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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一只修长手掌从旁伸出,直接便掐着苏梅的下颚给她灌了一口凉茶。

“咳咳……”猝不及防的一口凉茶下肚,苏梅被呛得厉害,禁不住的猛咳起来。

伸手轻拍了拍苏梅的背脊,马焱搬过一只木凳将苏梅按在上头,然后眉目微敛道:“慢些,猴急模样的。”

缓过气的苏梅红着一张脸端坐在木凳上头捧着一只瓷碗抽气,一双水眸也是湿润润的看着便可怜非常。

“还不是你给我灌得凉茶。”哑着嗓子,苏梅扭头横了一眼蹲在自己身旁的马焱,双眸微红的埋怨道。

轻抚过苏梅湿润的眼角,马焱将人手里装着奶/子糖梗米粥的瓷碗递给一旁的薛勤道:“换鸽子汤吧。”

“哎,我还没吃完呢……”手忙脚乱的伸手欲将那只瓷碗抢回,苏梅身子一轻,直接便被马焱按在了身上。

抬脚踢过一只木凳坐在身下,马焱身上的软猬甲硬邦邦的搁在苏梅的胳膊上,让她忍不住的扭了扭身子。

“别动。”伸手按住苏梅那不断乱动的小身子,马焱伸手接过薛勤手里的鸽子汤仰头先喝了一口,然后才递给苏梅道:“喝吧。”

“你都喝过了,我才不……”话说到一半,苏梅仰头对上马焱那双眸子,下意识的便将剩下的话都给咽进了肚子里,然后蔫拢着小脑袋接过马焱手里的鸽子汤细细抿了一口。

“喝光。”伸手掐着苏梅的腰肢,马焱催促道。

撇了撇嘴,苏梅捧着手里的鸽子汤,一口一口的吃光了。

那鸽子汤其实盛的不多,只小半碗的量,苏梅喝了四五口便没了。

“换那奶/子糖梗米粥。”将苏梅手里的碗递给薛勤,马焱开口道。

“是。”薛勤应声,将刚才那碗奶/子糖梗米粥重新递给马焱。

就刚才苏梅喝那鸽子汤的功夫,这装在瓷碗里头的奶/子糖梗米粥便已然微凉,马焱伸手替她擦了擦嘴角处鸽子汤的油渍,然后重新将苏梅置于一旁木凳之上道:“吃吧。”

“哦。”转着一双乌黑大眼,苏梅捏着手里的小金匙舀了一勺奶/子糖梗米粥放入口中。

微凉下来的奶/子糖梗米粥上头细慢慢的凝起一层厚实粘稠叠层,尝在口中奶香气十足,让苏梅禁不住的暗暗眯了眯眼。

看到这副小模样的苏梅,马焱转头对薛勤道:“让人开始烧热汤吧。”

“是。”薛勤躬身应罢,转身出了营帐。

咬着嘴里的小金匙,苏梅晃悠着小脑袋道:“这薛勤做的东西还真好吃。”

听到苏梅的话,马焱并未答话,只慢条斯理的伸手舀了一碗鸽子汤兀自喝了起来。

没有听到马焱的话,苏梅鼓着一张白细脸颊,神情微动道:“我与你说话呢。”

咽下嘴里的鸽子汤,马焱伸手点了点苏梅的额角,然后沉声道:“娥娥妹妹最好别在我的面前提别人,特别是男人。”

听出马焱话中的不悦之意,苏梅缩了缩小脑袋,赶紧用瓷碗里头的奶/子糖梗米粥堵住了自己的嘴。

吃完了晚膳,马焱出账训兵,苏梅正站在内账之中消食,扭头便看到薛勤指挥着两个身强力壮的士兵搬了一个木桶进来。

“行了,就放这吧。”薛勤站在苏梅面前道。

“是。”那两个士兵小心翼翼的放下手里的木桶,两双眼睛却是不由自主的朝着苏梅的方向瞥了过去。

对上那两个士兵的怪异眼神,苏梅歪了歪小脑袋,白细小脸之上满是一副懵懂表情。

“咳。”轻咳一声,薛勤沉声道:“出去吧。”

