过去了,而且看起来,很严重。

果然像蓝歌说的一样,萧怜儿手段特别的高,高到哪怕她把池公子看得再紧,也斗不过她!

“你最好什么都没做过!否则——”

“否则,怎样?”

陡然,眉妩声音变得奇痒无比。

池慕寒这话里分明是透着威胁的,否则饶不了她么,又是怎么个饶不了法子?

眉妩眼中腾起一些湿意,可又极力地用微笑来伪装被他伤得血液横流的内心。

“池公子,你那晚说,我参与进你的未来就够了。可现实是,无论我多么想参与进你的未来,还是输给了你和萧小姐的过去。”

因为,你信任她多过我!

池慕寒心间压抑,并无多言,冷着一双黑眸,转身,就抱着萧怜儿离开。

在池慕寒背后,她喃喃轻哼,“池慕寒,你不是说,在你心里只有我吗?”

池慕寒的脚步没有停顿,但他还是听到了沈眉妩那句话,心口不设防地狠狠抽搐了下。

怜儿的病情越来越不稳定,一受气受累受到其他刺激就很容易昏倒,如果抢救不及时,很容易导致死亡。

如果不是眉妩对萧怜儿做了什么,怜儿又怎会无故晕倒?

“萧怜儿真是个要人命的白骨精啊,怎么变化这么多?还有自残这损招?我要是孙悟空,非一棒打爆她的头!”

在池慕寒的背后,田澄指着那对男女破口大骂。

“是挺损的招,她难道不知道这招,损敌一万自伤八千吗?”

眉妩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口气俨然凉淡如冰,但她的心口却被什么堵了似得,一直强忍着不落的泪再也不受控制地释放了下来。

“眉妩,别伤心了。我们待会找找看这里有没有摄像头什么的,好让池慕寒看清那白骨精的真面目。”

“你觉得萧怜儿能这么笨吗?”心中酸涩到极点,眉妩喉头也是痒到极致变成了嘶哑,“我真正伤心的是,和他结婚半年,我如此真心待他,处处为他着想,到头来,他信的是萧怜儿,却不是我。”

田澄皱了皱眉,任她巧舌如簧,这刻也不知该怎么安慰眉妩。

“池慕寒那个混蛋被猪油蒙了心了,眉妩,别难受,不管怎样,那个女人明天就去美国了,再也不会回来,这样你和池公子就能快快乐乐的在一起了。”

“不,我输了。”

输了就是输了,即使得第二,也是输,岂容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