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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不是怕身边的秦公和玄龄听见以后,笑话自己。

主要是害怕这个事情,传到家里那个婆娘的耳朵里,自己可要吃不了兜着走啊。

看着程三斧的模样,牧尘几个人,全都忍不住的偷偷发笑。

见状,玄龄一皱眉,对程三斧道:“老程,你且消消气,让我来问一问他们几个!”

“嗯!”

程三斧闷头哼了一声,瞪着眼睛退到一边。

玄龄走上前来,在几个人面前一一扫过,最后落在房遗爱的身上。

房遗爱可是他的儿子,对于自己儿子的性格,他可是了如指掌。

他心里很明白,这程处默和程处亮年龄最大,且又常常在战场杀敌,早就已经超出当前年龄该有的那种成熟。

若是想从他们两个口中,探出什么消息的话,显然不太可能。

而牧尘更是如此,年龄尚且十四五岁,却可以单枪匹马游走在数万突厥大军中,且还面不改色。

就连李二对他都是又敬又怕,何况是自己?

那么唯一的一个,就只有自己这个儿子。

房遗爱没有别的优点,唯独天性老实,胆子也比较小。

若是将他当做突破口的话,说不准还真能问出点什么来。

玄龄沉吟片刻,说道:“遗爱啊,为父问你,今日李康被杀时,你可在场看见?”

房遗爱脸色微变,点点头说道:“启禀父亲大人,遗爱亲眼所见!”

“嗯!”玄龄满意的笑了“为父在问你,你可曾看清楚那杀手的模样?年龄?”

房遗爱摇摇头:“父亲大人,遗爱虽然亲眼见那红衣女子杀人,却不曾看过她的容貌,更不知她的年龄几何,她从始至终都戴着轻纱,断不能看清容颜!”

对此,玄龄没有任何的怀疑。

不光是牧尘他们这样说,就连当时在场的那些人证,也都是如此回答。

红衣女子从出现到离开,脸上始终戴着红色纱巾。

根本就没有办法,看清楚她到底长得什么样。

“嗯,也罢,遗爱,不妨就将当时你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对为父讲述一遍,切莫不可掺假,知否?”玄龄皱眉说道。

房遗爱一向比较老实听话,现在更是不敢有任何的忤逆。

连忙点点头:“是,父亲大人......当时是情况是这样的,我们从镇边侯府出来,直奔红秀坊,进去以后就坐在二楼,一切都平安无事,知道李康进来......”

于是乎,房遗爱就将当时发生的事情,给原原本本的讲述一遍。

当然,大部分都是真实的内容。

只不过他将牧尘如何放走红衣女子过程,给三言两语的掩盖过去了。

然而,玄龄的脸色,却是波澜不惊。

一双眼睛里,时不时闪动着狡猾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