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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见局面稳住,赶紧宣布:“那……散会!”

人群三三两两散去,但谁都知道——这事儿,还没完。

全院大会结束后,刘海中憋着一肚子火回到家里,把门摔得震天响。二大妈刚想劝两句,就被他一声吼住:"滚一边去!"

他坐在八仙桌前,手指不停地敲着桌面,眼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阴冷的光。"傻柱……好你个傻柱……"他咬牙切齿地念叨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拍桌子:"有了!"

第二天一早,街道办的王主任带着两个红袖章来四合院检查卫生。刘海中早就等在门口,一见人就迎上去,满脸堆笑:"王主任,您来得正好!我们院有个严重问题,必须向您反映!"

王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短发利落,眉头一皱:"什么问题?"

刘海中压低声音:"就那个何雨柱,在轧钢厂当厨子的,他家里私藏违禁品!"

王主任脸色一变:"有证据吗?"

刘海中信誓旦旦:"千真万确!我亲眼看见的!"

半小时后,王主任带着人敲开了傻柱家的门。傻柱刚下夜班,睡眼惺忪地开门:"干嘛啊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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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同志,有人举报你私藏违禁品,我们要检查。"王主任公事公办地说道。

傻柱一下子清醒了:"放屁!谁举报的?"

王主任没回答,直接带人进屋翻找。傻柱气得直跳脚,却不敢阻拦。搜查了十几分钟,什么也没找到。王主任脸色不太好看,正要离开,突然,一个红袖章从床底下拖出个木箱子:"主任,这有东西!"

箱子里是几本旧书,封面已经泛黄。王主任拿起来翻了翻,脸色突然严肃:"《红楼梦》?这可是封建糟粕!何雨柱,你还有什么话说?"

傻柱瞪大了眼睛:"这……这是我爹留下的,我就放着没扔……"

王主任冷哼一声:"全部没收!何雨柱,写份检查,明天交到街道办!"

等他们走后,傻柱一脚踹翻了凳子,怒吼:"刘海中!我操你祖宗!"

当天晚上,刘海中正美滋滋地喝着二锅头,突然听见院子里"咣当"一声巨响。他赶紧跑出去看,只见自己那辆宝贝自行车倒在地上,车轱辘都歪了。

阎解成从旁边溜达过来,幸灾乐祸地说:"哟,刘大爷,您这车怎么成这样了?我刚才好像看见傻柱从这儿过去……"

刘海中气得浑身发抖,眼镜都歪了:"傻柱!你给我等着!"

第三天,轧钢厂后勤处收到一封匿名举报信,说何雨柱经常偷拿食堂的食材。李副厂长立刻派人调查,虽然没找到确凿证据,但还是把傻柱调去了锅炉房烧煤。

傻柱扛着铁锹从食堂出来,正好碰见阎解成。阎解成笑嘻嘻地说:"哟,何师傅,改行啦?烧锅炉可比炒菜有前途!"

傻柱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是不是你捣的鬼?"

阎解成赶紧摆手:"别别别,我可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他压低声音,"我听说,举报信是刘海中让阎埠贵写的,阎老西那笔字,厂里领导都认得……"

傻柱松开手,眼神冷得吓人:"行,刘海中,玩阴的是吧?咱们走着瞧!"

当天深夜,刘海中的窗户突然"哗啦"一声被砸碎,一块砖头飞进来,正好落在他枕头边上。刘海中吓得从床上滚下来,心脏病差点发作。

二大妈尖叫着开灯,只见砖头上绑着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

"再敢使坏,下次砸的就是你的脑袋!"

刘海中手抖得拿不住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