“是。”士兵应声,赶紧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那两个士兵彻底消失在营帐门口的高壮身影,薛勤这才转头对苏梅道:“四姑娘,奴才会在外头守着的,您尽可放心沐浴。”

“哦。”苏梅愣愣应了一声,然后看着薛勤放下内账帘子,恭身退了出去。

在外,这条件自然是没有在文国公府里头好,苏梅抬手试了试浴桶的温度,便开始解身上的铠甲。

厚实的铠甲一落地,苏梅禁不住的便挺胸呼出一大口气,神情舒爽,整个人好似重新活了过来一般。

今日她大多呆在马车里头,所以除了身上出了一些细汗之外,基本就没什么脏污。

匆匆洗了一把澡,苏梅踩着地上的铠甲站在铺着地毯的内账之中,怔愣片刻之后才发现自己没有拿换洗衣物。

用原先的衣裳遮了身子,苏梅赤着一双白细玉足,吭哧吭哧的开始往内账之中的柜子里头翻找衣物。

那纱橱之中放置着一些简单的衣物,但都是马焱的,苏梅挑挑拣拣了半天终于撅着屁股找出了一件亵衣欢喜的套在身上。

“啊……”刚刚套好那件亵衣,苏梅扭头之际却是突然看到那不知何时竟然靠在了内账厚帘处的马焱,那厮正半眯着一双黑眸,一副似笑非笑模样的站在那处,也不知饶有兴致的看了多久。

涨红着一张白细小脸,苏梅用力的将自己手里的衣物往马焱那处扔去道:“流氓!混蛋!”

伸手接过苏梅扔过来的衣物,马焱踩着脚上的战靴,慢条斯理的走到苏梅面前道:“娥娥妹妹可莫要冤枉好人,我只是来替你送衣物而已。”

说罢话,马焱将自己手里的包袱往苏梅怀中一扔道:“娥娥妹妹还是快些将我的亵衣换下来吧,毕竟我是这混蛋、流氓,万不敢污了娥娥妹妹冰清玉洁的身子。”

使劲的抱着怀里的包袱往后退了一步,苏梅涨红着一张白嫩小脸细喊道:“你,你别过来……”

“娥娥妹妹做什么如此害怕?我只是想要取回我的衣物而已。”朝着苏梅弯俯下身,马焱的声音低哑暗沉,脸上透着一股明显的戏谑神色。

“我,我,我还给你就是!”一把抓过纱橱里头的衣物往马焱头上一甩,苏梅踩着一双白玉小足,直接便往外头跑,但还未等她跑出几步,就被马焱拎着后衣领子给扔到了罗汉床上。

伸手将罗汉床上的一层细薄纱绸覆到苏梅身上,马焱双手环胸的站在那处道:“莫瞎跑,这外头可多的是饿狼,就娥娥妹妹这块肥肉,还不得给撕碎了……”

“你才是那最恶的饿狼呢!”梗着小脖子看向面前的马焱,苏梅声音细糯道:“你快些出去,我要换衣裳了。”

听到苏梅的话,马焱突然俯身,一把按住了苏梅那覆着细薄纱绸的纤细身子。

苏梅的身上只穿着一件细薄亵衣,浸着一层汗渍黏答答的穿在身上,一身白玉肌肤在闪着琉璃灯色的烛光之下恍若凝脂,惹眼非常。

“嘘。”微凉的指尖带着一抹沙土尘味,慢吞吞的抚过那张白细小脸,马焱侧头,细薄唇瓣贴上苏梅的耳畔处,尖利的牙齿轻捻了捻她细软的耳垂道:“娥娥妹妹真是聪明,一猜就是中。”

“什,什么?”蕴热的呼吸喷洒在苏梅的耳畔处,细细密密的好似一张大网一般渐渐下移,将她整个身子都笼罩其中。

“这最饿的狼,自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