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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温平摩挲着茶杯,心不在焉,听见嫁妆眼前一亮,“娘,阿姐的嫁妆,你都知道吗?”

柳氏翻了个白眼,“那小妮子防我跟个啥样,她嫁妆我可碰都没碰,就这唯一的项链,还被她给拿回去了。”

“不过,箫家说这酒楼是她嫁妆。”柳氏冷哼道,“她肯定是没想到我知道,这才故意让人刁难我们。”

“明天等她过来找我们,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白温平眯了眯眼,低声道,“爹娘,你们还记得我说的吗?先对阿姐好点,把她哄骗回来,到时候她带的嫁妆不就又回咱们手里了吗?”

“哪有爹哄女儿的,这不成了笑话了吗?”

白隆觉不情愿,语气加重道,“我是她爹!给爹娘银子乃是天经地义。”

“可阿姐身后有摄政王。”白温平眉眼间闪过不耐烦,但他耐着脾气,“爹,民不与官斗,还是说,你还想被摄政王关起来。”

一想到摄政王府暗无天日的地牢,白隆眉眼闪过隐忍,“好!”

关于如何拿捏白景春的事,三人草草商讨了几句后,便睡下了。

京城物价高,在没有找出落脚地,三人舍不得钱,只定了个厢房,一起挤挤,只盼明日白景春过来找他们赔罪就好了。

然而,竖日天一亮。

三人收拾完毕后迫不及待就在酒楼摆着架子,等白景春赔礼道歉,结果直到天黑了,根本不见踪影。

不仅如此,续租一两银子。

柳氏心疼地将银子交出给掌柜后,转头得意冲着相公和儿子说道:“这妮子肯定是要给咱们下马威,哼!说不定明日就老老实实过来求和了。”

女子家家,这种手段她可都见多了,欲擒故纵,不就是为了到时候好回白家吗。

她都懂!

白温平心头有些不妙,但他转念一想,白景春都舍得替他们出粮食,提前进城,肯定不是这样的人。

而白隆更不慌,他可是爹啊!

一时间,三人都心思都安定下来,只等白景春上门。

然而,一连几日,直到第五天,白家的银子在出门时,被人盗了。

这下,一屋子人都坐不住了。

“娘,你跟掌柜说了吗?我们来醉仙楼住了。”白温平质疑道。

柳氏捂着空荡荡的钱袋子,眼眶含泪,控诉道:“我说了啊,肯定是那贱人见不惯我们好,喊人在街上用刀片划掉钱袋子,偷走咱们钱。

为的就是让我们没钱,好滚回王府求她,好心思险恶的女人啊!”

见她字字句句都是怪罪别人。

白隆急了眼,上手一巴掌扇向柳氏,“你个没用的东西,让你管家去钱庄取银子,没想到你还能被人给偷了。”

“这次来京城,家里的仆人都被你卖成银子存在钱庄,现在好了,人财两空!”

顺着巴掌的力道,柳氏躺在地上,扯着嗓子嚎道:“老爷,谁能想到京城的贼这么毒。”

“再说了,要不是那贱人不给咱们安排人手,至于会这样吗?”

“你还敢说。”白隆毫不客气又是一巴掌,这么多银子了,都丢了!一想到这,他心头一颤。

靠着剩下的银子,在这京城能怎么活啊。

“爹娘,我们去找白景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