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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一想,似乎这话别有所指。

“同人不同命?”盛凝酥一字一顿,咬出了这五个字。

赵氏闻言不屑的啐了声:“她什么东西,也配说同人不同命这话,她一个青楼出身的,凭什么和冯氏这样的贵女比?一个山鸡,一个凤凰,哪来的同人一说?”

“是啊,大嫂与红香就是完全不同的人生,也不知道红香犯了什么疯病,竟然会胡言乱语的诽谤大嫂。”盛凝酥不急不慢的跟着附和。

“还能什么病?红眼病!她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东西,能进我们定安侯府的大门就已经是祖宗烧香了,还妄想同老大媳妇一样呢?那冯氏的父亲官阶是不高,却也是正儿八经考了功名,上过金銮殿殿试的才子,她什么东西,呸!”

赵氏这话听起来是在骂红香不知好歹,但是听上去,好似是连盛凝酥都捎带着一起骂上了。

盛凝酥心说你们求人还这么硬气。

那好吧!

“母亲说的有道理,冯家书香门第,清流人家,所教养出来的女儿自然也是知书达理,做不出那些伤风败俗,有辱家门,令祖宗蒙羞的事情!”

伤风败俗?

有辱家门?

令祖宗蒙羞??

冯思思与谢南佑的事情,好像都和这几个词有关系!

盛凝酥这是在骂他们吗??

谢南佑与赵氏母子俩如芒刺在背:——她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

“算了,不说他们,我这里倒是有几个人,她们都是商贾人家豢养的舞姬,也算小有名气,夫君可以过去看看是否有中意的。”

盛凝酥提笔写下几个名单,交给谢南佑,细心叮嘱。

“夫君尽管过去,以咱们定安侯府的门楣,他们都会给几分薄面的。”

“你不过去吗?”

“我去不合适吧?”

“你还是要去的,”赵氏连忙跟在一侧附和:“你是内眷,对这些事情最是在行,他一个大男人懂什么?”

就眼下这行市,买舞姬得要花一大笔银钱!

盛凝酥就是付钱的那个冤大头!

盛凝酥对此心知肚明,但是没说什么,跟着谢南佑上了马车。

两人对面而坐,盛凝酥敛眸垂首,欲言又止。

谢南佑看出了她的局促:“怎么了?有事?”

“是这样的,我同那些人不熟,也就是跟着三哥时见过几次,我觉得,要想搞定这件事,还得三哥出面,夫君,你要是方便的话,我们能不能先回一趟盛家,接上三哥?”

“好啊,我没问题,你高兴了就行。”

谢南佑对盛家人有些抵触,可碍于今日的事情需要盛家人出面,只能应下。

盛凝酥眉眼间蕴上笑痕:“这还是夫君第一次同我回娘家呢,夫君,谢谢你。”

婚后第三天的回门日,谢南佑以接到军令为由,没有陪盛凝酥回娘家。

严格说来,这还是谢南佑第一次婚后登盛家的门。