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0章 九重纬度屏障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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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把戏..."他天灵盖突然裂开，永恒道胎双手托举出一团跳动的混沌火种，"还想玩第二次？"

火种坠入兵刃洪流，十万柄道器突然融合。一柄横跨古往今来的饕餮天刀斩破阵图，刀身上缠绕的竟是张凡十万次转世时剥离的七情六欲！

"斩！"

天刀劈落的轨迹上，时间长河断流。青铜巨人胸口的饕餮道印突然暴走，竟主动迎向刀锋。碰撞的瞬间，整片次元夹层陷入绝对静止——

刀尖抵在巨人眉心，一滴暗金色的道血缓缓渗出。这滴血中沉浮的景象令张凡神魂震颤：初生的自己正在被白发道人投入青铜鼎，而鼎下燃烧的...竟是未来自己的道火！

"因果循环..."青铜巨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沧桑，"今日该破了。"

巨人突然自行崩解，化作漫天青铜星雨。每颗星尘都蕴含着最纯粹的黑洞本源，朝着张凡汹涌而来。他展开双臂任由星雨加身，皮肤表面的道纹开始终极蜕变。

当最后一粒星尘融入体内，张凡的形态已经超越认知。左眼是吞噬万物的黑洞，右眼是孕育新生的白洞，而眉心的第三只眼——则是统御一切的混沌之瞳！

新生宇宙的胎膜自动脱落，在他脚下铺就通往最终维度的虹桥。这一次，桥的尽头没有敌人，只有一面映照本真的混沌明镜。

镜中倒影缓缓抬手，与张凡动作完全同步。当指尖触及镜面，他终于明悟：

"原来从始至终..."

"本座要超越的..."

"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