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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蛰低声,天旋地转之间,将令容压在身下。

“你若看不上我,刚才为何脸红?”韩蛰声音低沉,微抬起身子,将一只手覆盖在她胸口,“还有这里,慌什么?嗯?”修长的手指在她露出的肌肤摩挲,掌心带着烫热的温度,稍往左边挪了挪,轻轻揉压。

胸前酥软被他轻轻按下时,抵在腿间的炙热亦愈发明显。

令容身子紧绷,脸上红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然而韩蛰的神情照旧肃然,只是没了平常的冷清,像是潜伏已久、蠢蠢欲动的野兽。她整个人都被他困着,像是羊入虎口,此时此刻,只能任人宰割——但显然不能任其发生。

她只好退让,“那,再等半年?”

韩蛰眸光微沉,显然不满意。

令容脑子一团乱,想着反正韩蛰能出尔反尔,她也能言而无信,这会儿保命要紧,只好道:“我不再提此事就是了。”说罢,这阵子因杨氏和韩蛰而困扰她的难题迎刃而解,她心里仿佛有颗石头落地,竟然觉出种轻松。

韩蛰满意颔首。

令容便往后缩了缩,“夫君可以放开手了。”

韩蛰不为所动,将她双手握得更牢,覆盖在胸前的手不自觉的收指揉捏,隔着薄薄的寝衣,那种销魂滋味令他声音更低,“母亲想抱孙子,想必跟你说过。”

令容微微战栗,手足无措,“可我只有十四岁。”

“嗯。”韩蛰盯着她,“我还没那么禽兽。”

是吗?相似的情景,令容不自觉想起潭州那晚的情.事。先前笑话她身上没几两肉,笑话她年龄小还没长开,却还是对十三岁的她下手,还不算禽兽?

眼底的轻笑一闪而过,被韩蛰紧紧抓住,“笑什么?”

“没、没什么。”

韩蛰何等敏锐的目光,多少老奸巨猾的人都逃不出逼问,何况令容?深邃的目光将她逼视片刻,他手上愈发用力,腰腹也贴得更紧。

令容迫于威压想不出借口,又被架在火上烤着,悔得肠子泛青,都快哭了,“是潭州那晚。”

“嗯?”

“夫君喝醉了。”

“然后?”

令容咬唇不语,侧过头躲避目光,慌乱呼吸间胸口急剧起伏,在他掌下战栗。

韩蛰虽喝了酒,理智尚在,见她神色怪异,不由回想那晚的情形。他的脑子很好使,虽不至于过目不忘,做过的要紧事情却都记得详细,那晚酒醉后记忆模糊,宿醉后想不起旧事,便没挣扎。此刻极力回想,相似的情形下,许多事渐渐零碎浮现。

她被缚在身后的双手,她的亲吻……

后面的细节都已模糊了,韩蛰极力回想,隐约记得那种痛快舒泰的滋味,那双温软柔荑被他握着,不是在她身后,而是……某个模糊的念头猛然升腾起来,勾起许多极细微的碎片,却如细珠串而成线,最终演化为模糊的场景。

急促的喘息,起伏的双手和她凌乱披散的青丝,推向极致的欢悦。

韩蛰浑身猛然紧绷,脑子里响起一道炸雷,清晰照出当时的情形。

浑身强压的气血一瞬间冲上头顶,说不上是高兴还是恼羞,他猛然将她腰肢揽起,紧贴在他腰腹,躬身低头,神色几乎狰狞,“为何不说!”

令容脸红烧热,低头躲避。

韩蛰身体紧绷,克制养气的伪装被戳破,反而没了顾忌,一手扯下帘帐,半坐起身子,捉着令容的手便拉向腰腹。慌乱的娇呼传来,他恶狠狠勾住她脖颈,俯身含住柔软欲滴的红唇——肖想已久的滋味,合着腹下律动,蚀骨销魂。

……

次日清晨,令容哭丧着脸爬起来,也不管韩蛰还在沉睡,掀开被子爬下榻,趿着软鞋便去盥洗。临走前瞧一眼韩蛰的冷硬侧脸,心里又恼又恨。

酒醉后乱性欺人,她还能勉强谅解。昨晚他明明清醒,居然还那样折腾!

进了浴房,从新开的侧门叫来宋姑,换衣裳时,宋姑瞅见那揉得乱糟糟的脏污锦帕,不由微讶,“昨晚……”

“我没事,就是胳膊疼。”令容低声,避开宋姑的目光,“快收了吧。”

宋姑应声收拾妥当,服侍令容洗漱毕,便去隔壁梳妆。待收拾完了,韩蛰也恰好衣冠严整地走出来,因是初一清晨,也没用饭,齐往杨氏处问安。

路上令容一声不吭,只顾盯着眼前的路。

韩蛰神清气爽,脚步轻快。

到了丰和堂,迎出来的鱼姑却轻叹了口气,“夫人昨晚受了寒,老爷正在里头呢。”

韩蛰会意,“我们去侧间等着。”遂携令容去侧间坐下,待丫鬟奉茶后,亲自将茶杯推到她跟前。

令容咕嘟着嘴,低哼了声,扭头没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