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玉笙入局,戏内戏外皆是局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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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寒芒。
“你以为,本宫真的会被你那虚伪的病容所蒙蔽?你以为,本宫看不出你那点雕虫小技?”
玉笙心中一凛,暗道不妙,太子果然英明,竟已识破了他们的计谋。
第三十八章甘露殿风波,兄弟几人演得很卖力
然而,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咬紧牙关,抵死不认。
“殿下,臣冤枉啊!臣只是奉命前来侍奉殿下,绝无二心,更不敢与诸位皇子有所勾连,还望殿下明察!”
李承乾转身,负手而立,冷冷地吩咐道。
“来人,将他拿下!”
几名身着甲胄,腰悬佩刀的侍卫应声而入,如狼似虎般扑向玉笙,迅速将他制住,反剪双手,押跪在地。
李承乾缓缓转身,冷冷地看着被捆绑的玉笙。
玉笙此时已是满脸惊恐,再无半分先前的镇定自若。
“你既然背叛了本宫,那便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李承乾冷声说道,“你不过是他们手中的一枚棋子,如今棋局已破,你这枚弃子,本宫也无需再留。”
几名侍卫从墙上取下马鞭,高高扬起,然后狠狠地抽打在玉笙的背上。
“啪!”
鞭子破空之声在殿内回荡,伴随着玉笙的一声闷哼。
鞭子如雨点般落下,玉笙的身体猛地一震,随即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鞭子每次挥下,都带起一片血肉,鲜血四溅,染红了衣衫,触目惊心。
“是……是李宽、李贞、李恽,他们……他们狼狈为奸,狼子野心,策划了这一切!”
玉笙再也忍受不住酷刑,声嘶力竭地喊道。
李承乾冷冷地看着他,目光如刀般锋利,似乎要将他凌迟处死。
“还有呢?一并招来!”
玉笙咬紧牙关,忍受着鞭笞带来的剧痛,气息急促,断断续续地说道。
“他们……他们想利用我,构陷太子,挑拨您与陛下之间的天伦之情……若是奸计得逞,他们便能趁机发难,削弱您的权柄,取而代之……”
李承乾心中已然有了全盘的谋划,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侍卫停手。
玉笙的身体因剧痛而完全瘫软,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
他的嘴唇颤抖,面色惨白如纸,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和绝望。
“李宽,李贞,李恽……”
李承乾的眼中闪烁着一丝阴冷的寒芒,仿佛从地狱中走出的恶鬼。
“你们的狼子野心,图谋不轨,本宫定要与你们细细清算,不死不休!”
贞观十五年,夏。
太极宫,甘露殿。
李世民端坐于御案之后,正在批阅奏章。
此时,内侍总管王德来报,太子李承乾求见。
“宣。”李世民头也未抬,淡淡地说道。
片刻之后,李承乾带着玉笙走入殿中,躬身行礼。
“臣参见陛下。”
李世民放下手中的朱笔,抬眼望去,只见李承乾面色沉重,身后跟着的玉笙更是伤痕累累,狼狈不堪。
他眉头不禁一皱,沉声问道:“你夤夜前来,所为何事?这玉笙又是怎么回事?”
李承乾上前一步,朗声说道。
“乃是为了揭发一桩惊天阴谋!这玉笙,便是此事的关键人证!”
李世民闻言,顿时来了精神,目光如炬地看向李承乾。
“哦?是何阴谋?竟让你如此大动干戈?”
李承乾冷声道。
“回禀陛下,坊间关于儿臣与玉笙的流言蜚语,实乃李宽、李贞、李恽等几位皇子一同策划的阴谋!他们狼狈为奸,沆瀣一气,指使玉笙假意亲近儿臣,实则暗中构陷,欲使儿臣名誉扫地,图谋削弱太子之位,动摇国本!”
李世民闻言,一时愣怔,目光复杂地看向李承乾,又看了看一旁的玉笙。
他心中惊疑不定,此事若是真的,那可非同小可!
“承乾,你说的可是真的?此事非同小可,你可有真凭实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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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沉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威严。
李承乾冷笑一声,将玉笙的供词呈上。
“父皇请看,这些便是玉笙在儿臣严刑拷打之下招认的供词,白纸黑字,句句属实!李宽、李贞、李恽等人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父皇,您若不彻查此事,严惩奸佞,岂不是让他们阴谋得逞,社稷动荡?”
李世民接过供词,一目十行地看了下去,越看越是心惊,越看越是愤怒。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几个儿子竟然如此胆大包天。
为了争权夺利,竟然不择手段,构陷太子,离间他们父子关系!此等行径,简直是丧心病狂,人神共愤!
“好!好!好!”
李世民怒极反笑,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怒火。
“这些逆子,真是胆大包天,无法无天!竟然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真是气煞朕也!”
他猛地一拍御案,震得案上的笔墨纸砚都跳了起来。
“王德!”
“老奴在!”王德连忙应道。
“传朕旨意,宣李宽、李贞、李恽等即刻觐见!朕倒要看看,这些逆子还有何话说!”
李世民怒吼道,声音在甘露殿中回荡,震得人耳膜发聩。
“老奴遵旨!”王德躬身领命,快步退了出去。
李世民端坐在龙椅上,满脸威严,锐利的目光扫过殿中跪伏的几位皇子。
李宽、李贞、李恽三人面露不服之色,尽管被宣来朝堂,仍一脸倔强,丝毫没有认罪的意思。
“玉笙,”
李世民冷冷地开口,“你当着众人的面,再把刚才所供之事一字不落地说一遍。”
玉笙被侍卫押了上来,脸色苍白,身上仍带着鞭痕,显得格外狼狈。
他跪在地上,颤抖着开口。
“回陛下,是魏王等人他们唆使我接近太子殿下,他们让我伪装成无辜者,引起太子殿下的注意,再伺机散播流言,毁坏太子殿下的名声,目的是削弱太子在朝中的地位,好取而代之……”
“胡说八道!”
李宽冷喝一声,狠狠瞪向玉笙,“一个奴才的话,能有几分可信?陛下,这分明是太子一手安排,诬陷我们!”
“没错,”李贞冷笑一声。
“父皇,儿臣实在不明白,太子为何会信口雌黄,用这样一出戏污蔑我们兄弟,区区一个戏子,岂能当作凭证?若真有证据,请太子拿出来,不然此事只会让我们兄弟心寒!”
李恽随即附和。
“父皇,儿臣虽愚钝,但也知道这世间最可笑的,莫过于用奴才的谎言挑拨兄弟情义。太子是储君,自当宽容大度,却因几句流言而大兴问罪,难免显得心胸狭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