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1章 震颤吧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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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
青铜巨门彻底洞开，时空乱流化作亿万道因果锁链，缠绕住张凡的四肢。锁链尽头，一尊由星骸铸就的古老劫灵缓缓站起，其面容赫然是张凡第一世的模样！
“你终于来了。”劫灵的声音回荡在凝固的时空中，“这一局，你赢不了。”
吞噬劫灵的瞬间，张凡体内新生宇宙的胎膜终于完成最后的蜕变。青铜纪元的葬星仪轨在他额间道纹中重组，化作一枚横跨所有时间线的混沌奇点。
他的身影在混沌海中无限膨胀，右眼坍缩成吞噬万物的终极黑洞，左眼喷涌出孕育新宇宙的白洞星云。混沌青莲在他脚下盛开，根系贯穿过去、现在、未来，将十万平行宇宙的“张凡”全部收束归一。
“原来，真正的劫……是我自己。”
他低头看向掌心，那枚青铜钥匙已化作尘埃飘散。而在尘埃尽头，一道熟悉的身影缓缓浮现——
霓裳的残魂，在业火中微笑。
“夫君，这一局，你赢了。”
张凡沉默，随后抬手一挥，混沌海翻涌，
张凡狂笑，混沌青莲的根系刺入体内新生宇宙，强行稳固胎膜。他左眼坍缩，将青铜纪元残存的文明光粒尽数吞噬，右眼则喷涌出创世级星火，焚烧因果锁链。
“赢不了？那便吞了你！”
他猛然踏碎虚空，右臂化作黑洞漩涡，直接抓向劫灵的头颅。劫灵冷笑，抬手祭出一柄由张凡所有前世记忆凝聚的“往生剑”，剑锋所过之处，连混沌海都被斩出永恒的裂痕。
“铛——！”
张凡不闪不避，任由剑锋贯穿胸膛。他双手扣住劫灵的肩膀，嘴角勾起狰狞笑意：“你以为……我还是当年的我？”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