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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你咋样?是不是腿麻了?”

罗钰狠瞪了席北战一眼,“你说呢?”

鬼叫什么?没见黄大爷站在大门口往这边张望着呢吗?要不是看他明显偷笑的表情,她还以为他在笑话她呢。

席北战无辜被骂也不敢还嘴,昨天晚上罚跪的情景历历在目,他算是知道了,在媳妇面前他只有认命的份,听她说就完了,敢还嘴,得着罚跪去吧!

罚跪事小,他最怕的是媳妇不让他上炕,听那些老兵说,打地铺的滋味一点不好受,睡一夜就腰疼胳膊酸的,过后还是一样得赔小心。

都是赔罪,为什么不早点?还把自己搞到去打地铺?

而且重新获得上炕资格也一样不好受,媳妇如狼似虎,他们是夜夜交公粮,不弄点额外物资补补都别想渡过那些夜晚。

那老腰,更是没一个星期根本别想缓过来。

席北战一想到那情景就打冷颤、腿子转筋,他是兵王没错,可也架不住媳妇夜夜索求,还是跪吧,跪比打地铺强。

席北战晃然间想通了很多事,现在他才发现,给媳妇下跪不止不丢人,相比之下还是一件幸福的事。

而且他还有媳妇跪呢,比那些老光棍不强多了?

席北战自我PUA一番,咋想咋觉得自己有理。

罗钰压根不知道席北战已经成功把自己说服了,以后再让他下跪时那叫一个丝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特意练过。

将罗钰抱到席二姑家的炕上,席北战赶紧又跑出去卸麻袋,将六个大麻袋全部放到煤棚子里,然后打水给罗钰洗漱。

不能用凉水,水得冷热适中,毛巾得拧干,但不能太干,湿呼的用起来才舒服。

然后是抹雪花膏,还是席北战特意跑回家拿的,等罗钰擦了脸又抹了脖子和手,席北战才接过雪花膏放到一边,借着罗钰的洗脸水随便抹了把脸,然后又笑兮兮凑到罗钰身边地给她捏腿锤肩。

席二姑看席北战把侄儿媳妇伺候的舒服又到位,白眼儿都要翻上天了。

她爹活着时就惯着她娘,每次回家什么都不让她娘干,恨不得地都不让下。

她哥活着时也是,把她嫂子伺候的那叫一个舒服,她看了都眼红。

再来就是席北战了,这个更甚,恨不能走个路都抱着。

她们老席家的老爷们都特么的是情种!

席二姑下了总结,又认命地起身去做晚饭。

至于席北战,还在围着他媳妇转,压根指不上他帮忙,指望他出来帮她点火烧水啥的,呵呵,做梦来的快点。

席二姑认命了,她这辈子就是劳碌命,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